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哦”一邊就想開了，很顯然，詹姆士是把二十一枚金幣平均分配到二十一顆子彈上了，顯然，這是錯誤的。可是不這樣分配，又該怎麼辦？
“蘇珊娜，你想啊，你和詹姆士的子彈加到一起是二十一枚對不對？”我盡量拖延一些可以用來思考的時間。
蘇珊娜點點頭，“最好不要讓我來回答，你直接說出為什麼就可以。”
“我的語言表達能力不是太好，雖然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有時就是說不清楚。”我誠懇地望著蘇珊娜，“隻有按照我的思維方式，才可以說得更清楚。”
蘇珊娜盯著萬抗的眼，“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方式，不過時間還是要計算的，這關係到你的綜合打分。”
“嗯。”我點點頭，此刻，我盡量不想蘇珊娜的胸前，“把二十一枚金幣分配到二十一子彈上，很顯然，是不對的，也就是說，金幣應該隻分配在一部分子彈上，對不對？”
“陳飛，你在拖延時間。”蘇珊娜站起身來，脫掉了一隻高跟鞋，“作為規則的補充，你必須一邊幫我把鞋子穿上，一邊講出為什麼。”
“沒問題。”我彎腰揀起蘇珊娜的皮鞋，好尖細的鞋跟！怎麼走得穩？問題再後麵，當我托起蘇珊娜的腳時，現她沒穿襪子，一雙腳，修美得令他怦然心動，尤其是五片殷紅的趾甲，更像是跳動的琴鍵，等著我去按撫。
“說吧。”蘇珊娜在催促，“你隻需要自己說下去，不要再問我對不對。”
我聽到“自己”兩個字，靈光閃現了！
自己嘛，自己用二十一枚金幣購買自己拿到手的子彈，七顆，關別的子彈鳥事！也就是說，這七顆子彈，每顆三枚金幣。而這七顆中，蘇珊娜貢獻了五顆、詹姆士貢獻了兩顆。
我笑了，騰出一手，從蘇珊娜的腳踝摞到腳尖，又用指頭在她的腳底挑了一下，蘇珊娜輕輕一抖。
“嗬，怕癢！”我抬頭，看到蘇珊娜的表情似乎是不可忍耐了。“這問題很簡單嘛。”我道，“說到底，就是我拿出二十一個金幣，買了七顆子彈，這七顆子彈，有你五顆，有詹姆士兩顆。所以，按平均算下來，你應該得十五枚金幣，詹姆士得六枚，就這麼回事！”
蘇珊娜嘴角閃過一絲笑容，迅抽回那隻在我看來滿是騷動的香腳。
“哈，蘇珊娜，還拿腳挑逗來幹擾我！”我站起身來，“沒起作用呐，我的回答還讓你滿意？”
蘇珊娜嘴角的笑容依舊，抖動了下臀上極其光澤的皮短裙，即便是在柔和的橘紅光下，也閃現出斑斑亮光。
“陳飛，還沒結束呢。”蘇珊娜逼上前，兩手按住我的肩膀，“坐下，還有一個問題。”
我麵對和自己幾乎一般高低的蘇珊娜，有種想推倒的衝動，但我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蘇珊娜高抬起那隻還沒有穿上鞋子的腳，從我的肩膀越過，蹬在椅背上。
此刻，我還能想起誰？
秦思蓉還是賓心？
都歇著了。
蘇珊娜兩股之間的溫熱，如同梵阿鈴上飄出的玄音，撲飄而來，讓我微微陶醉，確切地說是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