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真有所不知!你們戰鬥的整過程我都看到了,他估計和你是同一級的修煉層次,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戰鬥時沒玄氣顏色分辯。一般修煉之人士級玄氣是赤色,師級是橙色,將級黃色,王級綠色,宗級青色,什麼顏色都沒有的隻存在於凡人,可他卻是修煉之人!這點我沒見過也搞不懂,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奸細。如果他是奸細,他一開始撮你頭的就不是用手指,是用刀!你該不會認為蛇國人的奸細有那麼善良,遇到了敵人就用手指撮撮敵人的頭就轉身離去那麼簡單吧?他是不想傷害你,沒殺你之心,如果有心殺你,剛才你最少被他殺死四次!我看得都一陣揪心,最後看你趴地上哭泣,我忍不住出現了,我是怕你對‘冰月斬’的破壞傷心過度再找他不依不饒。他被你所傷,後麵你又無防備,他都不記恨你,幾次選擇轉身不理睬你,沒對你出手,此子愛恨分明,不睚眥必報,心智不簡單,不是奸細!”吳了明緩緩的為紫冰月分析道。
紫冰月聽得一驚一詐的,然後又嘴微微的問道:“我傷他,他幹嘛不殺我啊?”
“這個你要問他才知道!或許他喜歡我們家的小公主了唄!”吳了明戲逗著說。
女孩一愣傻站著不走了,似真有轉身回去的表情,臉紅著說:“那我現在回去問問他。”
吳了明一手擋住,說:“不用,我給了他來門派的令牌,你在家等著,他自己會來!”
“現在兵荒馬亂的,前線吃緊,後方恐怖間諜不斷冒頭,各門派除了為前線的戰場貢獻力量,退而其次的重要就是完成國家間諜任務,來拚比實力!這也不知道誰定的規矩,間諜任務和出戰人數成反比,間諜任務完成得越多,貢獻的戰場人數就可以越少,這是一場兩國之戰,也是一場各門派比拚之戰,實力存活之戰啊!完成一件國家間諜任務,可減十個人出戰,獎勵萬金加冕榮譽!雖然一開始是種鼓勵政策,但現在成了種門派拚比重點,因為派去前線的人太多數有去無回,誰也有所私心了,於是前線要戰,後線更要戰了!但這國家間諜任務豈是隨便出來轉轉就能完成那麼簡單,蛇國派出的間諜狡猾不比,太多又具有恐怖爆破的能力,危險度不亞於前線戰場!但前方必須為國門而戰,後方必須為家門而戰!”吳了明說著說著終於一改了笑容,換了一臉從容。
女孩聽得糊塗了,改話問道:“明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吳了明一愣神說:“一早就跟著你了,你父親安排的,不跟著你,他才不會讓你從他的手裏接到國家間諜任務!他是想讓你出來見識和曆練下,但你怎麼一路的趕往這邊?回去你得放棄這個任務,讓給他人做!”
“明叔,我,我長大了,我可以單獨曆練了!”女孩一臉委屈的說。
明叔立馬一臉慈愛起來,說:“我知道,小冰月長大了,我看著長大的,怎麼不知道呢?但現在是戰亂時刻,聽話!”
“對了,我把爹地送給我的‘冰月斬’弄成這樣了,回去怎麼交代,定被他責罰的!都怪那個壞人,該死的壞人,哼!”
明叔看著說話亂套但無比可愛的女孩,開心了,笑著說:“放心,有我在呢!你爹地不會責罰你的,還會給你獎勵,給你一把更厲害的刀,你改天還要感謝那位壞人把它弄成這樣呢!”
女孩聽了,莫名奇妙了,定住腳步問道:“還要感謝他?為什麼呀?”
吳了明說:“想知道為什麼就笑一個,我們一起把冰月斬快點送回去給你爹咯!”
於是,兩人飛快的趕往西漠城。
破廟裏,高凡看到他們真的走了。看著手上的令牌和小瓶之藥,陷入了沉思:初次見麵就是禮?兩年前也從別人的手裏接過一個玉佩的東西,給別人定位。但最後事不成反被打暈又奪了回去,還把自己拋落萬丈深淵;如今這牌是否也有這種定位功能呢?這藥,是否像仇萬千那種藥?不得而知!剛才那丫頭沒什麼惡意是真,但那中年人對自己沒什麼想法是假。他一出現看似平淡,但體內玄氣深墮,無絲毫外露,明顯不是同自己的等級人物!明明毀壞了她家小姐視作命跟子的彎刀,還對自己歡笑連連,大拋橄欖枝。是真對自己不殺那女孩的欣賞?是對自己招式的害怕?還是另有圖謀?情況還不明,這兩樣東西能留身?!現在是兩國戰爭糾紛時刻,看似蛇神帝國奸細和間諜神出鬼沒,影響不小;連該在家裏繡花的小八女都跑出來捉了,估計也有個價值動力。自己來到這世界是個黑戶口,沒根沒個出處,很容易被誤為是間諜或奸細,那樣會煩不勝煩,對報仇大計不利!必須有個妥當的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