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悅覺得自己的男人無恥到了公然的地步。他翻開書，張中行為男人辯護的觀點躍然紙上，那段話艾悅曾經看過，隻是沒想到李橄居然牢記在心，且成了自己花心的最好借口。張中行認為從一而終是社會的要求，不是自然的要求。社會的要求是求安定，自然對於人的要求則是傳種。由自然的本性來講，雄性都是多妻的，雌性則不然。比如，一群雞中，雄雞總是追逐雌雞。無論夫妻感情有多好，一生中女性不移情容易，男性就難了。這是上帝所定，不是人所能左右的。西方有哲學家講，遇絕代佳人，如你不動心，你就對不起上帝，上帝造出這樣的人，你竟然不動心？一般來說，有相當文化程度的人，沒有對妻子以外的異性動過感情的很少……
艾悅喜歡張中行的文字，此觀點在心裏也有些認同，隻是要麵對李橄時，她的心做不到寬容。所以，當李橄把他拿出來說事時，艾悅心裏是蔑視的，說，我給你自由，隨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