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牢,冰冷的牆壁,蟑螂過境,老鼠橫行,惡臭陣陣,這就是道義現在所生存的環境。
“嘀嗒……”地牢的一角,滲流著汙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
道義在每日被寒山寺毒打之餘,他就靜心下來修煉精神力,同時,他每日都數著滴落下來的汙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每天滴落下來的水滴數,竟然都是一樣的,一千八百八十八滴!
日複一日,道義每天都重複著昨日的生活,被寒山寺毒打折磨,沉心靜氣的修煉,數著滴落的水滴。
“啊義,你怎麼樣了?”龍騰詢問著挨折磨回來的道義。
道義渾身是傷口,鮮血淋漓,輕咳了兩聲,道:“老樣子,還撐得住!”
“我真佩服你!他這麼折磨你,你連一聲都不吭,難道你不痛嗎?”龍騰心生敬意道。
道義轉眼看了眼龍騰道:“你說呢?要不你去試試!”
龍騰笑著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沒你這麼強的忍耐力!”
道義道:“你錯了!不是我能忍耐,而是我已經習慣了,已經麻木了!”
“對了,這都快過去半個月了,你修煉的怎麼樣了?”
道義回答道:“還行吧!”
龍騰不禁搖了搖頭,不是他不相信道義,而是道義所講的真的太難讓人相信了。
其實這半個月來,道義的修煉是很有進展的,比起以前來他的精神力大有提升了。以前得等人來到地牢門口他才能發現,現在他可以在地口十多米的地方就能察覺到來人了。
忽然,他感應到一個人正向著地牢走路,來人不是寒山寺,也不是寒江雪,更不是送飯送水的人,而上一個從未來過地牢的人。
這人會是誰呢?他又為什麼會來地牢呢?
道義有點迷茫,因為他在這人身上感應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像是在地方見過。
“怎麼了?”龍騰見道義神情異樣,急忙問道。
不一會兒,這人就進入了地牢。他被地牢的看守人員給攔住了,其中一人道:“興少爺,沒有老爺的命令,你不能進入地牢。”
這位興少爺冷眼,道:“你們要確定要攔我?”
兩人被他這麼一瞪,不禁毛骨悚然,嚇的口齒不清道:“不……不敢!”
“那還不讓開!”
兩人急忙讓開,非常恭敬道:“是!興少爺,你請!”
兩人看著他的背影,心有餘悸的深吸了口氣。
道義很訝異,這個興少爺是什麼人?為什麼逆寒山莊的人,這麼懼怕他。僅僅一個眼神,就讓他們不惜違背寒山寺的命令,這是何等的威嚴和霸氣。
片刻間,這位興少爺就來到了道義被關的地牢前。
道義抬眼一看,這才知曉這位興少爺是何許人也!原來他就是道義之前在寒江雪居住的院子裏,所看到的那個冷峻如冰霜的青年。
道義問道:“是你?你來幹嘛?”
興少爺麵無表情的回答道:“來看你!”
道義咧嘴道:“是看我的笑話嗎?”
興少爺語氣如常,冷冰冰的回應道:“不是!”
道義臉一沉,喝斥道:“既然不是,那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