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吞噬著整個山洞,陣陣濃煙從從後方開始向著洞外延伸出來,我連同眾人飛快的往外跑著,這時候,沒有多餘的想法,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安全的跑到洞外。
漸漸的,一道光線從外麵射了進來,全身感到了一絲溫暖,我知道,我們算是解救了。
緊跟而來的黑蟲不知是呆在洞裏太過久遠,畏懼陽光,並沒有跟著出來,緊緊停留在洞口處,密密麻麻的,放眼望去,一片黑色,看的頭皮直發麻。
我隨即轉過身來,看向老爸等人,除了張羽和我之外,每個人都顯得很累,但臉上不失一絲笑容,顯得有絲激動。
老爸的後背的衣衫破了一個小洞,我心奇的走上去一看,心中驟然一驚,一根毛茸茸的骨刺直插在老爸身上,以骨刺為中心,一小塊範圍的皮膚已開始顯得有些暗黑。“老爸,你後背好像被那黑蟲給刺到了”我大為驚呼道。
其餘幾人聽到我的叫喊聲,當即驚了過來,跟老爸關係最要好的老唐先是跑了過來,大喘著粗氣,看到後,臉色驟然一變,手有些微抖,“這?老秦,你感覺怎麼樣?”。
此時老爸的頭依舊是低著的,我低下身子,看到老爸的臉,頓時嚇的朝後一退,不知何時,老爸的臉上已是結出滿臉的紅色褶子,臉上還有一股黑氣在遊離著。
……………………
三天後,海昌醫院內。
我望著天花板,心緒早已是飄向了遠方。老爸的病情雖漸漸的被控製住,但是卻沒有哪個醫生能夠診出其中的病情,回來的路上,張羽向我透露幾句,老爸很有可能是中了蠱毒,便悄悄的離開了。
這時候,一名身穿黑西裝,留著板寸頭,帶著大胡子,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一見到躺在病床上的老爸,臉色頓時一變,“小柯,聽說你們去了趟雲南,怎麼弄成這樣,你老爸病情現在如何?我先把你老爸轉到貴賓室去,有你大舅在,你放心吧!”說著,便掏出手機,朝外麵走了出去。
我去世的老媽有兩個哥哥,剛才的那位是我的大舅趙川,我喜歡稱為老舅,為人性格直爽,搞古董收藏的,有豐富的閱曆和知識,從我小時候,老舅就與老爸不合,但是老舅卻對我十分的疼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舅至今未婚的原因。而我從小也很佩服老舅,老舅雖然文化不高,但是人脈資源極為廣泛,不僅弄到了槍牌,其本身的古董生意也是在海昌市首屈一指,還要勝過魏華一家。
老舅出去沒過多久,便看到一名醫生連帶著數名護士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老爸當即被護士們轉到貴賓室去,老舅徑直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小柯,說句不好聽的話,從小我,你二舅,還有你去世的母親都沒有父母,還是撐到了現在,不管你老爸未來如何,現在你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個小屁孩,作為一個男子漢要懂得擔當,勇敢的去麵對挫折與困難。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電話,背麵是我的家庭住址,你要是有事,可以直接去我家找我。老舅來的急,沒帶多少現金,這一萬塊錢你先收著”。
我怔怔的收下錢,心中驟然感到一暖。老舅走後不久,我閑來無聊,當把手朝著口袋裏放去的時候,才發現口袋裏硬邦邦的,才發覺到那隻小泥人,拿到手裏,細細觀摩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是嚇一跳。這小泥人雖看起來外表普通,但是小泥人的底部卻有著一塊方形的凹槽,好像是要插在什麼上方,而在小泥人兩隻稍攥緊的拳頭裏竟然刻有什麼東西,由於太小,實在是看不清楚,但我已意識到這小泥人的不同。看了病床上老爸一眼,當即走出貴賓室,飛快的朝著海昌考古研究所奔去。
到那兒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王平。此時的王平穿著一身的白大褂,帶著一副白手套,像個醫生,就差一把手術刀。我簡述了來由,王平接過小泥人,放在手裏細細觀摩起來,似乎也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爽快的答應了我的請求,並且帶著我去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