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有說讓你離開嗎?” 聽到他那陌生而又冷淡的聲音,她垂下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她心底暗誹道:傅司澤你他媽的有病是嗎?估計找我茬?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 可這也隻是她心裏的獨白,她不敢這樣說。
她聽話的轉過身來,嘴角微微揚起,顯然一副狗腿的模樣。
“傅先生,請問你還有什麼吩咐?” 看到安顏這樣,傅司澤的眼底多了一份嫌棄,他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我讓人送你去醫院。” 聽到他的話,安顏瞬間心裏又千萬匹馬在草原跑過。
“不用,嗬嗬……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說著,她轉過身打算來開:“祝你們兩個白頭到老,幸福美滿哈!”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眶不爭氣的泛紅,她伸手摸了摸鼻子,說話帶著鼻音的說道:“不用找人送我了!” 說著,她小跑著離開了唐家,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傅司澤深邃的眸子沉了沉,隨即笑著對唐沫傾說道:“小沫,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至於婚禮的事情,你跟我爸商量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獨留下了唐沫傾在原地。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狠戾還有嫉妒。
是的,女人的嫉妒,比任何事情都可怕。
因為嫉妒,甚至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來陳全自己。
她轉過身回到了唐家,撥通了電話。
“立馬給我查一下,安顏的母親在哪一家醫院!” 說完之後,她掛點了電話。
握著電話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塊。
似乎,那是她的仇人一般,她眼底寫滿了算計還有陰謀。
十分鍾之後,唐沫傾接到了一條短信。
她看完之後,紅唇微微揚起。
安顏離開唐家之後,來到了醫院。
她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見她的母親了,她推開VIP病房,看著臉上有所改變的安母。
她輕鬆的呼了一口氣,她走到浴室,打了一盆水給安母擦拭身子。
“媽,你什麼時候才醒過來啊。
我好想你!”安顏說著說著,聲音開始變得哽咽起來。
她用手背將臉上的淚水擦掉:“媽,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說著,她坐在床邊,有些思念的看著安母:“我們……錯怪傅司澤了,他不是殺害妹妹的凶手。
我……” 說著,她眼眶裏的淚水猶如河水一般,流了出來,怎麼都止不住。
她趴在了床邊失聲痛哭了起來,床上的安母,眼睛也緩緩滑落兩道淚水。
似乎,她在證明著,她還活著,她能感受的到安顏的後悔還有悲傷! 不知她哭了多久,便直接趴在床邊誰了過去。
就連傅司澤進來了都沒有感覺到,看見已經睡過去的安顏輕輕的將她抱入懷中。
他微微垂頭,在她的額頭留下了一個淺吻,便帶著她離開了病房。
不知安顏夢見了什麼,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
看著這抹笑意的傅司澤,似乎感覺渾身舒服了許多。
第二天一早,安顏睜開眼睛,看見熟悉的房間,先是一愣,隨後尖叫了起來。
她……是怎麼回到傅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