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家夥,你以為就憑你那兩下子也想收拾我,簡直就是大言不慚。”夏子洛鄙夷地瞥了一眼鐵鏈上的閻冥,極盡嘲諷道。
言結,夏子洛淩寒如霜的瞳眸閃過狠厲,兩指夾著一枚銀針‘射’向在天塹上空走鐵鏈的閻冥。耳邊噝噝之聲細若蚊‘吟’,閻冥足下一踏,借著鐵鏈整個人在空中翻轉了兩圈,避過夏子洛‘射’過來的銀針,落下之時腳依然踩在鐵鏈之上。
“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閻冥氣憤地怒罵道。要不是他的武功高強,一枚偷襲的銀針很有可能讓直接墜下去,摔成‘肉’渣。
“多謝誇獎,你是知道的,天狐宮一向以‘陰’險為榮,以無恥為耀。”夏子洛嘴角微挑,揚起一絲氣死人不償命的笑意。
“無恥‘女’人,你毀了我辛苦建立的地獄‘門’,今日我必殺了你,為那些死去的‘門’徒報仇,以慰他們在天之靈。”閻冥足下一踏,整個人飄身而起,已經穩穩地落在夏子洛所站的天塹崖邊。提起手中的魚骨劍,朝前一遞,直刺夏子洛麵‘門’。
“自大的家夥,就你那兩下子,連我的寶貝都打不過,還想殺我,真的是笑掉人的大牙。”丟給閻冥兩個大大的白眼,諷刺道。
接著,夏子洛旋身,避開那飛刺過來的魚骨劍,手中的天狐軟劍出鞘,銀芒熠熠,手腕急轉,挽出數道劍‘花’,好像緊密‘交’織的劍雨,密集地朝著閻冥的全身籠罩過去。隻聽見刷刷幾聲,閻冥身上的衣著刹那間被夏子洛快而靈巧的劍法劃破,宛若破布一般掛在身上,在清寒的秋風吹拂下,隨風飄‘蕩’,瑟瑟發抖。
鐵鏈橋上,地獄‘門’的四大使者此刻也已經踏鐵鏈飛渡天塹,人已經和那四名轎夫打鬥在一起。地獄‘門’後山,遙遙望去,姬流風和鑿牙二人帶領著一部分的人,手中擔著劍正朝著天塹鐵鏈處快速趕來。
閻冥和四大使者也瞧見了後山起來的人,心中不由著急,要是等到那些人趕到,他們今日可能真的要葬生天塹。
天塹懸崖邊,閻冥手中的魚骨舞動得更加急速,‘陰’鷙的瞳眸一掃,突然掃到站在一旁的兩個小孩,腦海中頓生一計,邊打邊朝著兩個小鬼站立的地方退去。略微分心的閻冥這片刻的時間中,身上已經被夏子洛刺中的五處,雖然不足以致命,但也是疼痛難忍,繼續咬著牙,趁著夏子洛軟劍刺來,閻冥不閃不避,反而五指成爪,好巧不巧地抓到了武功較弱的夏寶軒,手擇時迅速一點,點住的夏寶軒的‘穴’道,手掐住夏寶軒的脖頸,‘陰’惻惻地威脅道:“夏子洛,想要你的孩子活命,就放下手中的軟劍,給我跳下懸崖。不然,我就掐死你的孩子。”
“你放了他,我讓你點住‘穴’道,給你做人質。”夏子洛眼光淩寒宛若冰刀,麵‘色’如常冷靜地說道,其實她的內心心急如焚,好像在烈火中炙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