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了。(1 / 1)

“簫然……”

唐靜初再一次柔情似水的喊上他名字,那溫柔的視線讓他回神,低頭對上她眼睛,餘光瞄到她半敞開的衣領時,他呼吸一滯,慌亂的扯過被子的一角,胡亂蓋住了她的身子。

差點他就要做錯事情。

他不能傷害她,更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剛才的強求與鳳行歌的強來有什麼區別,他差點就步入了他的後塵。

“我熱。”唐靜初似乎生氣了,用力地扯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她嘟囔著,不滿地看著燕簫然。

她都說她熱,他怎麼就聽不懂,還將被子蓋她身上。

燕簫然無奈地伸出手,蓋上她滾燙的小臉,細細摩挲,安慰:“忍忍吧,待會兒就不熱,要不,我去擰條濕毛巾給你?”

唐靜初在燕簫然的手中磨蹭了一會兒,他冰冰涼涼的溫度讓她眷戀,戀戀不舍地鬆開他手,乖巧地點頭:“嗯,你去吧。”

將打濕的毛巾覆蓋上唐靜初的額頭,燕簫然也不客氣,側身躺在她旁邊,雙目炯炯有神地凝視著她:“靜初,今晚你是不是喝了別人遞來的酒見?”

這種事情,酒吧每天都會發生。一些膽大妄為的無恥男人看中漂亮女孩,都會想方設法的對其下藥。

剛才唐靜初身體的異常,就好像是被人暗地裏下了藥。

隻是不知道是誰給她下的藥,若是讓他查出來,絕對不會輕饒。

想到這,燕簫然的目光一片冰冷,雙目散發出炯炯的光芒,酒醒了不少,雙拳微握,在他的麵前,還有人敢如此放肆。

他真不感想像,若是她這次出了什麼事情,那他一輩子都會內疚。

聽了燕簫然的話,再聯想到自已莫名其妙的身體發熱,唐靜初饒是再遲鈍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她麵色發白,隨後又變紅,偏頭想了想:“我誰的酒都沒喝,就喝了杯李源遞來的酒。”

她一直都很老實,早就聽人說酒吧亂,不能喝陌生人遞來的酒和飲料,而她也謹記在心,從不喝。

不認識的人,她一般不會理睬,更不會去接他們手中的東西。

今晚,她就是上了一趟廁所,回來時,恰好就碰到纏過來的李源,然後,當時不疑其他,就端起他的酒喝了。

難道說,那杯酒有問題?

要命,若是真有問題,那李源究竟在那杯酒中下了什麼?

回想到這,唐靜初臉蛋身子都發燙,可是手腳卻漸漸變冷,她開始慌了起來。

“李源?”燕簫然微怔,枕在枕頭上的尖下巴微微收縮,他咬唇蹙眉,隨後,望向唐靜初:“你是說是李源給你喝了一杯酒?”

“嗯嗯,除了他的酒,我誰的都沒喝。”唐靜初誠實地點頭,心裏的慌亂越來越甚,好不容易才平複下來的燥熱奇跡般的又升起來,她隻感覺越來越熱了。

房間裏的空調明明溫度適人,可她沒來由的覺得渾身冒火。那種感覺就好似頂著烈日在沙漠中行走,被火辣辣的烈焰灼烤得難受。

唐靜初心煩氣燥的扯掉額頭上的毛巾,她臉蛋紅得欲滴出水來,胸脯微微起伏,不頓的從鼻孔與嘴唇撲哧撲哧的呼出熱氣。

她的麵前好像出現一幅藍天碧海的畫,烈日炎炎之下,可她卻是被潮水送上來,擱淺在沙灘上的一尾小醜魚,正瀕臨著缺水的死亡。

“該死的,李源,這臭小子找死……”燕簫然一拳恨恨的打在枕頭上,軟綿綿的枕頭讓他拳頭失力,心中的怒火絲毫沒得到發泄。

凝視著唐靜初,見她熱得好像失去了理智,一隻纖細的手正扯著她半敞的領口。

他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他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熱血少年,當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畫麵,麵前又是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心中的邪惡欲望正蠢蠢欲動著。

男女之事,他沒經曆過,隻在片子中大概的瀏覽過幾回。

女人的身體,對他而言,還陌生得很。

憑本能,他一雙求知若渴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往下移,被唐靜初纖細修長的手指吸引著,一點一點的往下窺視。

當看到她襯衫下那若隱若現的可愛小內內時,見她還欲往下解時,燕簫然麵紅耳赤,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他倏地驚醒過來,這是在做什麼?他剛才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為什麼不阻止她的動作?

她是他最愛的女孩,怎麼能讓她這樣作賤自己。

自已也真他媽的不是好東西!

難道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麼?

燕簫然狠狠的煽了自已一耳光,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腳步有些不穩。今晚喝下太多酒,導致他現在頭痛,昏沉。

他努力穩住自已,不敢再看唐靜初一眼,他怕,他會把持不住,一個衝動就會在這裏壓倒她。

他摸索著被子,閉著眼睛將唐靜初的身體給裹起來,摸了把她的臉,輕聲哄道:“靜初,乖,你在這裏好好睡一覺,我現在就去教訓李源那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