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匕首別再貼身藏著了,太危險。”他無法忘記冷雪以這柄匕首要脅她的那幕可怕畫麵。
“昱淳,在刀身上刻個‘段’字,好嗎?”這柄匕首帶給她太多回憶,她希望能一直保存下去。
“傳家寶?”他明白她的心思,笑問。
“嗯!讓我們的後代子孫一脈相承。”她望著他,也笑了。
“還有這柄折扇。”他攤開扇麵,道:“不如就請人將這‘段昱淳’的‘段’字臨摹在刀身上吧!”
她寫的“段”字與他送的匕首,多具意義哪!
“不要。”她拚命地搖頭!“那字好難看,我再重新寫過。”
“那怎麼成!意義不同。”他拒絕。
“不行,後代子孫會笑話我的。”一想到此,她說什麼也不答應。
“誰敢笑話你?”他眼中充滿了無限深情,柔聲道:“我要讓後代子孫知悉,我們在那麼年幼的時候就許諾了一生。”
“那隻是我學著玩兒的。是你自己要把它留下,怎能算是許諾?”她漲紅了臉道。她才不願讓他知道,她在八歲時就已經愛上他。
“那你為什麼堅持要先學會寫我的名字?”他傾身靠向她,輕柔地在她耳畔低語。
“因為比較難寫。”她胡亂地找個說詞。
“噢!那我愛你比較久……”他吻上她的唇.“從你八歲那年起……”
她圈上他的頸項,熱切地迎上他,“那我愛你比較深……”
他們以額相抵,望進彼此的眼瞳深處,相視一笑。
“昱淳,如果我不是天女,你也不是北傲,我們還會重逢嗎?”她突然有種傻氣的念頭。
“會。”他肯定地回答,並執起她柔細的小指,“因為這兒有一條紅線,早將我們係牢了,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
她的眼眶浮現出晶瑩的淚珠,纏綿地吻上他的唇。他們忘情地親吻著彼此,直到再也喘不過氣才不舍地分開。
“我一直有個疑問。”她側靠在他的懷裏,看著蓊鬱的林木隨風搖曳,舒服地合起了眼。
“嗯?”他垂眼望她,正好瞧見她濃密的睫毛輕輕地閃動著,然後視線往下望去,則是她飽滿的渾圓賁起,他趕忙別開視線。
南傲交代過,受孕初期避免行房。他懊惱地想著。
“那天他們將我帶回‘清心園’,逼我吞下一顆藥丸,醒來後,我隻覺得渾身無力,像被掏空了似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其實並不怎麼在意,隻是不問上一問,又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讓她心裏有些不踏實。
“那……”
他欲言又止的語氣讓她狐疑地抬起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緊盯著他回避的目光,扳過他的臉,道:“我想知道。”
“那是催情藥。”回想起那日的狂野,他深吸口氣道:“你多日未進食,加上催情藥效發作,你才會體力耗竭……”
“那、那是你……”她隱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不是我,還有誰?”他拉過她,讓她跨坐於他的大腿之上。
“昱淳……”她軟軟地吟了聲,早已察覺了他的亢奮。
“別用這種聲音喚我……”他頹喪地將臉埋人她飽滿的雙峰之間。
“還有,那假天女和你……”她輕咬他的耳朵,吐氣如蘭地問。
“我早已察覺她不是你。”他捧住她的臉,啞聲道:“你其實沒被教壞,我很高興你還保有真實的自我……”
“誰說我沒被教壞的?”
“不行,三弟說……”他凝定心神,決意不受她所撩撥。
“別管他說什麼。”她溫存地吻上他的唇,“你就是怕傷了我,是嗎?”
“當然。”他將她披垂在胸前的長發撥至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