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色誘二少(3 / 3)

“噢,真不巧,我們改約另一天。”

“我會和你通電話!”明新看了看他的手:“一起吃茶!”

“剛吃過!”他這才縮開了手:“餘小姐,方便跟你通電話嗎?”

“歡迎!公司和幻羽噴泉都可以找到我。”

“改天見!”

趙乃康走開,明新說:“他真的會打電話給你。”

“唔!他會。”

“你好象滿不在乎?”

“為什幺要在乎?每天有許多人找我!”

“但是,他想追求你。”

“怎會?他隻不過看看,大家都看看啦!而且,他還可能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嗎?我們天天在一起,感情很好!”

“你想我怎樣?他打電話來我把電話扔下算了!”

“那不好,不要開罪他,他爸爸和我爸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爸爸是誰?”

“趙國封爵士,生意做得很大,趙乃康是獨子,隻有幾個姐姐,都出嫁了。因此趙乃康是趙家之寶,這俱樂部他是副主席。”

“你剛才說我們有公事應酬,幹爹有工作派給你嗎?”

“怎會有呢?隻是我們第一次出外玩,不希望突然來個不通氣的燈泡。這種人開罪他不得,便隨便找個借口吧。”

“但是,你說過在這兒吃日本料理,他既是俱樂部的副主席,他可能留下來不走!”

“可能呀,所以,他不走,我們走。吃完飯,換了衣服便出外。”明新問:“今晚你喜歡在哪兒吃飯?夜總會好不好?可以吃飯、跳舞、看表演。”

“夜總會的音樂不適合我。”

“我差點忘了,現代的年輕人都不喜歡雙跳正宗交際舞,因此,更沒有興趣去學。你不懂交際舞,對吧?”

“誰說我不懂。”姍姍不服氣:“探戈所有的花式,快華爾茲的旋轉,慢弧步、五六十年代的牛仔舞、查查、阿哥哥、扭腰舞、淩寶樂……我全都會,我就不喜歡,太慢太悶,落後了。”

“姍姍,”明新開心地拉住她的手:“我也嫌那些舞不夠勁,太土,我喜歡的士高,夠刺激。”

“可惜不夠新鮮!”

“FRESHDANCE?”

“也落伍了!”姍姍瞟一下眼:“BREAKDANCE!”

“破碎舞?”

“怎幺這樣難聽?英譯中,FRESHDANCE也譯作勁舞,沒有人叫新鮮舞吧?”

明新聳了聳肩,他似乎落後了。

“霹靂舞呀,就用BRAK的音,比勁舞更貼切,你不是對所有新玩意都精通的嗎?BREAKDANCE四月在美國已經很流行,跟著是法國、澳洲,這兒五月底也開始流行了!”

“四、五月間我還在多米尼加做‘苦行僧’,麵壁思過,根本沒有機會上的士高。”

“其實跳霹靂舞和勁舞、的士高沒有什幺大分別,就是,BEAT更重些,花式多些。如果兩個人能跳同一舞步同一花式,會好玩些、好看些,但是也可以各有各跳,你有勁舞根底,到的士高,跳幾首音樂就習慣了。”

“姍姍,我們有做好拍檔的條件,我們同住一屋,每晚吃過飯,可以在我的跳舞室練舞。”

“那是以後的事,今晚我們先去的士高玩個痛快。”

“好極,我們馬上去更衣……”

姍姍一進的士高,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她變得奔放、野性、勁道十足。

明新以前也有過些十六、七歲的十三點女朋友,她們放縱是夠放縱了,但缺少了活力和勁力。

在多米尼加過了幾個月“和尚”生涯的沙明新,遇上個既美麗又熱力四射女孩子,怎能不瘋狂?

他玩得很開心,差點連幻羽噴泉的宵禁也忘記了。

姍姍回母親家,相約第二天改往九龍尖沙嘴東部的著名的士高,再玩個痛快。

玩是夠開心,又刺激,可是明新跳的BREAKDANCE還不夠好。

吃過晚飯,姍姍對明新說:“你到跳舞室等我。”

明新點點頭,他知道姍姍每晚飯後,都會向傭人有所囑咐及打點家務。

明新關上跳舞室的門,放上剛買的最新音樂唱片,並關掉一些燈,令房裏的光線柔和一點。

地是雲石地,光光滑滑,四麵牆都上玻璃,是跳舞的好地方,更是練舞的好地方。

姍姍敲敲門進來,仍穿著那一件頭毛巾質拉鏈直上的寶藍色短裙,隻是腿上加了雙粉紅色襪套。長發散著,用一條粉紅色的闊頭巾紮上。

“我們練習BREAKDANCE的基本步法。”她脫下藍色軟皮鞋。

他們對著鏡子練習十二種基本步法和姿式,跟著音樂,兩個人一小時後,幾乎已經步法一致。

“我給你示範幾種舞姿!”嘶,她把拉鏈由上向下一拉,裙子就打開了。她脫去裙子,往牆角一扔,明新的目光馬上被她吸引住。

姍姍裏麵穿了套粉紅色的貼身運動裝,粉紅色短短的運動褲,上麵是一件背心運動裝,背麵露出大半雪白的背部,前麵也露出小半截胸脯。運動衣裏沒有胸圍,那粉白、豐滿的圓球形乳房隱約可見。中國少女竟有如此飽滿、美麗的乳房,幾乎連鬼妹都比不上,應該有三十六吧?明新看女人的三圍很準,應該沒有錯。再看那纖細的小腰,和那又圓又豐滿的臂部,她應該有三十六、二十三、三十五,嘖,比蘇菲瑪素勁多了。

人靚,身材更靚!

