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身體強壯呢?呂海波嚇了一跳:難道她想讓我做那那種男人?那怎麼行啊?
我是想臨時做一段時間的正宗按摩,既掙錢,又找人,一舉兩得的。根本沒有想到要做那種男人,這多難為情啊?要是將來被孫嬌嬌知道,如何是好?她能理解嗎?被別人曉得,還怎麼出去工作和見人哪?不行,不能做那種男人。
正在他這樣想的時候,高麗更加難為情地說:“我本來是想讓你來做正宗按摩的,這裏的按摩師分兩種,一種是正宗的按摩,一種是帶色的按摩。正宗的按摩,都是經過專業的培訓和學習,有按摩證書的。沒有按摩師證書,但長相和身材符合條件的,就做帶色的按摩。說是帶色的按摩,其實就是社會上所說的鴨子。”
呂海波說:“我不想做這個,那多難為情啊?”
高麗的聲音越發低沉和羞澀:“是,我知道你不想做那個。所以,我去的時候,找了一個跟她比較要好的小姐妹一起去,想讓她幫忙說一下情。哪裏想到?施部長一點也不講情麵,她堅持說,要來做正宗按摩,就必須有按摩證書,沒有證書,其它條件適合的,就做猛男。但要參加麵試,麵試通過,才能來上班。”
呂海波問:“猛男是什麼意思?”
高麗害羞地笑了笑說:“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意思,我隻知道,我們這裏新推出一種服務項目,叫猛男沐浴秀,很受富婆們的歡迎,生意非常火爆。”
呂海波好奇地問:“猛男沐浴秀,是做什麼的呢?”
高麗羞澀地說:“具體做什麼,我沒有進去看過,不知道,我們吧台小姐是不能進去看的。這些內容,也是保密的,不能問。但我聽人說過,猛男沐浴秀有些色,也有點那個。”
呂海波想了想說:“你能幫我問一問,猛男沐浴秀是做什麼的嗎?如果不是做鴨子,我就來試一下。”
“好的,我馬上就給你去問。”高麗說著就掛了電話。
呂海波在草坪上徘徊著,等待消息。大約過了一刻鍾,他的手機再次響起,呂海波接聽,高麗說:“我幫你問了,那個服務生告訴我,猛男沐浴秀跟那種男人不一樣,主要是讓富婆們看的,至多隔著一個箱子,讓她們摸一下。”
呂海波有些不好意思地問:“看什麼呢?摸什麼呀?”
高麗笑了:“你好壞哦,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吧?明知故問。”
呂海波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沒進去看過,哪裏知道?”高麗說,“我隻在外麵看到一些富婆,進去的時候,有些神秘,忸怩和激動。有的還帶著一些小姐妹,有說有笑的,樣子曖昧極了。但從裏麵出來時,卻都很興奮。不知道她們在裏麵看到了什麼,又摸了什麼?”
呂海波心裏其實已經明白看什麼,摸什麼了。他猶豫了一會,試探她說:“那我要是來做猛男沐浴秀,你有想法嗎?”
高麗“咯咯”地笑了:“奇怪,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做什麼,我有什麼想法啊?真是。”
呂海波帶著玩笑的口氣說,“你不在乎的話,我就來試一下。”
“來吧,我相信你能通過麵試的。”高麗沉吟著說,“可要是以後,我們能成為朋友的話,我就不讓你做下去。”
呂海波曖昧地笑了:“你不是說,這個不是鴨子嗎?還在乎什麼呢?”
“你先來了再說吧,看看這個猛男沐浴秀,到底是做什麼的?”高麗有些迫切地說,“你看你什麼時候來麵試,我幫你去跟施部長約一下。”
呂海波說:“明天下午吧。”
第二天下午三點,呂海波按約來到百樂彙娛樂總彙。他一走進大堂,那個認識他的帶警棍的吳保安,就警惕地向他走過來:“是你,你來幹什麼?”
你好:我已經到了下麵的大堂。呂海波一邊給高麗發短信,一邊底氣十足地說:“我來參加麵試,做男按摩師。”
吳保安這才打量著他,跟他搭訕起來:“你真的來做按摩師?不太像啊。”
“怎麼不像?”呂海波說,“這又沒有什麼難的,隻要肯做,誰都會的。”
“你來做哪種按摩師?”吳保安的目光有些刺人,問話的語也氣有些陰陽怪氣。
呂海波含糊其詞地說:“就是做那種按摩。”
這時,高麗從樓下走下來,亭亭玉立地向他走過來:“你來啦,那就上去吧,我跟施部長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