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會痛!那就不是作夢。
隻是當他想到要付出代價時,眉頭又不禁一蹙,訕訕地開口問到:
「那要什麼樣的條件你才願意放過他們。」
「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那清旋一副不懷好意的看著風培文,隨即揚起邪魅的嘴角,冷然的吐出:
「但,我要你留下當我暖床的奴隸,你要是答應我的話,我就放過你哥及成全思涵。」
望著那清旋熾熱的眼神,風培文已覺得全身不舒服,待聽他說完,他更是震驚得不知如何回答。
「對不起,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會明了且原諒我,此刻,我隻希望你在我身邊。」
那清旋相信,隻要風培文待在他身邊,終有一天他會愛上自己的。
看風培文哭得這樣傷心,那清旋走向前去想擁住他,豈料風培文一察覺他的靠近,便立刻直覺地往後退。
但那清旋的動作比他更快,隻見他伸手一拉,風培文已輕而易舉地落入了他的懷中,他緊緊地抱住他,並憐惜般地輕拍著風培文的背。
「別哭了,隻要你好好的待在我身邊,我會疼惜你的。」
聽見那清旋的話,風培文反而掙紮著想離開他的懷抱,雖然他曾渴望他的擁抱,但他隻要一想起那清旋的無情,他就不禁心寒。
他恨自己的無用。
隻是風培文哪掙得過那清旋,他越是掙紮,那清旋為了怕他傷了自己,便更是緊緊地抱著他,但口中卻仍說著絕情的話。
「你別忘了自己曾答應過什麼事。」
聽著那清旋無情的話語,風培文停止了掙紮,任由那清旋抱著自己,隻是身體猶在輕輕的顫抖,淚也落得更凶。
風培文似乎也隻能把頭深埋在那清旋的懷中哭泣著,雖然他在這幾天也曾渴望過他溫暖的懷抱,可他隻要一想起他曾是如何地傷害過自己,那種羞辱就讓他的心好痛。
麵對著那清旋深情的眼,風培文開始有些心慌,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措,也為了他的無情,風培文緊抓著那清旋的衣服哭泣著,像是要把這幾天來所受的委屈一次哭盡。
他哭得好不傷心,而緊抱著風培文的那清旋,看著懷中不停顫抖的身軀,也是好生心疼。
心疼他的無助,心疼他的眼淚,可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也隻是輕拍著風培文的背。
也不知自己在那清旋的懷中到底哭了多久,直到緊抱著自己的那清旋輕抬起他的臉。
當那清旋看到風培文滿是淚水的臉,他終於忍不住而輕吻上他的眼,他想吻去風培文的淚水。
從眼、鼻一直往下吻到他日夜想念的紅潤唇瓣,也由原先的輕吻而漸漸加深吻的力道。
而風培文也隻能無力地承受著那清旋熾熱的吻,他逐漸有些禁不起他如此激情的吻。
「啊……嗯……」
聽見自己發出如此令人臉紅的呻吟,使原本沉浸在溫柔愛撫中的風培文突然驚醒過來。
「啊……不……」
他想推開親吻著自己的那清旋,可他怎麼可能推得開沉浸在欲望中的那清旋,對那清旋而言,風培文的掙紮反像是誘惑一般吸引著他,讓他更加深他的吻。
那清旋怎麼可能放手,他一路往下吻著風培文的唇、頸項及完美的鎖骨,而他的手更是沒閑著,一手抱著風培文,一手由襯衫下襬伸進,輕撫摸著風培文細致的肌膚。
看到被欲望主宰的那清旋似乎並不在意他若有似無的掙紮,無法掙脫的風培文最後幹脆閉上雙眼,放鬆自己的身體。
他決定放縱自己,讓自己沉淪。
發現懷中的人兒放鬆自己的身體而不再掙紮,那清旋的心中一喜,但那也隻是一瞬間,一下他就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帶點粗暴且更用力地吻上風培文的唇。
風培文其實早已陷入情欲中,甚至意識也漸漸迷離,直到那清旋靈活的輕勾著他的火熱……
「啊……」風培文高叫了一聲後輕喘著……
風培文剛剛釋放的火熱,那清旋似是用盡一切力量吻著他。
「嗚……」他快要不能呼吸了,而直到他感覺好象快要斷氣,那清旋才終於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