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書筆有把握。
“渡靈城城防堅固，咱們明裏暗裏一共布了七道結界，駱興朝勇猛穩妥，就算對方出動十萬大軍，他至少能守住五日。”
“我們會分批突圍，三日內趕回渡靈宗。”
太後有信心、有決心，姬天亦也拿出熱情，好好地鼓勵鹿攸寧。
“大師姐說他們分批突圍，最晚三日內到。”
這時間，鹿攸寧剛剛進到內門，弟子們看到她，個個都是激動萬分。
“啊……小鹿師姐來了。”
“真的是小鹿師姐？！！”
“劍修第一名，啊啊啊！太激動了。”
“虎師姐咱們一起錄個影。”
“……”
鹿攸寧甚是無語，不過也不得不堆個笑容，一一與他們合影。
風萬行樂哉哉地看著，大合影的時候，他還幫忙拿錄影石。
屠進視若未見，四處去找二長老。
之後，他急吼吼地奔過來，把鹿攸寧從人群裏拽出來，“這邊的長老說沒有見到二長老。”
鹿攸寧的表麵有一瞬的僵硬。
轉過身，她大聲地問，“你們有誰見到二長老嗎？”
“二長老？”
內門的小弟子都是疑惑，“他不是在城防營嗎？”
“你們沒有人看他過來？”
鹿攸寧耐下性子，又問一遍。
內門的弟子們七嘴八舌地答。
“沒有。”
“最近都沒看到過他。”
“我剛從中央大街過來，看到他進了梁有倉。”
“對對，我也看到了，鹿師姐可以去那邊找他。”
“……”
鹿攸寧的表情嚴肅起來，想一想，她禦起寶劍，往中央大街的方向飛衝下去。
屠進冷板著麵孔，禦劍跟進。
風萬行雖覺莫名，也跟著飛起來。
鹿攸寧禦劍一直都是慢吞吞，沒有人知道她也能飛成一道閃電，瞬間消失影蹤。
“等等我。”
風萬行一邊追，一邊還喊。
一直飛到中央大街的入口，裏麵人多，隻能跑。
你追我趕。
鹿攸寧頭一個竄進梁有倉，麵孔板得正，聲音冷肅，“梁掌櫃，出來。”
店內有客人，與小二一起，吃驚地看著她。
“掌……掌櫃剛剛出去了。”
“一個人？”
“不是，他和城防營的二長老一起……”
“去哪邊？”
“小的不知。”
鹿攸寧盯他片刻，突然往內室跑去，屠進也跑進來，跟著往裏麵跑。
等風萬行進來的時候，他倆已經檢查過內室。
為防萬一，鹿攸寧還用化形的符籙，迅速地過了一遍，確定裏麵藏不了人。
“走。”
他倆又往外跑。
風萬行隻能跟著，這回他跟得緊，三人一起奔到梁掌櫃的倉庫。
這回鹿攸寧半點不猶豫，專用的破除結界的符籙，瀟灑的翻牆動作，預示她對這裏熟悉得很。
進去後，她記得開門，把另外二人放進去。
裏麵有灑掃的傭人，看到他們出現，麵上露出愣怔的表情。
“你們……”
“梁掌櫃在嗎？”
鹿攸寧站著問，屠進不請自入，各個院落找起人來。
風萬行傻呼呼地看，心道還可以這樣？
傭人有點害怕，聲音微微發抖，“梁掌櫃上午來過……”
“半個時辰前來過嗎？”
“沒……”
“好。”
鹿攸寧奔去有傳送陣的院落，屠進剛從裏麵出來，聲音嚴肅，“我全拿了，萬一沒事，我再還他。”
“可以，等我。”
鹿攸寧也奔進去，傳送陣的位置……空了？
這裏通的是萬聖城，梁掌櫃搬走了傳送陣，是開始防他們了？
鹿攸寧腦子裏畫了幾個問號。
*
從倉庫出來，鹿攸寧把貓叫出來，“我要去城防營，一刻鍾內，你把梁掌櫃找出來。”
貓為難，“這麼大個城，我上哪找他去？”
鹿攸寧從來沒有這麼凶，“用鼻子聞，一刻鍾找不到，你也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