姍姍張開兩條潔白、晶瑩、圓潤而修長的玉腿,開始向沙明新示範。

TICK:雙手用雙腿作用規律的搖擺。

FREEZE:全身像受寒般,打冷震。

CALIFORNIAWORM:蹲下身,雙手和雙腳在地上跳撲。

HEADSPIN:把頭貼著地板,雙手撐地,旋轉又旋轉,像要鑽進地底。

ELECTRICBOOGIE:配合音樂、步法、身體、手腳,甚至連麵部表情,都像個突然觸了電的舞蹈者,跳幾跳,又呆僵了,很有趣。

WINDMILL:她忽然一跳一蹲,仰躺地上,雙手抱住雙膝,背部在雲石上轉了一個圈又一個圈。

明新一直雙手叉腰目不轉睛地看住姍姍,注視她的示範倒不如說欣賞不同角度、不同姿態下,姍姍那驕人的身材。

她雙腿往地上一伸,上身落地來了一個“一字馬”,明新居高臨下,她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她又站起來,搖著上身,腰肢像蛇一樣的扭,雙峰幾乎奪衣而出,明新看得血脈奔騰,心髒劇跳,他突然挨上前,雙手緊抱姍姍的腰肢。

“你幹什幺?我還沒有示範完畢呢,讓我跳完嘛!幹嘛?……”

“你太誘人……”他伸出一隻手,抓住姍姍的頭發,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

姍姍很快便有了反應,並不是給他一個耳光,而是也伸出雙手摟住明新的腰背。

她的舌頭,調皮地伸進明新的口腔裏挑逗,明新渾身一顫,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他的嘴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耳朵、脖子、肩膊、胸口,他的手不斷地在她身上愛撫。

兩個人糾纏在地上,扭在一起,彼此擁抱、親吻、愛撫。姍姍完全沒有抗拒,隻半閉著眼睛。

她那樣子,實在誘惑極了!

明新實在控製不住自己,根本也無意控製自己,和女孩子做愛他太有經驗,隻是他現在擁著的這一個特別美麗、特別性感、特別迷人吧。

他伸手去拉姍姍的運動褲。

“噢!不要。”她嬌柔地按住明新的手:“不能這樣!”

“我要!我受不住了,你太可愛,我愛你!”他用一點力。

“不要、不要。”她握住他的手:“我還是處女呢。”

“處女?”明新倒是有點意外,她剛才熱得很,沒有半點處女的生硬和羞怯。

“你說我不是處女嗎?”她不高興了,呶呶嘴,推開明新的手,把運動衣拉好,運動褲倒是結實的在原位:“我不像嗎?”

“像、像,我知道你仍是處女。”他撫她的胸口:“如果不是處女,肌肉、皮膚不會那幺結實富彈性!”

“你知道就好了!還來?”

“那有什幺分別?……”

明新的手忽上忽下:“為什幺不可以?每個女孩子都是處女,但總有一次處女變成小婦人。”

“是啊!但不是這一天!”

“應該是哪一天?”明新又開始吻她,挑逗她。

“新婚之夜!”

“結婚?”明新忙縮回手,一呆,他最怕聽這兩個字。

“唔!結婚。”姍姍霎霎眼睛,好純真,陶醉:“洞房花燭夜,我把最寶貴的童貞送給丈夫,這是好浪漫、好浪漫的事。”

明新實在很迷戀姍姍的美貌與肉體,她已經投懷了怎也不能放她走。逗也好,騙也好,一定要到手。他吻著她的嘴唇:“我很愛你,你到底愛不愛我?”

“我也不大清楚,咭!……我們認識還不很久嘛!”她怕癢的縮著粉脖。

“但是,你剛才對我是很熱情,我感覺到你很愛我!”

“那就愛吧!”

“將來你會給我的,嗯?”

“唔!嗬!嫁啦!嫁啦!”

“你的第一次是留給你的丈夫的?”

她點頭,半閉著眼睛。

“我反正是你的丈夫,遲早並不破壞你的原則。寶貝,我現在就要!”他說。

“明天!”她扭了扭腰。

“明天?明天和今晚有什幺分別?”明新務使姍姍動情。

“明天我們稟告爸媽和幹爹,然後去登記注冊!”她迷糊,卻說得一清二楚。

“還是要結婚?”

“你不願意和我結婚?”姍姍全睜開眼睛:“你愛我一定希望和我結婚,不是嗎?”

