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喝到打烊才離開PUB,由於那清旋已喝得爛醉,還是駱雨軒送他回別墅的。
「福伯,清旋就交給你,我走了。」
駱雨軒把喝得不醒人事的那清旋交給福伯後就轉身離開,而原已入睡的風培文,卻因為外麵傳來的吵雜聲音而被吵醒。
「少爺,你怎麼醉成這樣!」
從門外傳來老管家福伯焦急的聲音,聽起來那清旋喝醉了吧!
「福伯,你不要管我,我在這兒坐一下就好了。」
「這怎麼行,少爺。」
「福伯,你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有喝得這麼痛快了,我沒事,我隻是想在這裏坐一下,你去睡吧!別理我。」
「那少爺,你要早點回房喔!」
福伯清楚那清旋的睥氣,也就不敢勉強他,說完便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此時癱坐在沙發上的那清旋,正撫著因酒醉而暈眩的頭,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坐直了身子,看樣子.他酒已醒了不少。接著,隻見那清旋起身走上樓去,就在他即將走進自己的房間時,卻在風培文的房門口停了下來。
此時那清旋的心裏突然有種衝動,他想看看風培文,可能是因為酒醉的關係,他想也沒多想就已經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而為了怕吵醒已熟睡的風培文,他還輕手輕腳的踏入房內。
驀然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音,風培文隻好假裝已經睡著,原先打算逃跑的念頭,也因那清旋的回來而打消。
躺在床上的風培文一動也不敢動,隻能在心裏想著會是誰?直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傳來,他才知道是那清旋。緊閉雙眼的風培文更是不敢出聲,但他實在不明白,已經這麼晚了,那清旋到底還有什麼事?
沒有開燈的房裏一片黑暗,隻有窗外一輪明月透進來的一些微光,那清旋走到風培文的床邊,利用這些許的光線看著熟睡中的風培文。看著風培文純真無邪的睡臉,隻覺他的臉因柔和的月光而給襯托得更加白皙,他的美,他像天使般的睡顏,似乎除了弟弟思涵外,還從來沒有人讓那清旋如此心悸過。
看著風培文的臉,望著風培文的唇,漸漸地,那清旋的頭越來越低,直至他的嘴輕輕地貼上風培文的唇,他輕柔的吻著風培文紅潤的唇瓣,仿佛像是擔心會吵醒他似地。突然間,像是驚覺到自己這異於常人的舉動,他怎麼會吻他,他可是個男的,那清旋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他害怕著自己怎麼會想吻一個男孩。而躺在床上的風培文則是更加的震驚,他剛才的感覺如果沒錯,他被吻了,而且是被一個恨死同性戀的男人吻了。
風培文有著無法置信的感覺。因為,他雖然震驚但卻不討厭那清旋的吻,難道他和哥哥一樣,這怎麼可能?風培文仍然不敢有所反應,他怕被那清旋發現他其實是清醒的,他不明白那清旋為何吻他,他隻能承受那清旋疼惜般的吻。
那清旋卻是無法相信自己會對風培文有著這種奇特的感覺,他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於是趕緊快步的離開風培文的房間。直到確定那清旋已離開房間,風培文才睜開了眼睛,他撫著剛才被吻的雙唇,愣愣地看著窗外的明月。他突然眷戀起剛才那清旋的吻,隻是,他為何要吻自己呢?那清旋和他也隻不過相處了一天而已,而且他是那麼恨哥哥,他抓他不過是想利用他來威脅哥哥及避思涵回到身邊,那麼,他為什麼要吻自己呢?風培文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算了,他不想了,他不管那清旋到底為何吻他,他一定要想辦法離開,他不能讓自己成為破壞哥哥幸福的人。
幾天過去了。
從被吻過的那天之後,風培文就一直沒有再見過那清旋,但他也始終找不到機會逃跑,隨著被囚禁的時間增長,風培文越來越擔心哥哥,他怕哥哥一定會因為他的失蹤而心急,可是他又離不開這裏。
再次想起那晚那清旋吻他的情景,想著想著,風培文的手也不知不覺地撫上自己的唇.臉也不禁漸漸地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
他相信那清旋應該不是一個無情的人,看他如此疼愛思涵的樣子,他應該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隻是也為何在外人麵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或許是因為環境吧!
雖然知道那清旋不會是個壞人,可是他那滿是恨意的眼神,仍使風培文害怕他真的會利用自己來威脅哥哥,所以他是一定要想辦法離開的。
被囚禁的這幾天從未好好的觀察過這個房間,於是他抬眼環視四周,突然,風培文看到了落地窗,靠近窗戶輕輕一推,
「哈……沒鎖,太好了。」
可是當風培文往下一看,一張小臉立刻垮了下來,」哇!這麼高,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