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寧也是不懂，“宮女被淩遲處死，不是應該宮女變成怨靈，怎麼……是陳皇後變成怨靈？”
晏岢見她知道大略，就直接講了結果，“陳皇後的魂靈在宮中漂浮，吸收宮女怨氣，能力漸長。對皇帝的怨恨也日漸增長，最後附生至宮女身上。”
“所以……壬寅宮變其實是她發動的？”
“宮女們原本也受不了，她算是參與其中，事情沒幹成，團滅之後她胸中的怨氣得不到疏解，進化成為怨靈。”
“嘖嘖，那她怨氣滿滿啊。”
“對，這十一隻怨靈，隻有柯翔飛和黃霜，就是符修第一名的那個，他倆做怨靈之後，替自己報了仇。其餘都是怨氣未散的。”
晏岢叮囑她，“他們瘋起來會很瘋，你別和他們硬拚。”
說到這裏他壓低嗓門，“大師姐已經布好局了，會收拾他們的。”
鹿攸寧跟著壓低嗓門，“比賽結束嗎？”
晏岢微微點頭，沒再往下說。
鹿攸寧心頭莫名有了根刺，戳兮兮的，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眉頭皺起，她轉個話題，“你說的攻略，應該和前十的劍修有關吧。”
“對對。”
晏岢認真起來，“我和你講這些劍修的優勢和薄弱之處。”
不知道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還是得了誰的教導，挨個講下來，每一個都是頭頭是道。
鹿攸寧聽得認真，最後她問，“宗門……都出動了？”
晏岢點頭，“除了二師兄，其餘都來了。”
傾巢而出，隻留一個丹修看守宗門，大師姐這把玩得很大。
“這一票要是做不下來，渡靈宗的牌子可以倒著插！”晏岢信心滿滿。
鹿攸寧朝天邊看一眼，不知何時，一抹亮色浮起來。
“我肯定能贏宗姣。”
她語氣篤定，“失寵、流產就會抑鬱而終的女人，跟著一幫宮女造反，也沒成功，能強到哪裏去。”
晏岢附和，“對。”
“文文翰呢？”
“他是可憐之人，妻子與人私通，他被整條街的人嘲笑，氣憤之下他埋伏想要刺死奸夫，卻被反殺。”
“實慘。”
“化身怨靈之後，他又殺了一次奸夫，還是沒有成功。”
“怨氣更重了。”
“對。”
鹿攸寧無語地笑，“行，這個我也能應付。”
晏岢看她一會兒，“你幹不過柯翔飛，他是有真本事的，而且，他玩起陰來很溜，否則不可能從大師兄的手上逃脫。”
鹿攸寧想一想，也是客觀分析，“他是我那個時代的，我們那裏對人的培養更加全麵，超出你們的想象。”
看晏岢不服氣，她手掌一豎，“不接受反駁。”
*
日頭掛到正上方，劍修組十進五的淘汰賽開始了。
這次不是一窩蜂的一起打，而是一場一場分開比。
鹿攸寧排在第四場。
柯翔飛第五場，他的對手是月明宗的明東宜（分神中期），是月明宗所有參賽選手中最強的一位。
如果比賽列種子選手的話，他是毫無異議的1號。
昨晚蕭汲更是親自給他做輔導，足見月明宗對柯翔飛的重視。
組委會把這一場放在最後，也是按著收視率高低的邏輯安排。
比賽正式開始。
第一場：散修邊靜（分神中期，女）對戰 丹雲宗宿菱（分神初期，女）
邊靜勝。
第二場：巫神宗文文翰（分神中期）對戰 月明宗蕭封（分神中期）
蕭封勝。
第三場：月明宗同室操戈。衛元凱（元嬰巔峰）對戰 風萬行（元嬰中期）
風萬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