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四周毫無動靜,看到擔憂的那人沒出現,青年重舒了口氣。
轉過頭,青年望向梵天,笑容變得殘忍可怖,嗜血的雙目中殺氣不在遮掩,此次他定要殺了梵天,以泄心頭之恨。
這裏的動靜不算小,不少人聞聲過來圍觀,其中更有一部分是那日藏經閣的目擊者。
待得這些人看清楚場中雙方是誰後,立即後退隱藏身形,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沒想到又是他們。”
“是啊,誰說不是,我看這一會那青年是在劫難逃了,李少瘋起來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不一定,你看到嘛,那青年渾身血氣驚人,恐怕實力也不會差到哪去。”
其實,這一點不僅他們看的明顯,大多數人都這麼認為。修煉界自古以來都有這種不成文的說法,一個人的氣血與修為成正比,氣血越旺盛則修為越強。
“額,這麼說來,那李少豈不是危險了,甚至說不定李少殺不了那青年,反被製服,那...”話沒說完,這人就被其他人捂住了嘴巴。
“噓,禁聲,你想害死我們嘛。”
李姓青年造成的壓力太大了,動不動因一點小事就殺人,他們不得不小心。
“哎,對了,那青年你們有誰見過,感覺麵生的很,難道是今年的新人。”梵天在虛法門一直都是個秘密,少有人見過他,除非像青年一樣,刻意去打聽的。
故而,這些人不熟悉梵天,也情有可原。
可是,經過眼前這役,目測今後虛法門的人想不認識梵天應該都難,虛法門敢跟青年對著幹的,隻此一例。
...
他人言論紛紛。
於此同時,梵天的麵色是異常不好看,事情果然如自己猜的那樣,對方遲遲不動手是去調查自己了。
就是不曉得青年掌握了多少,梵天估測不會太多。
“知道又如何,你難道還敢動手嘛,就憑你的實力。”魚目混珠,製造假象從精神嚇唬敵人,既然第一條路行不通,梵天隻能夠出此下策,有成功的可能性。
果不其然,青年猶豫了。
梵天的實力,他自始至終都沒看透過,看似是一個凡人,沒有修為,可那氣血也太可怕了點吧,是凡人能擁有的嘛。
隻是,難道又要放過對方,青年非常不甘心,尤其是這一次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日後傳出去,對他的名聲影響不一般大。
除非殺了所有人,可那明顯不現實。
看著梵天那諷刺的笑,青年心裏憋屈至極,曾幾何時,自己受過這等侮辱,哪個不對他尊尊敬敬,客客氣氣,巴結自己。
越想,青年越氣。
“不行,這人必須得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去死。”
最後青年實在忍不住了,一聲怒喝,向梵天出手,是想要先下手為強,製敵取勝,斬殺梵天。
至於說自己被梵天殺了,青年壓根沒想過,他可不認為,梵天有膽子殺了他,最多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