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安顏失神的望著在身上聘馳的男人,他的話就像是在讓她淩遲處一般,身上的痛遠遠不及心裏的痛。
看著走神的安顏,傅司澤大力的捏住她的下巴,鄙夷,輕蔑的冷笑的說道:“怎麼,還在為你死去的父親悲傷?還是說……我滿足不了你?才讓你有空走神?” 說著,傅司澤用力的撞擊著,痛的安顏沒辦法去想其他的。
她顫抖著身子,眼底的傷心映入了他的眸子中。
有那麼一刻,他想要停下來,抱緊身下的安顏。
可隻要一想到三年前的那件事,腦海裏的那個念頭,很快無情的被他踩滅。
怒火跟厭惡布滿在他的眼底,他重重的懲罰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傅司澤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淩晨。
安顏眼神空洞的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整個人就像是破碎的玻璃娃娃,雪白的肌膚上青紫交加,吻痕混著抓痕,慘不忍睹。
傅司澤從浴室裏出來,扣著衣扣,聲音格外的冰冷:“你老實的給我待在傅園。
要是再敢跑,我不介意讓你母親受受罪!” 說完,沒有絲毫猶豫的離開了,是那樣的無情。
淚水劃過安顏的臉頰,她好半響才會過神來,腿中間傳來的痛意,都在告訴她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顫栗著雙腿,一步一步的朝著浴室走去。
她最愛的男人,現在對她的恨意,讓她無法承受,嘴角蔓延著苦澀的笑。
自從那一晚之後,傅司澤便很少回到傅園。
似乎,她就是那隻金絲雀,被鎖在了這個牢籠裏。
她每日無聊,拾起了丟失已久的畫筆,每日安靜的坐在院子中給那些花朵進行著素描。
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天,傅園來了一個人。
唐沫傾優雅的落座,冷淡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你就是司澤包養的情人吧!” 安顏的肩膀微不可察的顫抖著,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唐沫傾端起桌上的咖啡,淺淺的抿了一口,舉止之中,透著名媛貴族小姐的氣質。
“我是來告訴你的,今年十二月份,我要跟司澤結婚了。
希望你到時候認清你自己的位置!” 說完,她踩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朝著外麵走去。
就在她離去之後,安顏徹底失去了支撐,瞬間跌落在地上。
她雙手撐在地麵,垂下腦袋,眼淚不爭氣的掉落。
她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似乎淚水怎麼流都不會幹涸。
晚上,安顏準備洗澡入睡的時候,傅司澤邁著步子踉蹌的,酒氣熏天的推開了房門。
“你怎麼回來?”說著的時候,安顏停下了脫衣服的舉動,警惕的看著他。
傅司澤沒有回答,直接朝著她走了過去,狠狠的將她甩到了床上。
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傅司澤直接壓了上去。
“你放開我!”她嚇得揮舞著自己的手,害怕的看著身上凶狠殘暴的傅司澤。
“放開你?安顏,不要忘記你什麼身份!” 說完,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她的衣物。
“嘶啦~” 衣物撕裂的聲音,刺激著安顏的聲音。
她嚇得揮舞著手,嘴裏大聲的怒吼著:“你滾開啊,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