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知博和段欽聊完天之後就回去了,他決定找張純好好談一談, 而段欽在外麵站了一會回憶之前在瓦倫西亞的時候。
那段時光這四年裏他一直在回憶, 因此在他的腦海裏麵異常的清晰, 而他現在再回頭看看的時候, 隻想罵自己沒有多在意阿酒的感受。
那個時候自己在外麵學歌, 經常回去很晚,雖然看出來阿酒的疑惑,為了什麼驚喜沒有解釋,阿酒也沒有問, 自己去拿戒指的那天,阿酒又是怎麼想的呢?
段欽記得有段時間, 他一回來就去洗澡,阿酒會不會多想?
但是那個傻阿酒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
段欽從胸口吐出一口濁氣,站了一會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阿酒在練舞,他走過去將沈薇酒給抱起來,沈薇酒抱住段欽的腦袋:“阿欽?抱我幹什麼?我在練舞呢。”
“我有事情和你說。”段欽的神情很嚴肅。
沈薇酒便不在動, “要說什麼啊?”
回到房間, 沈薇酒就看到段欽從房間裏將戒指拿出來, 沈薇酒這才知道段欽一直將戒指收在他們的房間裏。
沈薇酒的手攥出拳頭, 嘴裏麵帶著澀意:“段欽,這個是什麼?”
段欽看著少女攥緊的手,歎了一口氣,原來少女一直都很在意這件事情,為什麼不問呢?
他伸手將沈薇酒的手打開, 把戒指放進去:“你看看上麵刻的字。”
沈薇酒第一次認真的看著這枚戒指,戒指的形狀像是絲帶然後簇擁著中間的鑽石,在戒指環的內側刻著幾個英文字母。
“DQLOVESWJ。”沈薇酒一個個字母讀出來之後就感受到眼睛的淚珠掉了下來,她問道:“這個是你什麼時候買的?”
“四年前,在瓦倫西亞的時候,其實那天下午我就是去拿戒指去了。”段欽道。
“我想向你求婚,去偷偷學了歌,定做了戒指,卻唯獨忘記考慮你的感受。”段欽的聲音低沉,“我忘記自己因為學歌回來晚,你會擔心;我忘記定做戒指的時候身上沾染上的味道會讓你不開心,我什麼都沒有告訴你,隻沉浸在自己給自己營造出的感動當中。”
“阿酒,我們缺失的三年時光都是因為我的原因。”
沈薇酒用手摩擦著戒指,“所以你在知道我出車禍的時候,就將戒指戴上,是想為我守身如玉嗎?”
段欽自己也流出了眼淚,他伸手抹去沈薇酒的眼淚:“我愛你,阿酒。”
“都怪你,嗚嗚。”沈薇酒哭的傷心,她不知道原來一直橫亙在她和段欽之間的這些事情都是誤會,他們因為這些事情白白的浪費了三年的時光。
“可是,那天晚上打電話給你是一個女人接的電話,而且我還發短信給你了,可是你都沒有回複,我在張純家門口等了你好久。”
段欽有一瞬間的茫然,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過了一段時間,他才想起來,講話不由得帶上了一絲咬牙切齒:“那天我開新聞發布會,將手機給了那個助理,她沒有告訴我有人打電話給我。”
“我沒有收到你的短信。”
那段時間,段欽過得渾渾噩噩,有時候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更不用說手機在什麼地方了。
段欽揉了揉自己的眉角,向沈薇酒解釋道:“那段日子我過得很不好,不記得自己的手機在什麼地方了。”
沈薇酒哭的打嗝,還伸手給段欽臉上的淚珠給擦去,她搖頭:“沒關係,都過去了。”
段欽卻打了電話給陳末,陳末那邊一接電話就聽到小豆子在汪汪直叫。
段欽喊了一聲末哥。
陳末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啊,可別是找我要小豆子吧。”
“不是,我是想知道,當年你還記得給我安排的助理嗎?”
“那誰還記得住,我都忘記她叫什麼名字了,你不是討厭她嗎?怎麼現在突然想起這件事了?”
事情都過去了,再找也找不到什麼,沈薇酒便讓段欽把電話給掛了,她道:“都過去了,現在、未來,我們都在一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