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淩越程的合夥人打電話告訴他，說憶慕集團找他們合作。
淩越程聽到合夥人的消息，第一個反應就是慕羽晴做的。
雖然慕羽晴在憶慕集團隻是當培訓部的部長，但誰不知道，她在憶慕集團的地位，是一言堂？
淩越程有自知之明，他的那個公司，雖然不錯，但是要讓憶慕集團那樣的公司主動找上門來合作，那根本就不可能。
跟合夥人隨意地說了幾句之後，淩越程便掛電話，然後便把這件事告訴了喬曉悠。
喬曉攸聽到淩越程的話之後，第一個反應也是慕羽晴做的。
然後她立即給慕羽晴打去了電話。
慕羽晴大概在忙，沒有接電話。
然後在半個小時之後，她把電話打了過來。
“抱歉，曉攸，我之前在開會，沒有聽到你的電話。”慕羽晴說。
“沒事。”喬曉攸停頓了一下，然後問，“我打電話，是要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慕羽晴問。
“越程公司的事，是你做的？”喬曉攸也不廢話，直接問。
慕羽晴那邊沉默了幾秒，後，然後回答，“你是說，憶慕集團和淩學長公司合作的事？”
“果然是你做的。”聽到慕羽晴這麼清楚，喬曉攸立即說。
“不，不是我做的。”慕羽晴回答。
“不是你做的？怎麼可能？”喬曉攸不相信慕羽晴的話。
“真的不是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慕羽晴道：“是古斯彥讓公司安排的。”
聽到慕羽晴說是古斯彥讓公司安排的，喬曉悠先是一愣，然後問，“古大總裁？”
慕羽晴‘嗯’一聲，然後道：“你讓淩學長來接電話吧，我跟他說。”
她要找淩越程接電話，喬曉攸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她‘嗯’一聲，然後把手機遞給身邊的淩越程，“羽晴要和你說。”
“哦。”淩越程點頭，然後從喬曉攸的手上把手機給接了過去，“喂，慕學妹，是我。”
“淩學長，這件事，是古斯彥安排的。”慕羽晴直接回答。
淩越程聽到慕羽晴的話，驚訝不比喬曉攸知道的時候少。
“古總他為什麼要這麼安排？”
“當然是覺得你公司有前景，才這麼安排的啊。”慕羽晴沒有隱瞞淩越程和喬曉攸，事情是古斯彥做的。
畢竟，說不是他們做的，喬曉攸他們也不會相信。
如果說，是她做的。
以喬曉攸和淩越程這種反應，隻怕不會願意。
所以，慕羽晴索性說，是古斯彥讓做的。
當然，她沒說，是古斯彥替她補償喬曉攸和淩越程。
隻是說，古斯彥看好淩越程的公司。
但淩越程對於這個理由，並不接受，“京都比我那公司有前景的公司有很多，古總真的用不著，因為你的關係，給我的公司這個合作。”
“淩學長，你覺得古斯彥是這種看在我的麵子上，就選擇和你的公司合作的人嗎？”雖然事實的確是如此，但慕羽晴絕對不會承認就是。
“這……”淩越程沒話反駁慕羽晴，因為整個商場上的人，都知道古氏集團的總裁古斯彥不講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