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饈冷笑起來,眉梢眼角都是含著殺意的譏諷:“那個賤人膽敢冒充本公主的身份!就算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你竟然讓本公主為她求情!去死吧!”
趙越抬起頭來,急道:“公主,她對咱們曲桑是有大恩的!”
珍饈冷眼看他:“是她對你有大恩吧!”
趙越朝她扣頭:“公主,她對屬下確實有救命之恩,但她對咱們曲桑的恩德,也是千真萬確!
您不在的那些日子,若不是她…….”
“趙越!”珍饈厲喝一聲:“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將趙越拿下!”
幾個護衛衝進來,望了望趙越,又望了望珍饈,遲疑著不動。
“你們是想造反嗎?!”珍饈冷笑。
趙越眼中一片沉痛之色,揚天大笑兩聲,伸開雙臂,向那幾個護衛道:“拿下我,走罷。”
珍饈恨恨看著趙越被壓著離去的身影,眼底蘊漫了殺意。
正在這時,一個護衛匆匆跑上前來,遞給她一封信。
珍饈看過信,臉上怒意頓消,立刻命人備轎,乘著轎子從後門出了驛站,一路隻揀偏僻的小路,走了許久,到了一個深巷裏毫不起眼的小院子門前。
珍饈下了轎子,匆匆走進院內,待看見院子裏長身玉立的身影,不覺又是惱怒又是歡喜。她快步走上前去,從後麵抱住了那身影,嬌嗔道:“你好狠的心,竟然這麼許久都不曾來看我。”
夏漠淩轉過身,臉上掛著一絲寵溺的笑:“這不是來看你了?”
珍饈還是不滿,嘟起嘴來。
夏漠淩手指在她玲瓏的身體上若有若無地遊走:“今日一定好好向你賠禮。”
珍饈聞言,身體越發更緊地貼向他,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不理你了!”
夏漠淩抓住她的拳頭,打橫將她抱起,朝屋內走去。
片刻,屋內沉浸在一片旖旎的春情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雲雨方歇。
夏漠淩半支著身體靠在床頭,珍饈滿麵含著未及退卻的紅暈,媚眼如絲地覷他。
“小妖精,本王早晚要死在你的床上”,夏漠淩打趣地笑,笑容中帶著些調情與沉迷。這話讓珍饈滿意,她越發地想要挑起他的欲望,白玉般的身子擰著往他身上纏。
夏漠淩手指在她光滑如緞般的肌膚上流連徘徊,眼底精光若隱若現。
“別鬧,本王有個頂重要的事情告訴你”,這話因為說得溫柔如水,幾乎如同呢喃。
珍饈被打擾了興致,有些不快,卻仍舊不舍從那給她極致快樂的身體上起來,她趴在他的胸口懶懶問道:“到底什麼事情?”
“你該嫁人了”,夏漠淩道。
珍饈一愣,登時喜笑顏開,但似乎隨即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將那份幾乎溢於言表的欣喜給按捺住了。
“你打什麼時候娶我?”她咋著眼睛問他,刻意帶著傲嬌的神情。
夏漠淩頓了頓,臉色未有絲毫變化:“不是我本王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