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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夜寒,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寧言備感屈rǔ,拚命的掙紮卻始終無法擺脫他的鉗製。

第3章 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

男人帶著薄繭的粗糲手指輕撫著她的背,認真而真摯,但隻是單純碰觸,不帶絲毫情.欲色彩。

寧言原本漲的通紅的臉突然煞白。

她知道了他在確認什麼,難道說他已經發覺到她的異常了?

“起來吧!”

男人為她扣好內衣扣子,鬆開了對她的控製。

靳夜寒也覺得自己的想法荒誕的可笑,他怎麼會懷疑眼前這個人不是寧言呢?

就算臉可以整容偽裝,但她蝴蝶骨位置的那個心形疤痕是不可能偽裝的。

那是他們結婚的那一晚,她拚命掙紮時被傷到的。

猜測到他的懷疑,寧言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離了一樣。

靳夜寒這個男人敏銳的讓她恐懼,可是她不能退縮,不能讓他看出自己的心虛。

今天他確認過了疤痕應該釋去了心中的懷疑,至少說明短時間內不會再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

拍了拍慘白的臉頰,恢複了些紅潤後,開門跟了出去。

這一世,她既然重生智商餘額充足,就一定不會再重蹈前世的覆轍。

樓道裏,麵色yīn沉的男人背靠在牆上不知道在想什麼,跟他說話的淩燕城徹底被無視了。

“我們還去老宅嗎?”寧言硬著頭皮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詢問。

“……”男人沉默無語。

寧言繼續故做輕鬆的道:“不過我得先換身衣服,這鬼樣子簡直像是被人給qiáng了似的,太難看。”

她委屈撇嘴的模樣,卻讓靳夜寒心中一緊。

可是她的話,卻讓他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yīn鬱了。

“咳……”怕被無辜波及,淩燕城gān咳了聲提醒。

寧言立刻笑著討好:“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又不是真的被qiáng……”

靳夜寒的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了。

呃……

淩燕城覺得這丫頭在討好人這方麵是真的完全沒有天賦,火上澆油的本事倒是不小。

“那個……”

他剛想幫著圓場,靳夜寒已經抱起寧言,一陣風似的從他眼前消失,完全不留下一絲痕跡。

寒風飄過後,淩燕城隻能對著空dàng的診室抱怨:“真把少爺我當他家打雜的了?”

靳家老宅。

靳老夫人的生日,可是卻連一點溫馨歡樂的氣氛都沒有,氣壓簡直低沉壓抑到了極點。

“媽,我剛給司機打過電話了,他說夜寒被寧言給叫走了,連人都沒看到。”靳家次子靳紹平握著手機,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

妻子沈茉莉立刻附和:“媽,寧言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平時不見人影也就算了,您生日都不露麵,現在就連夜寒都被她給拐跑了。”

靳紹平冷哼了聲:“這夜寒也是,就這麼由著她胡來,真是越來越目無尊長了!”

靳老夫人緊抿著唇不出聲,沈茉莉心中得意。

前來賀壽的寧成輝尷尬的道歉:“老夫人,都怪我們把這個女兒給慣壞了。”

沈茉莉不滿的白了寧成輝一眼:“姐、姐夫,不是我說你們,你們兩個能把對寧言那丫頭的心思花一半在晴晴身上,那丫頭也不至於這麼囂張沒教養。”

沈茉莉和寧夫人沈蔓芝是親姐妹,也是因為這樣,靳寧兩家走的比較近。

當初沈茉莉是想讓寧晴嫁給靳夜寒的,可誰知事與願違,靳老爺子竟然選中了寧言那個臭丫頭。

沈茉莉拉著寧晴的手:“不是我自賣自誇,我這個外甥女真的是萬裏挑一,如果不是夜寒已經結婚了,我還真舍不得她嫁給別人。”

她的話音剛落,俏皮明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那還真不好意思,讓二嬸失望了。”

靳夜寒扶著一瘸一拐的寧言進來:“我和夜寒已經結婚了,別的那些個野女人再怎麼眼紅,也隻有gān瞪眼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