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摔倒了?還是被打了?”易中海很好奇林沐的情況,想抓著回院裏嘀嘀咕咕,有個依據噴他。
領導拿著跌打損傷的藥物,一屁股坐到林沐旁邊,淡淡的說道:“是和人打架了。”
“您看看,給您添麻煩了,小小年紀當上車間主任,估摸著是有點狂妄,惹別人嫉妒了。”易中海想到此,心裏樂開了花。
終於抓到林沐的把柄,到時候開個全委大會,好好批鬥批鬥林沐,出一口惡氣。
“不是你說的那樣,他是遇到搶劫的,兩人搏鬥了一番,把搶劫的罪犯給呆住了。”領導趕忙解釋起來。
易中海腦瓜子嗡嗡的,林沐真的替天行道,要收到表揚信了?這都什麼天理。
“那就不打擾您了,我先回家了。”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沒興趣繼續了,打了個招呼就準備走了。
易中海很納悶,林沐好像走到哪兒,運氣都很爆棚,自從進廠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很多事情學習一段時間就能記住。
並且能夠舉一反三,他越想越嫉妒,越想心裏越不舒服,況且道德綁架他,竟然不接受,小小年紀竟然不受道德綁架的威脅。
四合院,前院。
閻埠貴在家中翹著二郎腿,吃著花生米,一盤花生米看著很多,但每個人手上分到的花生米,僅僅隻有三五個,啃完今天就沒有了。
閻解成皺著眉頭:“爸,您真摳,吃個花生,竟然就給三顆。”
“都給我閉嘴,有你們吃的就不錯了,再說話,直接沒得吃。”閻埠貴盯著皺眉的閻解成,擺出一副老父親的姿態說道。
“得,您就把花生留發黴吧。”閻解成白了一眼,沒繼續說,其他幾個孩子坐在一旁看著父親和大哥拌嘴。
易中海提溜著衣服就往院裏進,動靜被吃花生的閻埠貴看見,但沒想著出去打招呼,冷眼旁觀。
“幹啥呢老閻?”易中海見閻埠貴沒有出來迎接,有些不解,照道理剛出院怎麼都得出來慰問一下。
和他想的不一樣,連歡迎儀式都沒有,閻埠貴連動都不想動一下,他很納悶,朝著屋內的閻埠貴打招呼。
“喲,老易出院了?趕緊回去休息吧,身體要緊。”閻埠貴擱著窗戶,朝外麵的易中海淡淡的說道,並未想出門跡象。
“還要我上門聊天麼?”易中海很不爽,閻埠貴不出來迎接就算了,結果語氣都冰冷的像地窖,讓他十分不適應。
往日裏裝模作樣的閻埠貴,今日咋一點不裝,笑臉相迎的老閻呢?不見了?
“嘿嘿,老易我們家吃東西呢,快回去休息吧。”閻埠貴隻要挪動身子來到門口,擠出一點點笑容,朝著易中海假意笑道。
他摸不著頭腦,閻埠貴到底怎麼回事,平日裏交情沒有這麼差吧,他自信在院裏算得上不錯的,公證公開,就是絲絲不公平。
“行,你們吃著,我回屋了。”易中海提著衣物往中院來,看見劉海中擺著躺椅坐在院中曬太陽,看起很悠閑,旁邊凳子上放著一碗熱茶。
看著躺在躺椅上的劉海中,易中海悄悄靠近,想給他來一個驚嚇,看看他是麼什麼反應。
“哎喲我去,你要嚇死我啊?”劉海中本來閉著眼睛享受陽光的照射,周身異常溫暖,但雙眼察覺到眼前陽光被某物體遮擋。
睜開眼睛一看,易中海嚴肅的站在身旁,手裏還提溜著一袋衣服,盯著他看,給他嚇壞了。
“挺舒服啊,老劉,最近院裏有發生什麼事情嗎?”畢竟劉海中是院裏的二大爺,易中海住院,院裏的大小事就該他做主了。
“沒事,一切都很好,你快回去休息吧。”劉海中重新閉上雙眼,沒打算繼續看易中海的臉,胡子拉碴的臉有啥好看的。
兩人的態度讓易中海很納悶,說不出來的怪異,雖說都在跟他搭話,但好像都不想過多的跟他講話。
他想不出緣由,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回屋。
易中海剛回屋,劉海中偷摸從躺椅上爬起來,鬼鬼祟祟的來到前院,找到閻埠貴。
“易中海回來了,我們是不是等林沐回來,再開全員大會?”劉海中摸著下巴,盯著剛吃完花生的閻埠貴猴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