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心很是擔心我傷勢的樣子。我和賓心快速去學校周邊的小診所包紮了一下我的傷口,我先讓賓心回家,我自己又回到了學校的現在,因為這裏還有我的兄弟,我無時無刻都不能丟下他們。
當我到的時候戰事已經結束了,郭旭已經被砍得在了地上,躺在地上一副很是痛苦的樣子,和郭旭一起“造反”的那些人也都倒在了地上,校長和那些嘉賓早已經不知所蹤。
“飛哥,你來了,這郭旭就等著你來處理呢!”磚頭道。
我很是憤怒,這家夥想陰我就算了,差點還把賓心給傷了,簡直不可原諒,我身上頓時散發出了一股殺氣。我招了招手,周圍有人遞給了我一把砍刀。我接過刀,直接用到挑斷了郭旭的手筋,這下郭旭更加痛苦的叫了出來,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我徹底地怒了,誰敢試圖傷害賓心就是找死,無法原諒,我要他死,我拿著刀又準備挑他的腳筋,這時板凳拉住了我說:“飛哥,這樣鬧下去會出人命的,我爸也保不住我們的(他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上次和蘇一蛋的事我爸都快頂不住了。飛哥,冷靜呀。”
我沉默了片刻,覺得平靜了許多。
“打120,送醫院。”我道。
...........“飛哥,郭旭他爸是教育局的局長,我們把他兒子弄成這樣,他爸肯定會讓學校管我們的,而且他那個大哥肯定也會來找我們!”
“我把大家叫來就是要說解決他大哥的事,會不會被學校開除的先不管。”
“郭旭的大哥趙峰是表兄弟,趙峰在C市混了這麼多年,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成就,但是多少在道上也算個人物,而且,社會關係極其複雜,趙峰進監獄都不知道進了多少次了,這貨凶殘得很啊,在他手上被他廢掉的人不計其數了,你們敢去剁他嗎?”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對付社會上的混子,為了保險起見,還得先去辦件事。”
...................我來過這裏兩次,因此對這裏也有些熟悉了。
三人來到最裏麵的一棟樓,上了五樓,我敲門,裏麵沒有動靜,接著在敲,還是沒有動靜。這時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緊接著門就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光著膀子,留著長發,身形消瘦,脖子後麵紋著蠍子的男青年,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
見到此人我先是滿臉歉意道:“張哥,這麼晚了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啊!”那人淡淡一笑,拍著我的肩把他帶進屋。
走進房間,裏麵擺設淩亂,三男二女坐在沙發上,各自手拿錫紙,上麵放著白色粉沫,嘴裏叼著香煙正在用力的吸,看那樣子好像很舒服似的,牆角處還蹲著一個雙目呆滯,外形枯槁,麵色萎黃的長發女子,正顫抖著雙手用注射器插在自己胳膊上注射,我知道這夥人在吸毒。
寫到這裏我要提醒大家,珍愛生命,遠離毒品,好了,不再廢話,下麵精彩繼續。
從裏麵房間還不時還傳來男女床上運動時發出的呻吟聲,時高時低,很有節奏,聽著很銷魂,我們三人下麵都不禁起了反應。
這些人見叫張哥的青年帶著我等三人進來,並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繼續在做他們的事。
“小飛,你們跟我進來。”那青年說著帶我們走進了最裏麵那間房。
“張哥,我要的東西…”我看著那青年小聲問道。
那青年從床底下拿出一個保險箱,打開後隻見裏麵放著五把烏黑發亮的手槍,那青年淡淡一笑,接著拿出其中一把槍開始介紹:“這些槍是高仿五式手槍,外形和重量上幾乎跟真槍一樣,而且槍響的聲音也不亞於真槍,隻是打出來的是鋼珠,十米以內可擊爆啤酒瓶。”
磚頭和鐵塊聽得是一愣一愣的,磚頭驚訝道:“雖然自己沒有見過真家夥,但這些槍看上去感覺就像真的了。”
“你要幾把?”那青年看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