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恢複女兒身的事漸漸就傳開了,這一傳聞傷透了無數的少女心,許多人一開始便也是不信的,也曾有記者趁著各種機會想要采訪南笙,然而都是無疾而終。早前南笙出席蔣家小姐上任盛世副總裁的宴席中,有記者想要從旁敲側,也被她四兩撥千斤的轉移了話題,但她微微透露的信息也已經足夠讓人們認清,她的確是女子,並且,有了心儀的人。
自從正式和韓子墨在一起後,南笙已經覺得自己就算再遭誰調侃也可以做到麵不改色了,不再是別人一提到她和韓子墨的事就臉紅,當然,那個別人不包括韓子墨了。而她每天不是窩在家裏留頭發便是回安氏處理公務,或是找顧小若等幾個朋友聚聚,一晃便兩個月過去了。然而在某一天,某人回國了。
“我的小南南,馬上過來機場接我一趟,給你十五分鍾!”剛接起電話還沒說上一個字便被掛了電話的南笙,頓時風中淩亂、晴天霹靂了。
是她!居然是她!天啊居然真的是她!是那朵一向騷包無比自認風華絕代是個萬人迷的水仙花!終於反應過來的南笙,看了看表,卻發現隻有十三分鍾了!隨手搶過了秦軒拿在手上的車鑰匙就奔往機場。
“你當心我的車!新買的啊!”秦軒眼見被搶了鑰匙,在她身後哇哇大叫,哀號陣陣,但南笙早像一陣風似的不見了蹤影了。
周六,由梁家主辦的一場盛宴在澳亞酒店舉行。
梁家是早年就舉家遷移到羅馬的古老的大家族,不過在Z市梁氏集團也還是照常經營,就是為了如果當家人心血來潮要回國發展,也不至於沒了令弟。不過由於他們移民了太久,若不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估計也很少會知道梁氏集團的幕後大老板是誰。然而此次梁家的兄妹高調回來,不知何意?
安家兩兄妹、林佑晨、程浩然、秦軒自然也攜伴出席了。
今天,南笙穿了一身黑色的抹胸小禮服,背後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線,出脖子的修長美好,左耳戴著一顆小小的水鑽耳釘,光線忽明忽暗,嘴角始終帶著似有若無的微笑,明眸皓齒。而已經留的半長的頭發用發蠟打的微微向後定住,臉上化著淡妝,黑色的禮服更襯得她皮膚白皙,一絲慵懶中透露出高貴的氣息。
當晚和她一起出席酒宴的是韓子墨,隻見他也難得的穿了一回正裝。他的臉如雕刻般深邃分明,英挺的鼻梁,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平日見慣他穿便裝和軍裝的南笙,覺得他今日格外的賞心悅目。
最近幾月被風傳大盛的南笙,自開場便成了眾人的焦點。隻見她被記者團團包圍著,而韓子墨卻被擠到了一邊近不了身。“聽說你之前的十年一直是女扮男裝是嗎?”、“為什麼要突然恢複女兒身?聽聞早前你去了韓國是真的嗎?”、“請問你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你的真實性別嗎?”、“聽說你最近和警局的隊長在戀愛,是準備要結婚了嗎?”
……
一向避記者如蛇蠍的她,此次竟對老實回答了記者的問題。“我的確是女人,我和韓警官正在戀愛也不錯,不過,其他的,無可奉告。”南笙回答過後,隻麵帶微笑,從容的在人群中走到了韓子墨的身邊,不再理會那幫記者。
他們手挽著手避開重重障礙,不想別人妨礙,像偷情一般偷偷的跑到小陽台。
“韓子墨先生,今天很帥啊。”南笙勾著他的手,巧笑嫣然的朝他說道。
“安小姐,你也不賴。”韓子墨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還順便在她的臉頰偷親了一下。他滿眼春光明媚,按捺住燥熱的氣息,又想起了那晚,他第一次見她穿小禮服的樣子。那一次她爽了他的約,沒有陪他去燒烤,卻是陪著顧小若去了酒吧,結果卻出了岔子,幾人被帶回了警局。那晚她也是穿著黑色的小禮服,隻不過是最普通的吊帶款式,卻看的他瞬間口幹舌燥。然而今日的她,比上一次,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