“我……”他停止了一切,他曾向他的所有女朋友、向他自己發誓:沙明新今生今世不會結婚的,他要玩盡所有各式各樣的女人。他不喜歡家庭、不喜歡受束縛、不喜歡忠於任何一個。要他一生一世對著一個女人,他寧願不要命。待他到五十歲,他會為了將來後繼有人,和兩三個女人生幾個孩子。能生兒子的可以做他的情婦,可受他終身供養,亦永不會拋棄她。養女兒的可得一筆錢,但要女不要娘,女兒由能生兒子的情婦撫養;然後他繼續和其它女人談情、做愛,終其一生。

在任何情況下,他不會結婚。

姍姍趁他沉思,起來穿回藍色裙子,脫下襪套,穿上藍色皮鞋,邊說:“我們應該多了解一些日子才結婚,是不是?明新?”

“噢……”

“我好疲倦,宵夜都不想吃,我去睡覺,明天再練!”她給明新一個飛吻便開門出去。

明新本來是個每晚無女人不歡的人,但是這幾個月在多米尼加,他已經強迫訓練自己的高度控製能力。他其實無意占有姍姍,因為姍姍是老爸的人。

可是,姍姍似乎不讓他六根清靜,常常會對他作不經意的挑逗。

好象這天晚上,他們在玩電子遊戲機,這本來是很健康的遊戲(若不沉迷及荒廢學業)。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絲直身及腰短袖恤衫,白色很多橫直拉鏈的長西褲,很普通。她近來晚上不喜歡戴胸圍也是平常事。

她玩計算機遊戲機贏了一局,整個人跳起來,又舉手拍掌,這幺一個動作,恤衫短而寬身,一條粉白的小腰露了出來,還有那豐滿的胸脯也跌蕩有致,令人看了全身冒火。明新抱著她又是狂吻、愛撫……控製不住的衝動。

姍姍總是和他糾纏不清,從未試過一開始便拒絕,常引得沙明新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姍姍吞掉。

兩個人玩得嘻嘻哈哈,計算機遊戲機常被冷落一旁。

明新把手伸進姍姍的襯衣去,她也沒有拒絕。

明新伸手去拉她長褲上的拉鏈,一條褲管脫下,變了白短褲,一長一短好滑稽,姍姍咭咭笑。

明新又解她褲頭的扣子,可是褲頭的結構可複雜,又是扣子又是鈕,還帶褲帶,前麵又沒有拉鏈。

明新弄得滿頭大汗,那條白長褲像生在姍姍身上。

“明新!”姍姍嗲聲叫。

“唔!”他千辛萬苦隻解了一顆鈕扣,但還有其它鈕子、扣子和褲帶。

“趙乃康天天打電話找我怎幺辦?”

“不要理他!”

“但明天他請我和幹爹吃午飯,幹爹答應了,明晚他請我上夜總會,幹爹也代我答應了!”

“什幺?”明新停手,把臉上的汗揩在姍姍的襯衣上。

“幹爹跟我說,趙乃康的家庭背景好,學問不錯,年紀不大;且有生意頭腦,好算能幹。幹爹認為他對我很適合!”

“老頭子是什幺意思?”明新心裏煩死了,那條白長褲還有那趙乃康。他不是來跟他搶肥羊吧?

“鼓勵我和他拍拖,幹爹說:將來做了趙家少奶奶,大權在握,趙乃康是獨子,我一定得到翁姑寵愛。富貴榮華享不盡!”

“混帳,你嫁給他,我呢?”明新放開姍姍,往桌麵拍了一掌:“明晚你不要和他出去!”

“那怎幺行?”姍姍拉好身上的襯衣,褲管的拉鏈拉好,撥好頭發,打開冰箱倒了兩杯凍梨汁。

“啊!我明白了,你老拒絕我,原來心裏已經有了趙乃康,你那第一次是留給他的!”

“你說到哪去了,我才見過他一次,他打了二十幾次電話來,我都推了。今天是他自己去找幹爹,我連見都沒見他!”

“我叫你明天不要和他出去,你都不肯。”

“好、好,別生氣,我肯。來!喝杯梨汁涼快涼快。”姍姍把一隻杯子放在他掌中:“不過,你要代我告訴幹爹,我明晚不赴趙乃康的約會了,好等他回約姓趙的。”

“你要我對爸爸說?”

“當然啦!是你不想我去,我聽你的話,但我不敢拒絕幹爹。”

沙明新就更加不敢向他父親提出,一方麵,沙家和趙家有通家之好,沙皇不會容許兒子開罪趙乃康;其二,沙皇最討厭明新提女孩子的事。若明新提出反對姍姍赴約,沙皇會問:“你是想改過自新、勤奮向上,還是回來追求女孩子?你既然對我的事業沒有興趣,又不知悔改,還是回多米尼加,由陳伯伯看管你吧!”

他挨足幾個月,脫離陳伯伯的“魔眼”,若再給遣回去,豈非前功盡廢?他寧死也不會回多米尼加的。

“明新,你明天早上就跟幹爹說。”

“你既然答應就去一次吧!”明新昂昂頭,一副大男人的樣子:“下次不要隨便答應人家的約會,知道嗎?”

“知道,去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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