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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分——割——線——
在西漠,佛力的變化,越來越明顯,金色的光芒席卷了整件大地,大悲佛與慈心佛清楚地感應到這些變化,臉色不由得變得愈發沉重起來,佛力被引動的範圍越廣、數量越多、越精純,就代表著對方的理念越是強大,如果真的能夠牽動整個西漠的變化,恐怕後果將不堪設想。↖頂↖↖↖,
慈心佛有些惱怒地道:“這人是誰?難道他就不知道西漠的重要?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引動佛力變化,一旦引發被鎮壓之物的反應又該如何是好?難道現在的外道,竟然已經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了嗎?就算是他們想要自開一道、擺脫師父的影響,難道就不管極武界的死活了?他們是想要拖著極武界一同死去嗎?!”
“我從未接觸過這個人,沒想到西默竟然還隱藏著如此人物。”大悲佛站立在湧動的金泉之中,抬手一揮舞,空中種種異象全部聚斂在掌指之間,感受著其中蘊藏的信息,他有些驚異的道;“這些理念似是而非,好像是與我們的理念同出一源,但卻更加博大精深,如果不是確定師父已經回不來了,我甚至會認為這是師父親臨。”
大悲佛完這句話後,低頭想了想,然後抬頭對慈心佛道:“師姐,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率先發動了,如果西漠的佛力真的被全部引動,再想鎮壓那極武界的隱患,隻怕就是力有不逮了,隻有率先發動,強行將外道驅離,然後席卷西漠之力全力鎮壓,才能不讓隱患爆發,不給師父添麻煩。”
慈心佛頭道:“我這些年對西漠了解不多,一切就全憑師弟做主了,對於西莫鎮壓的隱患師弟不用憂心,就算是沒有西漠佛力的支撐,短時間內他也休想衝破我的封鎖。哎,人心變化總是難以預料,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想的,竟然任由外道不停做大,如今竟然有了與我們本道相抗衡的本錢,若非如此,集合整個西漠之力鎮壓隱患,用慈悲之心慢慢將其化解,將會是一場無量功德。”
“這麼多年過來,佛門在極武界獨領風騷,與這地間的功德有著直接關係,而這些功德都是師姐在前方賺回來的。”大悲佛有些嘲弄的道:“這些外道大概以為他們分潤功德之力是理所應當,是因為他們也對佛力的增強、佛理的強盛做出了貢獻,豈不知就算是沒有他們,僅憑師父所留也足以完成這一切,從今而後我們發動西漠,這功德之力就隻有我們佛門本道可以享用了。”
就在慈心佛將要消失的時候,地間突然響起了一種聲音,這聲音並不高,卻一下子就擊中了兩人的心,聽到其中的內容,仿佛聆聽到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一時間竟然全都呆呆的留在原地,竟然連剛才決定的事情都忘記了。
良久之後,大悲佛與慈心佛臉色全都陰沉起來,大悲佛憤怒的道:“這是何人?竟然如此解析佛門至理?這是要顛覆我佛門根基!”
慈心佛雖然臉色同樣難看,但是卻並沒有如同大悲佛那樣大發雷霆,而是幽幽歎道:“終於有人認識到這一,竟然一出手就是如此精準的打擊,這樣來解析佛門至理,那佛門就真的成了極武界的佛門了,此人心胸、心智都不容覷,關鍵是有這種認識竟然還有這種能力,實在是可敬可歎至極。”
大悲佛看著慈心佛:“師姐竟然要任由此種情況發生嗎?如果此人真的將這種理念散播出去,從今而後佛門將不再是師父的佛門了,師父一番辛苦,難道最終換來的,就隻是為他人徒做嫁衣?!”
“師弟你太偏執了,師父他老人家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難道你忘了師父離去之時所的那些話了?!”慈心佛這時無比鄭重,那虛幻的身影竟然漸漸地變成了實質,她盯著大悲佛道:“師父曾經過,極武界是不一樣的,這麼多年你我鎮守極武界,自然也發現了他萬界之中心的地位,但是你應該也知道極武界的這種地位,到底有多麼的脆弱,若不是極武大帝當年威名極盛、征戰不休,想來極武界已經再次破滅,萬界之中心的地位已經易主了。”
“沒想到師姐對極武界竟然還有感情,要我來看不若就讓極武界萬界之中心的地位喪失,轉移到佛界才是最好的,如果師父能夠促成這一番變化,在佛界的地位畢竟無人能及,甚至可以藉此踏出那至關重要的一步。”大悲佛此時已經顯得有些歇斯底裏,眼睛發紅的道:“僅僅是那一絲絲鎮壓極武界隱患的功德算得了什麼?如果能夠如我所的實現那一幕,佛界的地功德之力將如洋似海,萬界之中又有誰能夠與師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