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河咬牙:“沒事,小傷。”辦事不利,本來就應該受到懲罰。
“到了閆家讓老柯包紮一下傷口。”
“謝謝少爺。”
寂公館的主建築內,一男子彙報完黑色轎車的行蹤後,膽戰心驚地佇立在老人麵前,呼吸都不敢太重。
在他忐忑地等待中,躺在搖椅上輕晃的老人臉色陰沉地道:“想辦法除掉冷心愛。”
“是,老爺!”
等屬下離開,搖晃的木椅驟停,閆重怒極攻心地將手中的玉球丟擲在地上,發出可怕的咚聲!
緊接著玉球向角落滾去,屋內的下人屏住呼吸,目光定格在那兩個玉球上。
“扔了,廢物!”
他身邊的一名男子連忙將球撿起,消失在大廳內。
發泄完,閆重呼吸沉重的眯起銳利的眼睛:“薑還是老的辣,敢和爺爺鬥,讓你連骨頭都不知道怎麼剩。”
黑色轎車回到閆家,童河坐在大廳讓老柯包紮傷口。
當他掀開衣服時,眾人看著他血粼粼的後背不禁抽了口涼氣。
連閆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他沒想到如此嚴重。
“少爺不用擔心,我皮厚。”
在暗煞出來的人,沒一個是怕疼的孬種。
閆辭抿唇:“閆叔,放他一個禮拜的假期。”
童河反而急了:“少爺,老爺打我兩個目的;一個是我辦事不利的懲罰,一個是讓你削弱力量,所以我不能休息!”
老柯皺眉,拍了下他受傷的背:“別亂動,影響我上藥。”
前者恨恨的齜牙咧嘴:“你要這麼狠嗎?”
“你不是很牛?這背沒照顧好可會潰爛的,到時候看你拿什麼保護少爺。”邊說著,上藥的手一點沒軟。
聽到他的話,吃癟的童河恨恨地哼了聲:“在暗煞那麼多年,什麼傷沒受過?”
隻見老柯慢條斯理地回答:“但是那些傷有被下藥嗎?”
閆辭冷下臉:“爺爺在鞭子上做了手腳?”
老柯點頭。剛做任務回來的孔生怒火中生:“那個老頭子太可惡了,如果他不是少爺的爺爺,我就去做了他!”
早知道他急脾氣爆性子,但當著少爺的麵呢,閆管家開口指責:“阿生,說話要注意。閆老爺子是什麼人?連少爺現在都不敢和他硬拚,你要怎麼接近他?估計你剛到寂公館門口,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我——可惡!”生氣自己的無能,他氣憤地走到陽台上去冷靜了。
沒再開口的閆辭宣布結果:“童河休息一個禮拜,老柯你必須一個禮拜內治好他的傷。讓天放暫時幫我開車。”
話剛落,所有人驚詫地看著他齊問:“少爺,您確定?”
閆辭嘴角微揚,點頭。
“可是少爺,楚天放他——”一臉擔憂的童河想反駁,可閆管家製止的眼神讓他又把沒說完的話吞了回去。
雖然少爺對他們這些下屬極好,但該有的本分確實不能逾越。想到這裏,他輕歎口氣。
暗煞出來的本該都是漢子,沒有一個是怕疼的孬種,唯獨——
閆辭大手一揮:“我已經決定了,話題結束。”
其他人不好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