“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白若初被小護士叫到了辦公室外,還沒反應過來,平白的就被跟前的女人扇了一巴掌。
女人打完了似乎還不怎麼解氣,惡狠狠的補了一句,“狐狸精!還自稱是什麼白衣天使!我看就都是一些狐媚子!”
“這位女士,請你自重一點!”白若初摸著被打過的臉,冷冷蹬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白醫生,你沒事吧!你這女人怎麼回事,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小護士嚇了一跳,趕忙跑了過來。
“我當然要打!我不光要打,還要弄得你們醫院雞犬不寧!賤皮子,竟然敢勾引我的兒子!”
女人穿著價值不菲的皮草,身體微微顯得有些豐腴,保養的很好,樣子看上去隻有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雖然穿的人模狗樣,說起髒話來也不含糊。
“太太,我看你也是有臉麵的人,怎麼能這麼指著人鼻子罵人!這裏怎麼也是公共場合,請您注意一下形象!”白若初看了眼手表,馬上就要下班了,不想和瘋女人計較,冷淡的說。
“騷蹄子,賤貨,你以為你是誰!今天我們不把話說清楚了,就不讓你走!我非得讓你們單位把你開除掉才行!還白衣天使,救人危難,我呸!我看,你就是一隻賤到了骨子裏的狐狸精!”女人依然不依不饒,拉起白若初的手向院長室走去。
“太太,請你把話說清楚!”白若初彎了彎唇角,麵對著女人的不可理喻,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你這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兒子,你還有臉來問我!”那女人不減氣勢,說的有板有眼。拉著白若初的手用力很大,根本掙不開。
白若初恍惚間看到了那個男人,他的男友方易晨,一個口口聲聲說會愛白若初一生一世的男人,一改以往的淡定自若,正局促的站在走廊的盡頭,不敢看過來。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趾高氣昂的女人,冷冷的怒視著白若初。
白若初冷笑著看他,“方易晨!這到底怎麼回事!”
“哼,你還有臉來問易晨!你這個專門勾引人的賤貨!”方易晨畏畏縮縮地站在那裏,沒有說話,倒是身邊的女人氣勢如虹,蹬著高跟鞋大步走了過來。
“方易晨,你給我把話說清楚!”白若初不死心,想要這個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無數的男人親口說出來。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狐狸精,竟然膽敢勾引我老公!”趁著白若初死死盯著方易晨,女人毫不客氣的又打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