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九風正在打量她裙擺下晃晃悠悠的白嫩**,聞言一愣。
“你什麼?”
歸海璿雙手環抱,就這麼看著他。
“我叫你認輸!”
本是坐著,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仲九風很不舒服,也坐下,就在她對麵,可感覺自己他娘的更矮了。
這是一種勢!
皇家氣勢,他不具備。
仲九風道:“不可能。”
“那我隻能和金雞上仙談談。”
仲九風撇嘴道:“隨你,跟我沒關係。”
歸海璿輕嗬一聲,道:“那你幹嘛跟進來。”之前她傳音了句:“我知道是誰殺了那位金靈仙。”
然後仲九風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仲九風道:“我好奇是誰這麼大膽,敢殺遊騎兵團的士兵。”
歸海璿顛顛玉腳:“昨你出城了。”
“沒有。”
“別沒有,你的確出了城,而且易了容。”
“沒有的事,我一直在會所裏。”
“誰能證明?”
“不需要,我是清白的。”
“是嗎?”歸海璿準備起身:“是否清白金雞上仙能查出來。”
仲九風道:“既然如此,你叫我來不是多此一舉?”
“隻要你認輸,我保證此事沒有其他人知道。”完歸海璿也不再言,給自己倒了杯酒,性感的嘴唇慢慢抿著。
仲九風皺眉道:“文輝給了什麼好處,竟讓你來叫我認輸。”
歸海璿道:“看來在你心裏,兄弟之情猶在。”
“奪我火參,散謠言辱我,我還會當他是兄弟?”仲九風冷笑道。
歸海璿抬眼道:“你是我帶大的,我自然了解你。”
仲九風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得好像你是我娘一樣。”
歸海璿淡淡道:“我再長幾歲,可為你娘親。”
搞你……
仲九風想罵人了。
歸海璿用玉指緩緩旋轉著酒杯,像是想起了什麼,嘴角竟掠起一絲笑容:“當年,我十五,你五歲,跟我後麵亂轉,一到晚叫媳婦。你十三歲時,入雪蛇嶺,為我抓來雪蛇王,那年我二十三,金丹後期。”
仲九風第一次現,歸海璿笑起來是如此美麗。
她就像一朵絕美的雪蓮,立於雪山之巔,清高、孤傲,拒人於千裏之外。
所以哪怕她笑如百花,依然讓人感覺冷傲、不近人情。
他皺眉道:“虧你還記得。”
歸海璿看著他,平靜道:“恩情,我歸海璿自然記得,你也別拿忘恩負義這四個字形容我,日後,我會還你。”
仲九風道:“把自己得這麼高尚做什麼?”
“嗬嗬,那我就直。我歸海璿彈指之間便可成靈,但因果纏身,於我將來成就尊之真人不利,所以你的恩情我肯定要還你。”
仲九風道:“靈道六境,每一境都有千災萬險,一失足永不翻身。你現在談因果是不是早了點?”
歸海璿道:“人若剝去目標與理想,那就隻是一堆空架子!”
“你離我而去之時也這樣過。”
仲九風恍然大悟。
“我當你為何拒絕我們的婚事,竟是我十三歲之時,曾戲言‘年青一代須盡歡,人老常悲洞洞空’”
懷裏,狐狸眼皮猛跳。
歸海璿麵顯微怒,耳根子也泛紅了。
仲九風笑道:“你這人太無趣,戲言竟也當真。”
歸海璿冷道:“仲九風,你依仗諸多寶物斬殺金靈仙,有些本事,可生殘魂,就算治好也已經失去最寶貴的年紀。我終成真人,而你,一生平凡。與其愛恨一世,不如趨早斬斷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