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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分——割——線——
場中的辯法越發的激烈,張默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雙方絕對不是第一次進行辯法,甚至隱隱間有一種勝負分明的感覺,這也實在是讓他詫異不已。△¢頂點說,
在辯法的過程中,分出勝負高低其實是很難做到的一件事,辯法的最初目的是大家都相互交流,後來才演變成彼此攻訐的手段,而後的對抗、攻伐等等都是從原有的基礎上自動衍生出來的,但是究其根本,辯法的目的是在交流,沒有這個根基,其他的作用都不複存在。
但既然是交流,就免不了你來我往,在不同觀點的碰撞中,除非一方要比另一方高明無數倍,亦或是一方在交流中無法自持,難以掌控自己的理論、或對自己的理論產生懷疑,否則想要分出勝負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張默在聆聽的過程中對靜充與靜樂的理念都有所掌握,而對明瀾菩薩的理念也有所了解,要鎮獄衍文所代表的理念比明瀾菩薩的明心見性理論要高張默是相信的,但是要靜充、靜樂兩人的理論比明瀾菩薩的理論要高,那他就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了。
可是雙方理論對抗中的傾向性已經很明顯了,那就隻能證明一個事實,就是明瀾菩薩對自己的理論,開始產生懷疑,或者不像之前那樣篤定無疑了。
“這兩人領悟的道理很討巧。”張默心中默默的想到:“如果真的按照他們領悟的這條路發展下去,西漠佛門也許都會被他們攪動,真沒有想到,隨便碰上兩個人,竟然就有這樣的分,西漠佛徒修煉素質之高,果然不是外麵能夠比擬的。”
沒過多久,張默就看見明瀾菩薩閉嘴不了,而靜充與靜樂則是氣勢高漲,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自身的理論開始大肆弘揚起來,竟然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進行一次弘法。
當兩人弘法結束後,向著對麵麵色難看的明瀾菩薩共同施了一禮,卻什麼都沒有,同樣是坐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就在兩人住口的同時,在廣場中央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人,張默第一時間感應到異樣,眼神轉過去發現,這人竟然是廣濟寺的祖師廣濟佛!
就在張默看到他的時候,廣濟佛也同樣發現了張默的身影,剛剛到嘴邊的話就吞了回去,有些驚訝的道:“心緣?你竟然已經醒了?!真是太好了,來來來到我這裏來。”
祖師發話,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沙彌心緣入定參悟的事情,在廣濟寺並非人人盡知,此時大家的眼睛都轉過來盯著張默看,讓張默也感覺到了一絲壓力,但是卻很坦然的前行,來到廣濟佛跟前躬身施禮道:“見過祖師。”
隨後,他又轉過身來麵向明瀾菩薩道:“見過師父,弟子剛剛轉醒,就聽在外看守的見純師侄師父在此地與人辯法,就忍不住第一時間趕來,隻是剛才不好無故打斷,還請師父見諒。”
“你能醒過來便是最好的,那些虛禮不用在意。”明瀾菩薩有些欣慰的看著清醒過來的張默,對著靜充、靜樂道;“我與二位辯法,自認為在理念上有所不如,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明心見性一脈真的如同你們所的那樣有缺陷,我有弟子心緣,日後自然會代我向二位討教,辯法之初衷在於互相促進,我們本為一脈,更應砥礪前行。”
靜充與靜樂一起施禮道:“明瀾師祖所言甚是。”
張默注意到,兩人本是明瀾菩薩——現在應該叫明瀾佛了——的晚輩,可是此時竟然沒有絲毫晚輩應有的尊敬,而不論是明瀾佛還是廣濟佛,對此都熟視無睹好像理所應當一樣,讓他心中不由得一動。
果然,就聽見廣濟佛有些高興地道:“靜充、靜樂在辯法中,得到廣濟寺諸脈認可,且其理論也與我兼濟下一脈相承,自今日起靜充、靜樂便自成一脈,為我廣濟寺第五支脈。”
佛陀是元嬰真君的修為,修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波瀾不驚的心性是最基本的涵養,可是此時廣濟佛竟然明顯表露出高興地神色,可見支脈的形成,對他而言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地事情。
支脈的建立可不是一句話就能結束的事情,張默能夠預料的是,廣濟寺接下來的運轉,都會圍繞著這件事開展,隻是明瀾佛顯然沒有心情參與其中,徑直帶著張默就離開了,大家都知道他在辯法中失利自然是沒有人與他計較,而且聯係剛才他的話,好像是對心緣非常的看中,竟然寄希望於心緣日後為他找回今的場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