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3)

「我才不穿別的女人的睡衣!」

「那你隻好繼續穿著這套礙手礙腳的禮服,或者,我幹脆幫你脫掉它——」

他噙著邪笑走近她,邪惡的大手探人她的禮服下擺,一把握住她豐盈軟熱的俏臀搓揉著,算是懲罰她的乖舛不馴。

「不要——你不要亂摸!」

倪淘既無助又慌張,當她抬起水眼,迎視他溢滿情欲的眼眸時,竟被他勾情似的眼神給迷住了。

「再看,我就吃了你!」他壞壞地說道。

「啊!」倪淘嚇了一大跳,匆匆把頭別開。

咬住粉嫩的下唇,她懊惱得恨不得在床上挖個洞,好躲起來,她不可以如此沒用的被這個惡魔的眼神所迷惑。

「傻瓜。」

莫以澤凝視著她嫣紅的唇瓣,緩緩地傾身向前,用大拇指掰開她的唇,俯下身,再度吻住她的唇。

倪淘渾身又竄過一陣觸電般的顫栗,她慌得想要推開他。

但是,莫以澤卻把小舌喂入她嘴裏,在她舌間溫柔的纏綿。

他的唇好軟、好柔,倪淘被吻得頭昏腦脹。

他技巧極好的挑逗著她感官,大手撫摸著她的嬌軀,陣陣自他掌心傳來的電力,讓她感到莫名的歡愉……直到她的雙唇又紅又脹,他才饒了她。

「不要再碰我了!」倪淘氣得大吼大叫,雪白的粉腮飄上兩片紅暈。

「好,今晚絕不碰你。」

莫以澤見她一臉羞嬌,心中泛起愛憐與不舍。

「很好。」她眯起自認陰狠的眼兒,「那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家?」

「我隻答應今晚不碰你,可沒答應讓你回家,也許我明晚就需要你了。」

「你!」她急到眼淚掉下來,「那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才把我送回去?」

「看我心情。我高興把你留下就留下,我高興把你送走就送走。」他霸道的宣誓,一如他狂肆的作風。

「你真野蠻!嗚嗚……」倪淘一臉哀怨的哭了起來,「我實在受夠你了!你真是好討厭!我恨死你了!嗚嗚嗚……」

「你最好是真的恨我。」

他冷笑。

「我當然恨你!我為什麼不恨你?」

倪淘直覺他就是冷血、無情的惡魔!

「別欺騙你自己的心,難道你可以否認你很討厭我的吻,我感覺得出來,當我吻你,甚至摸你的身體時,你是十分歡愉且享受的。」

「住口!」倪淘氣得拿頭去撞床頭,「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待我?我們不是在十三年前就和好了嗎?

虧我掛念了你十三年,你卻一點都沒改變,還變本加厲的壞!你為什麼這麼壞?壞得讓我好想咬死你啊!」

冷眸一擰,莫以澤伸手掐住她的腦袋,製服她的自殘動作。

「永遠不要在我麵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否則我要你一輩子都離不開這張床!」

「媽媽找不到我,會擔心的,萬一報警,你就——」她出言嚇唬他。

「放心,我會讓媽媽知道你在我這裏。你覺得當媽媽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會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呢?」他堅定的語氣中,有著不容反駁的氣焰在。

「你就這麼唯我獨尊?」倪淘感覺到自己受到強烈的壓迫。

「這就是我莫以澤的作風!」莫以澤狂傲自大、目中無人的說道。

「你混蛋!」她眼中含著一泓清淚,憤怒的拉扯著,一心想扯掉捆綁住自己雙手的領帶,怎奈隻是在腕上扯出一圈圈紅印。

「隨你怎麼說,就是不準你傷害自己。」莫以澤心疼的愛撫著她的美顏。

她氣瘋了,美眸充滿怨懟的瞪著他,須臾,低下頭,一張嘴就朝他鐵臂咬了下去。

「唉……」

他歎氣,任由她去,眉頭連皺都沒皺一下,好像一點都不痛一樣。

直到她咬破了他的皮肉,血腥味刺鼻的嗆入她嘴裏,她才敗挫的鬆開牙。

望著他手臂上的鮮血,倪淘內心感到一陣刺痛,這下子哭得更慘了。

老天,她拒絕這種心疼的感覺,她相信自己恨他。

沒錯,她一直都很恨他。

從小他就愛欺負她,因而她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恨他了……

「被你咬破皮了,開心了嗎?」

莫以澤輕撫著手臂上的傷痕,揚起剛毅的唇角,對她投下一個殘酷的眼神。

「不管你是真的恨我,還是假的恨我,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個過程,我必須讓你明白,自從我在公路上被你挑釁過後,我就想得到你了。

但是,你心裏卻想著別的男人,所以,我隻好擱下君子風度,蠻橫掠奪了。你最好祈禱,我會很快就對你厭倦,否則你就得永遠的留下。

不過,你也不必太憂心,如果你可以向我證明,你已經不愛子勗了,我也一樣會放你走,但,絕對不是現在!」

莫以澤擔心她逃跑,下命要人拔掉臥房內的電話線,並在玻璃窗外加了一道鎖,才解開她被捆綁的手,轉身離開臥房,完全不理睬她幾近崩潰的哭泣聲。

***bbs.fmx.***bbs.fmx.***bbs.fmx.***

門上傳來敲擊聲,奶媽推開門。

「少爺?」

「奶媽,煮碗肉粥,端上去給她吃。」莫以澤交代幾句話,轉身便想離去。

「少爺,你怎麼忽然要我煮肉粥?樓上那位是……」奶媽覺得很奇怪,少爺已經有十三年沒叫她煮肉粥了,今晚怎麼又……

「小淘。」莫以澤寒著聲道。

「呃!?啥——小淘?」奶媽心一驚,半晌,她失笑了。

「怪不得你今天發那麼大脾氣,原來是把小淘擄回來了,奶媽知道你自小就喜歡著人家,隻是悶在心裏不說,奶媽是過來人,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