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開這種玩笑？”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人。”
“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我來是因為之前你幫過我，但這太過分了。”
李心嵐站起身準備離開。
齊夜在後麵喊住了她。
“李心嵐。”
李心嵐停下腳步，轉頭回來，齊夜接著說：“你的尾巴，不想湊齊九條嗎？”
李心嵐猛地一驚，轉向齊夜問道：“你說什麼？”
“你那時是怎麼多出一條尾巴的，還記得吧？”
“那個是……”
李心嵐欲言又止，齊夜將桌上的威士忌倒入她的杯中。
“我會讓你成為九尾心嵐。跟我來。”
李心嵐咬了咬嘴唇，她意識到齊夜可能知道她是九尾狐的化身。
但她不敢相信他會如此自信地說出這樣荒謬的話。
“我不會重複我的提議。能讀取記憶的化身可不止你一個。”
李心嵐於是走向齊夜，重新坐到他麵前，端起酒杯。
李心嵐問：“你真的連一分錢都不給？”
“為了這個，你應該付我錢才對。”
齊夜的話讓李心嵐有些失望，而齊夜則笑了。
在過去的輪回中，她後來確實獲得了九條尾巴，當她成為真正的九尾狐時，她的真正實力才被釋放出來。
她不再隻是一個記憶讀取者，而是成為了終極戰士。
由於曾與她並肩作戰，齊夜記得她需要變成九尾狐這件事。
這次，他不會讓她再等那麼久了。
第二天，齊夜在與柳紅的對練中輕鬆獲勝。
憑借獵人的力量和經驗，柳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之後，齊夜去找了黃老。
“所以你要四百克智者草、兩顆雪根和五朵納喬花？”
“對。”
齊夜把買的東西裝進包裏，黃老問：“你要拿這些東西做什麼用？”
“當作禮物。”
“禮物？我知道其中兩樣是好東西，但雪根可是有毒的。”
齊夜沒有回應。收拾完畢後，黃老又問：“你要去哪裏嗎？”
“我要去魔都。”
“魔都？”
“嗯。”
黃老雙手抱胸，問道：“我還以為你會留在燕京呢？”
“我也想，但那邊有事要處理。”
“這樣啊。”
黃老撓了撓臉頰。
齊夜是他平淡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他所做的一切和帶來的東西都讓他感到開心。
這次雖然沒賣成大峰酒，但齊夜要去魔都的消息卻讓他有些擔憂。
“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會有一段時間。”
“哦，那太遺憾了。”
齊夜微笑著。
“回來的時候再見。”
黃老點點頭，齊夜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黃老拿起電話。
“查一下飛往魔都的所有航班。”
齊夜又去找了安博士。
安博士顯得更加陰鬱疲憊。
齊夜躺著抽血，以便研究能夠持續進行。
“有找到能對付加爾夫的東西嗎？”
安博士搖了搖頭。
“我試了很多方法，但目前都沒有效果。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安博士一邊檢查齊夜的血液一邊微笑。
“我對化身有了更多的了解，現在能更細致地進行研究了。你的血液對我的項目幫助很大。”
“那就好。”
“但是考慮到你所承受的痛苦，我有點猶豫是否應該繼續。”
然而，他肯定會繼續下去的。
這是毫無疑問的。
齊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在他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時候，針甚至無法穿透他的血管。
齊夜站起來，安博士問：“那你打算離開多久？”
“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但隨時可以聯係我。”
“好的。有進展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當然。”
三天後，齊夜乘坐燕舟借給他的私人飛機上，他瞥了一眼正在喝威士忌的李心嵐，然後轉向窗外。
現在的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大。
雲層之下，魔都的土地漸漸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