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夠風流!”燕簫然附和的笑笑,戲謔道:“七哥,像你這麼風流成性,總有一天,你會栽倒在女人手中。”
“怎麼會?我是風流但我不下流,再說我不糊塗,你以為我會乖乖受女人擺布?開什麼玩笑,我鳳行歌可不是那種窩囊的男人。”
“……”
“哎,簫然,義母為什麼對你這麼狠心,每次都將你打得這麼慘,她下手可真重。”鳳行歌望了眼燕簫然後背上的鞭傷,斂去嘻哈的神情,一本正經的看著燕簫然說。
燕簫然目光坦蕩蕩:“也許義母是怕我壞了義父的生意,你也知道,她對我也是期望甚高,自然是盼子成龍。她打我,也是希望我能吸取教訓。可惜每次我都記不住,老是惹麻煩,盡惹她不高興。”
“嗯,義母對你的確是要求太嚴了,可是為什麼對我卻一點也不嚴格?”
“你那麼得義父的歡心,有義父撐腰,義母哪敢對你亂來。”燕簫然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地說,同為義子,鳳行歌的確是很得鳳朝雲的寵愛,連鳳姓都賜予了他。而他,隻能跟著那個屬於他名義上的義母姓燕,雖說燕姓的確是他的本姓,可他不怎麼受鳳朝雲的喜愛,倒是事實。
“簫然,你說什麼呢。義父對咱倆可是一視同仁,都視為已出,要是你這話讓他聽到,可就要傷心嘍。”
燕簫然隻是笑笑,默不作聲。
鳳行歌見他沉默,便也不提這事。他想了想,遂又埋怨道:“簫然,你小子可不夠意思,獨自一人去單挑許三那群王八蛋,怎麼事先不跟我說一聲,好歹咱們也帶幾個弟兄去,看他還能囂張得起來麼?”
“我去赴約,隻是因為跟許三有私人恩怨,哪能帶弟兄。再說,我可不想連累你,免得義父到時又說我。”
“你呀,就是太意氣用事了,而且不喜別人插手。”鳳行歌拍了拍燕簫然的頭頂,語重心長的說:“簫然,咱倆可是兄弟。我不是外人,是你七哥,以後有啥事叫上我,我決不允許別人欺負你。”
燕簫然感動的說:“七哥,謝謝你。你說得對,咱倆是兄弟。好吧,以後有打架的事,我定喊上你。”
“這才對。”鳳行歌微笑著點了點頭,他活動活動了幾下胳膊,無奈地說:“好久沒打過架,拳腳功夫也不知道有沒生疏。”
“嗨,你天天都練沙包,哪會生孤。等我身子好些,就陪你過招一下拳腳。”
“好!”鳳行歌點頭,他摸出手機望了眼時間,然後說:“簫然,不聊了,你早點休息,明白咱們還要上學呢。”
“嗯,好的。”
鳳行歌走到門口時,忽想起一事,回頭笑得愉悅,他說:“蕭然,忘了告訴你,我跟義父說了,要轉學到你們學校去。也許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跟你一起上下學。”
“哦,那好啊。”燕簫然淡笑,臉頰頓時露出了一個可愛的小酒窩,目送著鳳行歌緩步離去。隻有麵對鳳行歌時,他才會發自內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