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了？”
陸長生緊盯著四處，甚至還動手翻找了一下，發現是真的沒了。
一時間他站在原地，帶著無奈，卻也欣喜。
九次激戰，他收獲不小，修為有著進益，可更重要的是他體內誕生了神魔之力，領悟了一縷神魔法則。
而這些力量與法則屬於原始的先天神魔，何其的驚人。
這算是世間早已缺失的修行路，即便沒有功法經文，卻依舊值得研習，而且隨著不斷領悟，隱約間他發現，神魔之手不算是單純的術法，而是這神與魔兩種法則的體現。
思緒有著片刻停滯，陸長生也不去多想，轉身準備離開。
結果就在他轉身時，卻見到萬宣不知何時站在那裏。
“如何？”
萬宣開口，笑意盈盈。
見到來人，陸長生當即道：“前輩不愧是前輩，果然沒騙我！”
“舍得喊我一聲前輩了？”萬宣帶著玩味。
“什麼舍不舍得，本來就是應該的！”陸長生咧嘴，剛才罵的有多髒，現在笑的就有多甜美。
萬宣笑道：“你倒是有趣！”
“還好啦！”
陸長生擺手。
萬宣繼續道：“要不要拜我為師？”
“啊？”
陸長生一怔。
萬宣開口：“我能成為神戰裁決者，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而且我也是上清天的守路人，拜我為師，除了不能幹擾規則，幫你奪契機，這上清天諸般機緣都可以指給你！”
說罷，他笑著望去，像是等待回應。
陸長生卻幾乎沒有猶豫，擺手拒絕道：“那不行！”
“不行？為什麼！”
萬宣不是很理解，難道自己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神戰裁決者，上清天守路人，各方勢力，誰見了敢跟他呲牙，結果人家不同意，而且拒絕的很果斷。
“我有兩個師父，夠多了！”陸長生說完，想了想繼續開口：“況且，你好像打不過我師父，所以這就沒有必要了吧！”
萬宣疑惑，帶著不解道：“我的確打不過你師父，可罪無臣也不是你師父的對手，你不是也拜了？”
他沒有否認這個事實，自己的確不是顧千鈞的對手，卻並非差了很多，這有什麼影響？
陸長生聽完，像是有些猶豫，又有些尷尬。
“可我上次聽你們說話，感覺好像你也打不過我罪師……”
“我……”
萬宣張嘴，罕見的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就這麼盯著陸長生。
陸長生道：“難道不是？”
“是！”
萬宣依舊沒有否認。
此時陸長生的思緒也有些飄飄然，他一直知道小顧厲害，卻沒想到這麼厲害，當年以化虛擊殺諸神，本以為是巔峰，結果卻僅僅是開始。
隨著他去到天隕，然後虛神戰場，再到上清天，誰聽了都皺眉頭，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狠。
現在也算具象化了，萬宣，神戰裁決者，上清天守路人，依舊幹不過顧千鈞。
不過按照小龍人的說法，他和顧千鈞顯然早就認識。
當初顧千鈞因為天地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是化虛，不能動用太多力量，直到陸長生第一次遇上小龍人，並且壓榨完以後，得了氣運，顧千鈞才真正展現那種恐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