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晨此刻正煩躁的在夜色的包廂內走來走去,連續兩天,南笙都沒有接他的電話。他去過南笙的家,但裏麵空無一人,公司他也去了,卻發現南笙已經兩天沒有去公司。而此刻阿彬,南笙過去最得力的一個手下,被他叫到麵前。
“二少,有下麵的人有報告說前天安少爺和梁詩小姐一起,但昨天開始就沒看到人了。今天打電話過去也是忙音,各個酒吧裏沒有看見。”阿彬也是毫無頭緒,以往也並不會像這樣遍地尋不到人。
“周淮那邊調查的怎樣了?”林佑晨陰沉著臉,手裏拿著手機繼續在打電話。
“已經有些眉目了,是從外地來的新勢力。”前幾日突然有人放出風聲,說要買下南笙的命,接到消息的那一瞬間,阿彬也立刻打電話給南笙。可熟料那一日開始就遍地尋不到人,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完全不知道有一大票的人在背後為她著急。但他已經在她手下混跡多年,也是個能擔當大任的人了,當下就指揮手下留意南笙的動向並暗中保護。
“你先下去,繼續找。”阿彬聞言退出了包廂,此時秦軒也剛好帶著輕鬆的笑容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林佑晨見他笑的賊兮兮的,不禁挑眉。
“誒,找到啦。她的手機前天被摔壞了,現在在家呢。我就說了,前幾天我還跟她一起在酒吧打架來著,況且憑她的身手,哪會有事嘛,真是瞎操心。”秦軒看著林佑晨變了又變的表情,心裏唏噓不已。
“在家?”林佑晨鬱悶了,“那為什麼也兩天沒去公司了?”
“哥你真是碰到南笙的事就昏頭了,你們三主商戰我們倆實戰嘛,哪裏會那麼有空去公司啊。”秦軒無奈的搖搖頭,“話說我們出去喝幾杯吧,你可不知道外麵的女人對你望眼欲穿啊。”秦軒一向是粗神經,沒想其他的事,便一拍林佑晨的肩膀,笑嘻嘻的一並出去了。
在家窩著看電視的南笙,被韓子墨的那件事搞的很煩躁。真的,她相當相當的失望,可是她沒有忘記韓致遠跟她說的那一番話。不知道韓致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伸手便想要去摸手機打電話,突然想起了手機被自己一時氣憤給摔了還沒買,好像那天約摸是有幾個未接來電啊。林佑晨貌似也打給她了,都差點給忘了。她拿起座機的電話熟練的撥通林佑晨的號碼,可是卻沒人接。連續打了幾個都是在最後變成了忙音,南笙也不打了。
定是又和哪個女人在一起了吧。南笙心裏也是萬分感慨,但也沒再往下想了,繼續打電話。可同樣的,打給秦軒一直是沒人接。
她無奈的撇撇嘴,放下了話筒,喃喃自語道,“真是的,一個兩個都這樣,搞什麼。”
還是先買個手機重要啊,現在沒了手機搞到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她暗暗歎了一口氣。
她開著花木蘭一路飆到諾基亞專賣店,為何選諾基亞?板磚王嘛,耐摔!
由於之前附近沒有車位了,她就把車子停在較遠的地方,然後下車走過去。為了節省時間她還抄了條近路,小巷裏人少,但她也沒在意,一路上還哼著歌。
此時有一個高大的男人靜靜的跟在她身後,手裏抄著一根鐵杆兒,慢慢的向她靠近。在她身後不到一米,他右手高舉著鐵杆兒,猛的就向前揮去……
正走在小巷的南笙,憑著多年來在道上摸爬打滾,敏銳的發覺身後又不對勁,果不其然,過了幾秒,便聽到有硬物揮過空氣的聲音,她利索的貓下身,躲過後麵的襲擊,轉身一記飛踢正中把偷襲者的手腕,他手中的鐵杆兒跌落在地上。
她半眯著眼盯著來人,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兩人在後巷裏對峙,男人看著地上的鐵杆兒,臉色陰狠,一揮拳頭就向南笙攻擊……
“老大!接到消息,人民路的小巷口有發生鬥毆事件!”韓子墨聽見辦公室的電話“叮鈴鈴”響起,接起來就聽到這麼一句。“嗯,其中一個人好像是安家二少爺,有人認出來了。”
他驚愕了一秒,‘唰’的一聲就跳了起來,“說清楚,怎麼回事,人在哪裏?”
“剛才小誌在巡視地方的時候看見後巷有打鬥,是安南笙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後來她押著那人走了,小誌正跟蹤過去,就是最近我們在查的‘文東會’!我趕緊給你報信兒呢!”電話的那頭也很急,還能聽到風聲呼呼的響。
“報地點,我馬上帶人過去。”
韓子墨急匆匆的往外走,下達緊急命令,“一隊和二隊的人馬上休整一下,出任務!找到‘文東會’了!”
南笙押著男人讓他帶路,他把她帶到一個偏僻的一個會堂。她沒有見過這個地方,看來是新進勢力。她一個手刀劈向男人的後頸,男人當場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