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在部隊訓練的這些天,脾氣還是沒改進啊。
怪不得老爺不敢回來呢………回過神,他忙給老人再打電話:“老爺,二小姐已經出門了。”
“我猜到了,現在正回家路上呢。”說完得意地摸了摸胡須,笑眯了眼。
冷心顏剛從閆氏高層的祝賀中走出閆茂集團,嘴角還殘留意猶未盡的笑意,剛要上車離開,突然被一刺耳的刹車嚇得轉身。
隻見一臉難看的雷雨晴,氣勢洶洶地出現在她跟前。
“心愛呢!”
“這是在公司,我們去其他地方………”
誰料對方絲毫不顧情麵地拂開她的手:“別假惺惺了,上次還是說不知道心愛的下落,你到底對心愛做了什麼!?”
見門衛和路過的員工疑惑地看著她們,冷心顏既尷尬又氣惱。
從今以後她就會成為閆氏的副總,可丟不起臉!偏偏雷羽諾咄咄逼人,急得她脫口而出:“她在閆辭手裏呢!你要找去找他!”
反正她答應閆辭不會再以冷心愛的行蹤作為要挾,可沒說不會告訴別人!
“那閆辭在哪兒?”
雷羽諾快被閆辭弄糊塗了,他到底什麼意思?藏著心愛有意義嗎?
見得到答案的女孩風風火火又離開,冷心顏站在原地了會兒,然後稍微整理了下儀容上車。
紅色法拉利瘋狂地在馬路上奔馳,一個地方又一個地方的碰壁,結果還是沒有閆辭的下落。
“吱!!”
空曠的馬路邊上,紅色法拉利急速刹車,喇叭不斷鳴響。
車內的雷羽諾猛拍方向盤,打著打著哭了起來。
“心愛,你到底在哪兒,我錯了,我真錯了………”
刻苦的鍛煉沒有讓她害怕,可想到即將失去唯一的好朋友,她夜不能寐,終於受不住煎熬偷溜出了軍校。也不管回去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她真的好後悔………
歉疚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卻隻能緊咬著嘴唇不哭出聲。
“心愛………天放………”
不,她怎麼可以想楚天放,不可以,不可以!
紅色法拉利突然又拐進跑道飛速前進!
寂公館——
複式樓裏,一位老人靜靜地躺在搖椅上,垂在身側的手中緊握一份DNA親子鑒定書,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冠傑站在一側疑惑,不敢吵他。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閉眼深思的老人疑惑地睜開銳利的雙眸:“小許,去看看怎麼回事。”
誰敢在寂公館鬧騰?
許冠傑帶著好奇和疑惑點頭走向門口,沒多久,雷羽諾凶神惡煞地闖了進來,攔都攔不住。
“雷小姐,這裏是寂公館不是雷家。”躺在搖椅上的老人已經站起,手中捏著DNA鑒定書,冷冷地看著她說。
雷羽諾也不是省油的燈,絲毫不畏懼老人的權威,劈頭就問:“閆辭呢?我找他!”
杵著拐杖的老人往沙發的方向走去,穩穩落座後,不冷不熱地回答:“你找我孫子不打他電話,在我這裏鬧什麼?難不成你以為他會在這裏?”
“我去了他所有可能去過的地方找過了,但都沒有找到他!”
“可笑!他不是和你——”一頓,厲眸微眯:“你找他做什麼?”
絲毫不畏懼他的氣勢,女孩義正言辭地說:“我要問他把心愛藏哪兒了!那個虛偽的小人,明明是他把心愛藏起來,卻騙我說沒有!”
“………原來是這樣。”
見他沒了下文,雷羽諾著急問:“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一個大老板不在公司呆著,跑哪兒去了?”
咚一聲,老人的拐杖重重打在地上,臉色難看地說:“沒家教,小許,讓人把她趕出去!”
如果不是殘留一絲理智,雷羽諾準定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