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落地窗,鍾海能輕易看到擂台上的每個角落。
“這樣輪到我們比賽前,倒是不會無聊了。”
“我們的比賽為什麼會安排到下午?”歐陽晴往沙發上一靠,已經感覺有點無聊。
“這是抽簽決定的。”鍾海提了句,突然又想起什麼笑道:
“不過蘇城大學肯定也做了動作,到下午比賽,上午蘇城大學的小組就能完整看一下其它小組的比賽。
比較上午就會選出兩組預賽選手,他們大概覺得以後都會是自己的對手吧。”
“這樣啊,哈,那他們大概要白忙了。”歐陽晴對東城大學已經半點好感也無。
糟糕的接待不算,還要下黑手探情報。
由此就能看出這間大學的風氣有多壞,歐陽晴已經決定在比賽中盡量不留手了!
鍾海隔著玻璃除了看擂台,還看已經在檢查整個賽場的工作人員。
不出意外,半小時後就會安排他們這些參賽人員現場走秀,走一個開幕式。
這時呂立誌突然把耳朵貼到門上:
“門的隔音太好了吧,外麵那麼吵,這裏幾乎都聽不見。”
“嗯?外麵吵麼?”鍾海湊過去聽。
還真是吵,而且不止一兩個人在吵。
‘開玩笑吧,是南池郡?報紙上寫錯了吧!’
‘報紙上這麼大字,你要不要戴眼鏡看看?’
‘這下豈不是說,今天我們能爭奪的名額,隻剩一個了?’
‘哇,你們嘉城這麼喪的麼?有兩個白銀了不起啊!青銅又不是沒有戰勝過白銀的例子!’
‘是啊是啊,你們瀚城從來都這麼自信過度。’
‘你說誰自信過度!’
這時有另一個聲音插入進來:
‘你們是不是想多了?我們今天隻是海選賽,對手都抽簽安排好了。
你們瀚城的對手是贛城,你們嘉城的對手是我們景城,哪碰的上蘇城和南池郡?
他們兩家正好是對家,隻能決出一個來,這明明是好事啊。’
這景城的選手腦子顯然比較好,他的話一出,其它三家頓時發出哦地歡呼。
鍾海在門後聽得想笑,看起來這些參賽組裏一個白銀都沒有。
他們麵對白銀完全沒有競爭的興趣,隻想著沒碰上就是運氣最佳。
又有個聲音突兀插進來:
“你們一個個,能打進預賽就滿足了?能進入預賽的小組哪個沒一兩個白銀級靈能者。
海選賽你們就怕,到預賽是不是直接投降算了?
要我看,你們今天的比賽也都棄權算了,省點力氣,也給我們省點時間。”
這是個女聲,聲音不大,卻非常刺耳。
照理說打人不打臉,這女聲打臉卻是打地啪啪響。
但爭論的聲音卻瞬間偃旗息鼓,就像懼怕這個女人一樣。
鍾海好奇地打開一點門縫,與一雙閃著媚光的大眼照了個麵。
眼睛的主人愣了下,隨即又瞪了眼,猛地關上門。
“這女人是,羅歐拉?”鍾海看到了門上‘蘇城’的標簽。
真人看上去好像沒海報上漂亮,而且脾氣是真的差。
鍾海索性出了門,然後看到了地上飄落的報紙,蘇城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