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迂回戰術,羅鍋理論也是新的戰略理論(3)(1 / 2)

羅國自從那次挫敗了路一人的陰謀後,他開始對企業進行了改組,他開始擴大自己企業的規模。因為區域經營已經使他的企業占據了優勢,所以他的企業開始跳出了長垣縣這個圈圈。他開始把企業創建到客戶自己的身邊去,他以長垣為軸心,輻射全國各地。他和白衣雲開始有了不同的意見,他們在一起就是吵架,他們在許多觀點上開始了分歧。白衣雲不主張他這樣把企業無休止的發展,她害怕這樣他們將來駕馭不了整個企業的運轉,可是羅國民堅持認為自己的發展戰略沒有錯誤,他有時在公開場麵上指責白衣雲已經製約了企業的發展。他們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他們已經沒有了創業時的那種和諧,已經沒有在可可西裏時的那種激情,白衣雲指責羅國過於專製和武斷,他變得不可思議,已經變成了一個無道的昏君。羅國的美女用人之道讓白衣雲不能夠容忍,她對劉媛媛開始有了戒心,她覺得劉媛媛正在構建自己的人才集團,這個人才集團在孤立自己。這是讓她自己感到氣憤的,可是羅國卻支持她,甚至他們的交往已經超出了上下級關係,超出了老板和員工的關係。

最讓白衣雲不能忍受的是,她被羅國派到了省城分公司去當董事長。這是1993年夏天發生的事,這件事的發生是和大胡子救王芠同時發生的。這一年真是是多事之秋。

白衣雲被總公司派到了鄭州分公司當董事長,鄭州分公司的總經理是她的大學同學周威信。如果不是來鄭州,這一切也許還不會發生什麼變化,也許不是周威信,白衣雲還不會從羅國的世界裏走出來。可是事實上就是如此。其實周威信來公司還是白衣雲介紹過來的,因為她知道周在經營這方麵具有才能,她說服了羅國,讓周來公司獨當一麵,確實這個鋼結構企業在周威信的管理下經營的非常有特色,是羅鍋公司最賺錢的企業之一,也是他們公司附加值最高的企業。他們感到公司的興旺來之不易,也對周威信給與最大的回報。周威信本身就是鄭州市人,他在這裏的人緣很好,也是這裏的最有魄力的企業家,選擇了周威信讓羅國感到值,現在他讓老婆坐鎮這個地方,就是有意把這個公司進一步的做強,他本意沒有什麼惡意,因為到這裏來必須是他們自己人,羅國就是這個意思。白衣雲想不到這上來,來到這裏她就會失去對集團的控製。她認為這是羅國故意這麼做的,以為羅國已經和自己不一條心了。她感到很寒心,想當初自己決定嫁給羅國時,反對的人成群結隊,大家組成了勸說團,勸說她回心轉意,可是那時自己就是認定了這個理,認為自己心裏愛的就是羅國。這些年來自己幫助他打天下,把羅鍋公司辦成了集團公司。羅國發財了照樣變心,他的心思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她感到很悲哀。離開長垣時,她忽然有些蒼涼,覺得自己大有一去不複還的感覺。她抬眼望了望羅國集團的辦公大樓,覺得自己好似要和他永別。羅國在一旁看著她那悲戚戚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我讓你去鄭州監督公司的運轉,沒有要生死離別的意思,你看你,怎麼這樣,如果你不想去,我自己可以兼任剛機構公司的董事長好不好。”白衣雲忙說:“我是在這裏呆的太久了,一時離開,覺得有些舍不得,我是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大樓的一個組成部分了。”羅國說:“就是你跑到天邊,也是這個大樓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都相信這一點。去吧,那裏是生你養你的地方,周總也是你的老同學,隻有你去才是最合適的,因為你可以處理好各種關係。因為你比較熟悉那裏的情況。你還是財務總監呀,財務部長還可以定期向你遞交集團的財務報告。”幾句話把白衣雲說的心花怒放。她立刻放掉了思想包袱,覺得自己想什麼時間來就什麼時間來,這是自己的公司,怕什麼,就向來送行的員工們揮手致意,坐上自己的寶馬車就離開了公司。

高速公路出口的地方,周威信在那裏等著白衣雲。周威信是個風度翩翩的男子漢,他身高一米八零,文質彬彬,戴著金絲邊眼鏡,他穿著一身潔白的禮服,在微風中,他烏黑的長發隨風飄動。他是個儒商,是高新開發區的儒商的代表,雖然說他現在剛過而立之年,但是他的氣質成熟已經顯示出成熟男子的迷人氣質。他和白衣雲在大學時代是同學,他是大學時代的活躍分子,是當時的學生會主席,也是黨支部成員。他是比較有能力的人,也是思想比較開放的那類人。他本來是一個不錯的學者,一個已經小有名氣的經濟學博士,他已經受到多家企業的高薪聘請,是白衣雲親自跑到他的家裏,說服他來幫自己,因為這個企業需要有能力的人來經營。周威信答應了她。其實這次派董事長是周威信自己向集團申請的。周威信是當初白衣雲嫁給羅國時的最堅強的反對者,他始終認為白衣雲嫁給羅國將是貽誤終身。他在幻想能夠把白衣雲從這個怪圈裏拉出來。他來到羅鍋集團的目的就是有這個想法。他發現白衣雲已經陷的很深,幾乎是無可救藥了。他們已經結婚好幾年了,可是沒還沒有孩子,這說明羅國不具備生育能力。這種婚姻是沒有結果的婚姻。周威信在這裏等了她已經好久,直到看到那輛白色的寶馬車,他才興奮的朝車招手。白衣雲把車開到了他的身旁,從車裏下來,看著周威信熱的滿頭大汗,就開玩笑說:“你這是幹嘛呢,這麼熱的天,看看,把你的小白臉都曬黑了。你的車呢?”周威信用手絹擦了擦汗,笑著說:“我以為你不來了呢,看起來我的耐心還是不夠呀。我的車我已經讓司機開會去了,我就在這裏等老板。”白衣雲忙說:“那快上車吧,看看這天熱的快把人烤成了肉幹了。”周威信自己坐到了司機位上,讓白衣雲坐到了副司機位上,對白衣雲說:“好好看看鄭州的變化吧。你幾年沒有來這個城市了吧。”說著就發動了機器,車緩緩的開出了收費站。他們馬上進入了北環路。看著日新月異的省城變化,白衣雲已經不認得這個美麗的商城了。到處是新開發的小區,到處是新修建的立交橋。他們到了農業路時,白衣雲已經認不出這裏是哪裏了,當初自己去可可西裏時,這裏是省城的外郊區,可是這裏現在已經成為市中心了。望著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她萬分感慨,她暗暗的向這個城市祈禱,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她極力尋找自己當年上班的那個城市信用社,可是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樓把那個地方已經變得滿目皆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