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母親均是一愣,他們大概從沒想過我會說出這種話來。從小到大,我都是最喜歡學習的,哪怕是在最困難的初中,也是化悲憤為動力,可是現在……
父親試探著問我:“兒子,你是不是怕被人家欺負?”我搖了搖頭,其實現在的我根本沒人敢欺負我,我隻是怕我欺負別人。當然,我是不會解釋這些的,我也不想讓父母知道自己都經曆了一些什麼。父母對視了一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讓我多多吃菜。
晚上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聽見父母在商量事情。母親說:“兒子肯定讓人給欺負怕了,現在連學校也不敢去了,這可怎麼辦呐?”父親歎了口氣:“也怪我,從小就教育他遇事多忍著,慢慢的把他血性都磨沒了。”母親說:“別說以前,說說以後,兒子厭學怎麼辦?”父親說:“能怎麼辦,先就這樣吧,讓兒子休息一段時間。反正他也聰明,不用擔心成績。等過段時間,他的情緒調整過來了,會主動提出去上學的。”
從第二天起,父母再也沒問過我上學的問題。父親在第三天就返回工地去了,母親依舊每天朝七晚五的打掃衛生。我在身體完全好了以後,就把母親的活奪過來,也算是輕車熟路,而且天氣越來越暖和,打掃起來也並不費力。其他時間裏,我基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就跟過暑假似的。不吃不睡的時候,我就上外麵溜達,就這樣1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已經到了我們約定的時間。
於是,我便給母親提出了我去C市和朋友合夥做點生意,開始母親還很反對,但是經過了我的“舌戰群儒”終於同意了,她又給父親打電話,父親可比她幹脆多了,直接便是同意了。就這樣,我“啟程”了,臨走時母親還給了我兩千塊錢說是本錢,為了圓謊我隻得接受,反正我也沒打算要用這些錢。而且我自己也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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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我們的據點,回到了熟悉的C市,磚頭也回來了,我們在據點裏又等了幾日其他人,但是等到的都是電話。鐵塊要跟著他父親去外地打工,桌子要跟著他父親打理公司,板凳被他老爸強迫送去了警校,錘子去當鎖匠了。兄弟六人,唯一留下的就隻有磚頭了。隻有我們兩人肯定不夠,我們隻好去學校找點人,他們很多都說要不上學了來跟著我混社會,但是我不敢把他們都帶出來,其中帶出來的有馬武等人。一共有50來個的樣子。這期間王宇和黃浩也出院了,他們直接聲稱誓死效忠於我。
我看著這50來號人站了起來,這一刻在我心中已經有了一股潛在的力量在促使我去征服一切,我大叫一聲:“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眾人立即站起身,高舉雙手把我這句話重複了數遍,在他們心中已經形成了一個信念:跟著飛哥肯定能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
接著,為了方便隊伍以後行事,我便把這支隊伍分成了四小隊,王宇,黃浩,馬武這四人各管理好十來號人,而我和磚頭則帶著剩餘的20號人,這3受到我的如此信任,都是異常激動,激動得熱淚都快溢出了,我也當然信得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