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被她逼到失控呢!誰叫她看起來這麼“好吃”!
“不然呢?難不成是我誘惑你的?”她又懊惱又不想道歉。可惡!事情怎麼會變這樣?
“正是。”換他指控她。
她愕然一怔。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承認吧!在我拉起你的裙子,撫摸你的胸部,你的雙腿夾住我之前,你並沒有說出任何拒絕的字眼,或做出任何拒絕的舉動,還敢說不是你先誘惑我的?”
她小臉爆紅,黑眸眨了眨,瞬間盈滿了水氣,“你……你怎麼能這樣說?”
把她說的好像蕩婦一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啊!
“好,如果你不是刻意誘惑我的話,高道德標準小姐,請容我提醒你,我喜歡那個吻,你也喜歡,雖然最後失控了,但那正是證明我們對彼此有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什麼……什麼鬼吸引力?”他的話叫她臉一紅,讓她無法克製的往後退,想遠離他。
“該死!我喜歡吻你,你也喜歡吻我,承認吧!如果我們上床……”
“閉嘴!閉嘴!不要再說了。”她搗著耳朵,慌得直往後退,還不小心絆到地毯,跌坐在走廊的貴妃椅上。
“我當然要說,因為我不是三歲小孩,你要說服我以後不能吻你,就得給我更好的理由。”他絕不會讓她就這樣否認掉一切。
“我就是不想說,了不起我不來幫你煮飯了。”
他眯眼瞪她,該死的,她老拿這威脅他,她要不來煮飯,那他不是更沒理由接近她?
“好吧!”他雙手高舉,“我認輸,高道德標準小姐,我承諾在你同意之前,我不會再吻你了。”
她坐在椅子上,一臉委屈又不甘心的看著他,“我才不會同意!”
他邪魅一笑,“隨你說,高道德標準小姐。”
“不要這麼諷刺的叫我,自以為是先生!”
“我才沒自以為是。寶貝!”
“更不準叫我寶貝或是親愛的。”
他濃眉一挑,“那我該叫你什麼?龜毛小姐。”
“也不準叫龜毛小姐!”她快氣炸了,接著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喊:“我叫樂芸纖!你之前都叫我芸纖,不是嗎?”
“叫芸纖不會對你構成性騷擾嗎?”他反諷的語氣是如此的刺耳,刺耳到讓她心頭一擰。
“算了,隨便你。說我龜毛我無所謂,因為我若不龜毛,怎麼能當個愛幹淨的好廚師呢?哼!”
“你承認自己龜毛?對了,你該不會……是處女座的吧……”他奶奶也是處女座,既龜毛,道德標準至局。
“錯!姑娘我是十二月二十四日生,你猜錯了。”
“我猜錯了嗎?抱歉……可是你太像了,龜毛、超級潔癖、愛用冷眼瞪人,還有暴力傾向……”他摸摸自己的臉提醒她,她曾經打過他一巴掌這件事。
她瞪他,心擰得越來越難受,一股酸澀湧上喉頭,他幹嘛要這樣取笑她?而且更糟糕的是……她發現……發現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眼睛濕潤……
這怎麼行……她才不要讓他看到她哭的樣子,那會被他取笑得更慘!
猛一轉身,她決定離開。
“芸纖?”洛森發現她沒穿外套,就往陽台走去時,濃眉立刻皺起,“你該穿外套。”
他知道她沒聽到他說的話,所以當機立斷走進廚房拿她的羽毛外套,想拿到陽台上給她。
可沒想到,過了一分鍾,他走到大陽台時,她已經不見蹤影。
“芸纖?”他看著四周轉為黑暗的森林,有點慌的提高了音量。
她早上是散步來的,難道她以為她可以在這種冷風中,一個人獨自穿過黑暗的森林走回去?
“樂芸纖,不要再走了。回來!”
仿佛是在回應他的呼喚般,他看到森林中有一道影子動了一下,接著消失無蹤。
“該死,你這麻煩的女人!”
他忍不住低咒一聲,走回客廳丟下她的外套,抓起了槍櫃中的獵槍,然後追進了森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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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森林是很可怕的,除了貓頭鷹咕咕的響聲,一片漆黑的樹影外,還有偶爾傳來不知名動物的吼聲,詭異的可怕。
樂芸纖在走了好長一段路,感覺冷到不行時,她才驚覺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
她竟然就這樣什麼也沒穿,就從洛森家衝了出來……
冷意透過針織長袖上衣穿進了她的肌膚,她眨去了眼中的水光,看著四周。
這是哪裏?她走到哪裏了?
白天優美的森林小徑,為什麼在這一刻看起來卻像恐怖電影中的場景一樣駭人?
而且……她聽說這個森林有不少凶猛的動物,如美洲山貓、熊、狼等,她越想越害怕。
突然,在她後方傳來了沙沙的聲響,那聲音越來越接近,在夜晚的森林聽來格外清晰。
天!她慌張的瞪著那個方向,該不會是熊吧……
怎麼辦?她該不會就要死了吧?被熊吃掉的話,是會先被撕裂嗎?那會很痛的吧!
熊是先從頭開始咬,還是從她的四肢……
當她越想越害怕時,突然一道大黑影從樹叢中鑽出,抓住了她。
“啊!救命啊……”可怕的高分貝音量,立刻讓寧靜的夜晚起了騷動。
“安靜!是我。”洛森被她的音量嚇一跳。
“洛森?”她傻愣愣的看著他。
突然,他把她抱進懷裏。
“白癡!”他在她耳邊低咆著,“你不知道晚上待在荒野有多危險嗎?幹嘛就這樣跑出來?你如果真的很生我的氣,不要我接送,那可以叫阿倫送你回去啊!你這樣我很擔心,你知道嗎?”
他罵完後,等了好半晌,發現被他困在懷裏的樂芸纖都沒說話,一直沉默著。
“芸纖?”他稍微放緩力道,握著她的雙臂,拉開兩人的距離,想要借著月光看清楚她。
她還是沒說話,但他卻看清楚那張因為寒冷而凍得紅通通的小臉蛋上,竟然有……淚痕……
“你哭了?”
“沒有!”她抬手抹去臉上那會反映出月亮光芒的痕跡。
他瞪著她,她明明哭了,幹嘛倔強的不肯承認?幹嘛怕在他麵前示弱?
他真是想把她抓起來打屁股,然後再吻她吻個昏天暗地,但在那之前,他要先解決民生問題。他知道她很冷,這種接近零度的氣溫,她一定撐不住,所以……
他低頭看看自己,赫然發現他竟然白癡到忘了帶她的外套出來,他自己也隻有一件簡單的Armani罩衫,而沒有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