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經閣不準動武。”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詭異的是看不到人,造成很多人議論紛紛。
“是誰,到底是誰在說話的。”
“廢話,這還用問嘛,肯定是門派內的某個長老到了。”
“不一定,要是門派長老的話,估計早現身了,畢竟李少身份擺在那。”
“我覺得,可能是門派內某個隱世的前輩出現了,看不慣李少的行事作風。”當然,說這話的人很小心,聲音低的跟蚊子嗡鳴一樣,青年積威已久,他害怕被聽到,秋後跟他算賬。
其他人不知道誰在講話,青年卻知道。
多年前他初進藏經閣,不顧門規在這裏放肆出手,結果被一陣大風給吹了出去。事後,青年不叉吃虧準備找家裏的長輩出手,不想引來了一頓喝斥。
每每想到這些,青年就感到心悸。
他不笨,從家裏人的態度看得出來,藏經閣裏一定會有一個他招惹不得的存在,隻是到底會是什麼人呢。
所有人在看著他,這一次,青年不準備就這麼輕易收手,梵天竟敢頂撞他,不能就這麼放過了。
“怎麼,還不走嘛,難道要我請你。”就在這時候,那人又開口了,聲音從虛空中傳來,讓不少人心頭震動充滿壓力。
對於未知的存在,人總會莫名恐懼。
青年收手,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已經讓對方心生不快,若要再不知進退,下一刻,那未知的存在真可能出手懲戒自己,故而很實抬舉的找個台階下。
“好,既然前輩已經開口了,今天我就放這小子一馬。”對著四下的空曠青年抱拳道。
說完,青年回過頭,把眼中那份殺意很好的隱藏了起來,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警告梵天,“小子,這次算你走運,山不轉水轉,咱們走著瞧。”
隨即,一聲冷哼,青年轉身帶人離開,很快不見了蹤跡。
梵天知道事情還不算完,自己是將青年徹底得罪死了,以青年囂張跋扈的性格,絕對咽不下這口氣,會報複自己。
可是,他又無可奈何,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到底是誰在幫自己,絕非掌門,薑姓老者的聲音梵天很熟悉,聽得出來,這個人明顯不是他,可除了他還會有誰,虛法門沒有另外的人認識自己。
望著藏經閣大門外,梵天若有所思。
反正不管是誰,這人的實力一定很強,否則青年做不到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實力,一切還是實力,如果自己實力強大,青年敢如此對自己嘛,生殺予奪。從來沒有一刻,梵天像這樣渴望實力,拳頭握緊又鬆開,心裏暗暗立下誓言。
同一時間,藏經閣大門處,青年回望了一眼也在發誓,回去之後定要查出是誰總在針對自己。
青年走後,其他人一一離開,氣氛變了味,,不少人沒了繼續看下去的心情。
還有少部分人則是跟風,心裏有鬼,忌憚那始終沒露麵的強者。
梵天是最後一個走的,不知出於什麼樣的想法,在路過藏經閣門口的時候,他對著酣睡的糟蹋老人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