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洪生雙手虛脫:“秦長老請起,我與貴派的鵲舞長老有過一麵之緣,也算是朋友了,今天登門拜訪實在是找不到門路,隻能出此下策,請勿見怪。”
“鵲舞?”秦長老一聽立馬燃起希望,跟尹洪生一抱拳:“晚輩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前輩能夠幫忙,涉及到鵲舞長老的。”
鵲舞有什麼事?尹洪生點擊點頭:“你說,如果能幫上忙,我會力挺的。”
秦長老當即從頭簡單說:“鵲舞長老最近被幾個外事長老逼迫的沒了立足之地,大長老沒辦法,隻能比試中確立資格,今天本派正在篩選,外事長老請來的幾個助拳之人很是厲害,鵲舞長老已經沒了立足之地。”
“那還不走。”尹洪生當即揮手,小黑四個人跟上,直接隨著秦長老飛入登仙台。
平頂小山上,鬱鬱蔥蔥的樹林百鳥鳴叫,本來是一副祥和的春意盎然,可是,秦長老來到後,袖子一揮,立馬,下麵的樹林上騰起一片白霧,白霧一過,隨即所有都消失,隻能一個入口通向下麵。
七個人落下,跟著秦長老走入,通道後麵,是另一幅天地……
村莊中間,一個大大的比武場,四外是看台,上麵坐滿了手拿武器統一服飾的人,看到秦長老帶著尹洪生等人前來,似乎隻有一幫人在意,眼神中透著凶狠。
這夥人,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對立方了,秦長老是個好人,自然站在鵲舞這邊,他領來的人,就一定是給鵲舞助拳的,對麵的蕭長老等人眼神裏有火花在跳。
他們其實也請來了很多人,都是塞北的凶悍修士,場地中,一名女弟子手執長劍,正在對抗握著狼牙棒的男子,對方不但不近身攻擊,更是放出一隻雪豹,追逐著女孩,逼迫的女孩衣裙都被撕扯,下麵,一聲聲喝彩此起彼伏。
他們似乎很是希望雪豹將女孩的衣裙扯掉露出身體,都跟著鼓掌,在看台一角,鵲舞衣衫淩亂,似乎小腿上還有一道血痕,一定那個是剛剛比鬥的時候擦傷的。
在取物身邊,還有幾個長老模樣的人坐在看台上,有的擔憂,有的臉上充滿得意,誰都能看出那個是哪一方的人。
場地中,那女孩劍法過關,不過都是對於修士和普通人類而言,對於這種毫無章法的雪豹,根本就無從施展,沒有力量的攻擊,不會給雪豹造成傷害,所以,她的處境岌岌可危。
有事一個撲擊,雪豹撤掉了女孩肩頭上的一塊紗衣,更是咬破了皮膚,女孩退後靠在牆壁上,眼裏全是眼淚,但是看到台上一腳的師傅鵲舞,當即咬著牙再次舉起手中劍……
鵲舞不忍心,為了自己的位子,就要葬送掉兩名弟子,大弟子華山已經剛剛比試中被砍掉了一隻胳膊,華水還在拚,為了一個長老位子,不值得。
她推來勸阻的好友,過來就要喊停止,卻一眼掃到角落裏的一張熟悉麵孔。
尹洪生點頭,跟鵲舞示意了一下,下一場,他會出去。
比試規則很簡單,就是要打殺到對方沒有了後繼人員為止,登仙台是個注重人際關係的門派,人脈這一點宗主和大長老都看的比較重,因為多少年來,登仙台這一脈,已經沒落了,沒有好的公共關係,就不會有未來。
所以,比試是必然的,死傷也是必然的,但是對於鵲舞,似乎就不大公平,因為她朋友不多,對方的蕭長老是外事長老,經常出去走動,多多少少接觸到很多人。
他也正是利用了門派中的潛規則,招來了一幫野蠻修士,幫著自己爭奪鵲舞手上這唾手可得的長老位子,至於許諾給了助拳的外來人什麼,大長老和宗主就不管了。
眼見尹洪生,鵲舞一下興奮起來,和看到了老公歸來的無助小媳婦一樣,差點捂著嘴笑起來。
看到鵲舞這副模樣,所有人都看向尹洪生這邊,在他身前的,正是在外麵放哨警戒的秦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