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忘塵走遠了,那一臉絡腮胡的漢子對張姓的漢子說道:
“老張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放一個這樣的人下去,萬一要是他向山底下的條子告密,我們不就玩完了?”
那張姓漢子一臉微笑的看著忘塵走遠的方向,用慢慢的語氣對絡腮胡說道:
“嘿嘿……我們辦事沒留下一點痕跡,那警察也不會這麼快查到我們頭上。這次的事比較大,我們出來的時候,被那群院裏的瘋子殺了不少人。雖然到現在還沒有什麼警察來追的跡象,但估計咱兩還要跑個十天半月的,這次我們撤的匆忙,要這小子給我們買點東西也好,短時間不會有事,大不了等那小子回來我們把他給幹了。還會有誰知道?”
“再說了,那些條子有能耐知道我們兩的照片嗎?不過這次的任務還是真有些棘手,要不是我們跑的快,估計會被那什麼研究院的瘋子給咬死。”
說完他還止不住的打了個冷戰,似乎很是忌憚那個他口中說的研究院的瘋子。
“別說了,老張。他奶奶的,說起我就發寒!要不是我們兩跑的快,估計得要被那群瘋子給吃了!”
那絡腮胡漢子顯然也覺得那張姓漢子口中的研究院很是可怕,忙讓那張姓漢子打住。
隻見他便頓了頓接著說道:
“奶奶的也不知道頭兒要我們去那研究所拿的資料有沒有什麼用?不過這次的行動費還真TM的高啊,奶奶的,這樣也好。被那群瘋子要幾口也值了。”
那絡腮胡子倒又是是有些興奮,轉眼就將害怕的心思給甩到一邊,顯得有些粗線條。這卻也難怪,卻是這一次賺大了。
“不知道這個研究院怎麼會用瘋子做掩護呢?好事一群真正的瘋子?要不是頭兒的情報,鬼才會注意這個小城裏的瘋人院竟然是國家的秘密研究所。”
那絡腮胡也是狠狠的一抖,但想到那一筆錢,卻也什麼都忘了。然後越說越興奮。
“是啊,彪哥。這研究院的瘋子比一般的精神病好像要凶悍很多,感覺不像人,就像瘋狗一樣。要不是彪哥你走的時候及時的拉了我一把。估計我要活活給他們咬死。我們幾個弟兄也……”
那張姓漢子想起了一起行動的隊友,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念及他們的死。卻是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哎,算了,不提這些倒胃口的事了。倒是,嘿嘿……昨晚那幾個妞不錯吧??彪哥?”
那張姓漢子臉上的和氣突然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淫笑。
那被稱做彪哥的漢子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也淫蕩起來,哈哈大笑道:
“哈哈……夠味啊,你小子,我們出來的時候,被追的這麼慘你還有膽和我去那裏玩,你小子夠意思!不過昨晚你好像也叫了兩個。告訴哥,味道咋樣?”
“嗬嗬,我這是在玩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老把戲了,不過還真TM的管用。我?嗬嗬,雖然不錯,不過比起彪哥你就差遠咯”
那被稱作彪哥的絡腮胡漢子聽了這話很是受用,摸了摸手臂,眉毛稍稍皺了一下,但又笑著說道:
“嗬嗬,還你是小子有招。奶奶的,我也不留神被那群瘋子咬了幾口,現在傷口都發黑了。要不是昨晚幹了一宿,我還真有點怨,嗬嗬……”
那張姓漢子也笑著回道:
“也是我們運氣好,好像那警衛沒有報警的樣子。不然我也不敢叫你去找妞,不過話說回來,昨晚那幾個妞還真不錯。誰知道這小城中會有這麼好的貨色。”
那彪哥也不由露出幾分意會的奸笑,顯得很是讚同:
“嘎嘎嘎……以後我們有時間,倒也可以再來這逛逛。哈哈……真他媽水靈喲,尤其是那一對大奶子,砸砸,夠味。純天然無汙染啊……”
兩人又對視一陣大笑之後,便尋了上山的小路。那張姓漢子和被他稱作彪哥的漢子勾搭著肩,哼著無名小調,很是歡快的向山上緩緩走去。一點也沒有通緝犯害怕的樣子……
原來這兩漢子是這道上接暗花生意的成員,不管時間如何變遷,就是那句老話,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有江湖又怎麼會沒有這麼一群普通人怎麼也看不到的東西存在呢?為錢賣命的人永遠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