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 / 3)

回想著今天的一切,她忍不住揚起甜甜笑靨,連眼睛都笑得彎彎的。

她真的好幸福……

忽地回神,她才發現自己像個神經病似的在發笑,溫泉池裏還有其他人在泡呢!羞得她把半顆頭都埋進水裏,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頭。

幸好,她們在聊她們的,沒發現她這邊的狀況,不然人家一定會嚇到!

悶了好一會兒,直到她憋不住氣才冒出來。

呼!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不行,剛憋太久哩!頭有點暈,她還是出去好了。

想著想著,她已經跨出池子,腳步有些搖晃地走到一旁的淋浴間,把溫泉特有的硫磺味洗掉後,才穿著浴袍往房間走去。

“回來啦!”早就洗好澡的隆一正坐在矮桌旁,用著筆電處理公務,聽

“嗯。”她一眼就對上榻榻米上兩張連在一起的兩床棉被,心頭猛然一跳,終於想起他們今晚要同住一間房。

“你怎麼臉紅紅的?”他發現她的臉異常紅潤。

“沒、沒有啦!可能剛才在水裏泡太久了。”她趕緊走到他身邊,不敢再多想。

“你哦!愛泡湯也不是這麼泡法,會不會頭暈?要不要先躺一下?”他信以為真。

“不用啦!我沒事的。”她在他身旁的日式靠椅上跪坐下來。

“那喝點水。”他拿過茶壺倒杯水給她。

“謝謝。”接過杯子她隨口問道:“你在工作哦?”

“嗯!上網處理一些事。”

“耶?那我可不可以在旁邊看啊?”她很好奇。

“這麼好奇,想來我公司上班嗎?”

“神經!你想讓公司倒掉嗎?”她應道。

“就憑你嗎?恐怕很難吧!”他攬過她的肩,笑她的天真,如果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弄垮他的集團,那他才是那個要檢討的人。

“就算很難,我也是什麼商業知識都沒有的人,請我去上班幹嘛?當花瓶嗎?”

“好啊!我想你會是我辦公室裏最美的花瓶。”

“別說笑了!”她才不想當什麼花瓶呢!

“你看我什麼時候跟你開玩笑了?”

“你瘋了!你不會真的想找我去工作吧?”她被他認真的神情給嚇到。

“那要看你囉!你想和我一塊兒工作嗎?”他把問題又丟回給她。

“嗯──是有點想,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原來的工作呢!”她想了下才回道,起碼在現在的工作領域裏,她是個專業人員,而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真可惜,我很想跟你在一起。”他捧著她的後腦道。

“我們現在不就在一起了。”她很滿足於現在的狀況。

“是啊!”

“隆一,謝謝你讓我覺得好幸福。”她撫過他的下巴,新生的胡渣刺著她的手指。

“而我,能見到你的笑容就是我的幸福。”他慢慢地貼近她的臉,深深望進她黑色的眼瞳裏。

然後,他的唇瓣滑過她的嘴角。

“梅香……”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龐,握著她的素手,環上他頸項,雙唇貼上她微熱的紅唇。

“唔──”她忍不住發出聲音,任由他的舌尖撩撥似地在她口中逗弄著。

隆一不會兒吮著她的下唇,一會兒與她的舌尖糾纏,手指輕輕地遊栘在她柔細的黑發與雪白頸項間。

不知是否是因為泡過溫泉的關係,她覺得他的吻有如醉人的美酒,醇得令她暈眩不已。

世界在旋轉,她全身虛軟無力,隻能緊緊攀附著他寬闊的肩膀。

隻是一個吻,隆一體內的欲望就開始沸騰。

然後等她發現時,他的大掌已撥開她的浴衣,隔著薄薄的絲質胸罩,揉捏著她的胸部。

他的唇移開她的,緩緩地往下燙貼著她的頸動脈與細致的鎖骨,最後受不了他倆之間的阻隔,他伸手拉下障凝物,口手並用地吻上她粉色的花蕾。

“啊!”她倒吸口氣,心跳有如風馳般的飛快,雙手捧著他的頭,她不知是該將他推開還是該壓向自己。

他像是在品嚐一顆香甜誘人的糖果,不停地嚿咬、吸吮著。

“隆一……”她不住地輕顫著。

“嗯?”他應聲,靈巧的手指則在她的椒乳上撫弄、摩挲,身下越來越緊繃,體內的疼痛幾乎令他呻吟出聲。

“啊──”梅香那蘊涵水氣的星眸半掩,纖細的嬌軀在驚人的熱情中顫抖著。

她那一聲嬌吟令他瘋狂,大手滑過她的大腿,緩慢地撥開她的浴袍下擺,爬上她雙腿間柔軟敏感的地帶。

“不……”她慌張地握住隆一的手,卻無力阻止他隔著底褲恣意的撫觸那早已濕潤的神秘地帶。

他發出一聲歎息,再次親吻上她嫣紅的芳唇,封住她的拒絕,指尖從底褲的邊緣滑入,撥弄起她穴前的柔珠。

“唔──”仿佛被電擊般,一股電流在她的小腹裏流竄開來,令她全身顫栗不已,幾乎是癱軟在椅背上。

突地,他探進一隻手指,輕柔的探索她柔軟炙熱的甬道,大拇指仍流連在蜜穴上方,不斷地撫搓搔弄。

“啊!”梅香再也忍不住地驚叫出聲,無力地隻能任由他輕揉慢撚的需索、恣情放肆的撥弄,直到攀到了最高峰……

隆一凝視著她因高潮而嫣紅的臉蛋。

她不住地喘息著,雙眸對上他的眼光,不禁伸手掩住羞紅的臉。

“別遮。”他拉開她的手,聲音裏有著沙啞。

“不要,這好羞人……”她別過頭去,又連忙把敞開的浴袍拉好。

“我喜歡你現在的表情,那麼豔麗、性感。”他又將她的臉扶正。

“你說謊,我才沒有你說的性感……”她低聲反駁他。

她很清楚自己的模樣,實在和豔麗、性感沾不上邊。

“有,在我眼中你就是,這唇被我吻得嫣紅撩人,令人百嚐不厭。”他低喃著。

她害羞得不敢答話,視線往他的身下栘去,還沒褪去的暈紅頓時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