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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了這個場子,我讓人把這個迪廳的老板叫了過來,這個迪廳的老板姓金,四十多歲,五大三粗的,看起來也是凶神惡煞的,剃著光頭,留著h脖子上帶著小指般粗的金項鏈,十根手指他戴了六個戒指,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這個金老板剛才親眼看到我將王耀捅倒,所以不敢小看我,雖然剛才兩邊血拚打壞了他迪廳內不少東西,也影響了他做生意,但他卻不敢表現出絲毫不滿的情緒,他可怕惹怒了我,自己的下場將會跟剛才的王耀一樣,被捅得生死不明,因此很客氣的問道:“小兄弟,我是這個迪廳的老板,找我有事嗎?”
王宇搶先一步,衝金老板叫罵道:“廢話,沒事找你幹嘛啊,沒看到這個場子被我們拿下了嗎?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說著話,大號的砍刀在他麵前晃來晃去。
這個金老板也算是老江湖了,在道上也還認得些人,要是平時一般的小混混敢這樣對他說話,他早就找人做了他,隻是剛才看到了我們一夥人將王耀一夥全部砍翻在地,連軍爺的人都敢砍,他當然害怕了,他知道這夥人肯定不好惹,定是有什麼很強大的後台。
對於王宇的表現,我很滿意,要的就是這凶狠樣,隻有讓人怕了你,才會乖乖的給你交錢,而我準備在這個金老板身上大撈點油水,所以,當然更需要王宇現在這個凶狠樣對他,我對著金老板笑了笑,道:“金老板,挺有錢的嘛,這脖子上手上戴滿了金,這金老板的稱呼是當之無愧啊!”
“小兄弟,千萬別誤會,這都是地攤貨,我老金戴著玩的。”金老板苦笑不已,這個老江湖怎麼會不清楚我說出這種話的目的,肯定是想自己身上撈一筆了。
“哦,地攤貨?”我故作驚訝道,隨即怪笑道:“我兄弟們最喜歡這玩意兒了,既然是地攤貨,那金老板可否借這玩意與我兄弟戴幾天玩玩。”
“啊!”金老板驚出了一身冷汗,這可真讓他欲哭無淚,而王宇一夥見老大都這麼說了,哪裏還客氣什麼,高舉著砍刀衝金老板嬉笑道:“金叔,把你脖子上那玩意兒,借我戴兩天,過玩癮就還你啊!”接著,跟隨王宇過去十來人近乎是用搶的將他脖子上手下金的東西全給弄進自己口袋裏了。
“聽罷!”他們雖然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隻能從命了,紛紛又把那些金的玩意兒還給了金老板,金老板可是苦笑連連,知道被狠狠宰一筆是在所難免的事了。
接緊著,我是笑非笑道:“金老板,跟我到一邊聊聊去。”
“那就聊聊去!”金老板苦笑道,這個金老板當然明白我的意思,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裏雖然是他的場子,可周圍全都是我的人,為了自己身體不受損,他當然隻有跟隨我去了,我將他帶到了迪廳的角落處,而迪廳內的人全被我的手下給請出去了,迪廳門也被關的死死的,隻剩下我的百來號弟兄把金老板團團圍住,看這陣勢,金老板就明白了今天自個兒肯定是要大放血了,心裏正在求神又拜佛的。
我怪怪一笑,說道:“金老板,你這個場子以後我來看了,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