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升胥看到閆辭的到來,表情一變,帶著些恭維從沙發上起身:“閆辭來了,快坐。”
說完看向下人:“去準備我茶櫃第三排的茶。”
冷心愛呷嘴:“那可是爸最喜愛的茶,我都不給碰。”見她喃喃自語,中年男子一眼剜過去,小嘴立馬閉上。
閆辭動作自然地摟住她的腰,強迫性將她壓製在自己的座位旁,對著冷升胥淡笑:“嶽父客氣了,隻要是小愛泡的茶,我什麼都愛喝。”
雙麵人!
聽到他的話,冷心愛兩隻眼睛瞪得比燈泡還圓。
是誰前兩天剛折騰她泡了十幾遍的咖啡,不是說太淡就是太甜,要嘛是太燙,吹涼了又說太冷的?
她不就是不小心摔壞了他最喜愛的盆栽嗎!
“小愛,你怎麼可以瞪人?這是爸教你的淑女禮儀嗎?”
一聲低笑傳入冷心愛耳朵裏,讓她麵紅耳赤,羞愧至極。而仿佛嫌不夠似的,男人在她耳邊低喃:“你是淑女嗎?”
兩人親密的動作讓對麵的中年男子略顯尷尬地低頭當沒看見。
若不是父親在對麵,冷心愛一定當場回嘴,可她是淑女,至少在父親麵前是。
望著啞巴吃黃連的女孩,閆辭難得心情好的和冷升胥聊了不少話。而從始至終,都沒有人聽從她的意見,就這樣把婚期給訂了。
閆辭離開前,冷升胥笑嗬嗬道:“小愛啊,送你未婚夫出門。還有這些天給我乖乖在家裏,不許再出去玩,都要當新娘子的人了,必須端莊。”
冷心愛咬牙切齒地擠出微笑。
自從認識了這個惡魔,她什麼時候能出去玩了?
在父親看不到的視線裏,冷心愛生氣地將摟著她的男人推開:“你是不是把霍東明怎麼了?為什麼我聯係不上他?”
對麵的男子也沉下臉:“你敢為別的男人衝我發火?”
“他還不是男人,是男孩!”
“……”有時候閆辭會被她的思維方式逗樂。
冷心愛緊接著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呢?你把他藏到哪裏去了?”
閆辭漫不經心地斜睨了她一眼,徑自走向自己的車,在她瞪大的明眸中說:“想知道的話,就來討好我。不然你的好朋友,可能下一秒會在太平洋的小船上也不一定。”
想象出霍東明那個旱鴨子乘著一艘小木船在茫茫無際大海中漂流的畫麵,冷心愛的心涼颼颼的。
心有不甘,可為了朋友也得舔著臉湊上去。
“閆辭,霍東明那家夥真的沒有膽子對我怎麼樣,你放過他吧,怎麼樣?”
“不怎麼樣。”
忍住想海扁男人不識相的衝動,冷心愛繼續笑容可掬地坐在他旁邊:“那小子就是二愣,你那麼聰明何必跟一個二愣子計較呢?”
閆辭瞄了她一眼:“他做的事情可一點不愣。”
“那不是未遂嗎!”
“未遂就代表沒做過?”
話雖然如此,可她還是覺得哪兒怪怪的。
霍東明那個傻蛋,如果真喜歡她早就告白了,怎麼會趁她喝醉想非禮呢?
而且還準備了攝像機?
在她思考間,感覺有隻大掌放在自己的腿上,腦門子一熱,剛要小手拍去突然想起霍東明的安危而生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