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葉廷墨把她放到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把她旗袍的紐扣解開的時候,她才知道,他說的解開是什麼意思。
原來並不是解開絲帶而是解開衣服!
葉廷墨的吻再次鋪天漫地的席卷而來,大手也沒有閑著,到處在淩蕭琪的身上惹火,他沙啞的聲音十分的蠱惑人心“哈哈,無辜的兔子知道狼要吃了她,現在害怕了?嗯?”
“哎呀王爺,幫我把絲絹解下來嘛,我都看不到你,這樣不公平!”她摟著葉廷墨的脖子撒嬌,很是享受自己帶給他的情yu。
葉廷墨由著她的性子把絲絹解開,然後看到了泛著朦朧的眸子,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你告訴我什麼叫公平?嗯。。。。。。”葉廷墨發出一聲悶哼,該死的,她漂亮的小手直接伸進了他的衣服裏,然後這摸摸那摸摸的,沒有一點技巧,可還是讓他舒服的緊。
“看來愛妃技術不到家啊?”葉廷墨輕佻的笑著,他清晰的聽到“那王爺調教調教臣妾便是。”
於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慕王府所有的下人無不臉紅了一天,兩個人愣是到了第二天淩晨才出門,這期間的飯菜都是丫鬟送到屋子裏的。
於是第二天城裏流傳的沸沸揚揚的。
其一,慕王爺戰鬥力堪稱一夜十四郎。
其二,王爺王妃恩愛有加,之前的緋聞純屬是有人陷害王妃的謠言。
其三,明日王爺迎娶側王妃,流年公子也要婚娶。
而此時在床榻上相擁而眠的兩人還渾然不知,他們的事跡全城老少都知道了。
淩蕭琪是被某個混蛋給撩撥醒來的,她的眸子還餘有昨夜裏的情yu,她輕輕的呻yin“嗯。。別動了。”
葉廷墨撫著淩蕭琪紅腫的嘴唇,眼裏映著的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歡ai痕跡,青青紫紫的,看的他自己都覺得觸目驚心。
他一直有個習慣,不喜歡和女人接吻,可是淩蕭琪卻讓他破了例子,他每每看到她嫣紅的唇,就忍不住想要上前狠狠的一親芳澤。
一直到他自己也有些精力不足的時候,他才停止了這場歡ai,中間她求饒過,昏睡過,他還是繼續奮進,他還想起來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昨夜,他問她“你和霍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她似乎是意識迷糊了,沒有回答他的話,沉浮在yu海裏,他重重的一擊,她才說“啊。。。我失憶了不知道他是誰,就糊裏糊塗的被他強吻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他聽了這些話心裏這幾天積累的不舒服,在這一刻都消散了。
葉廷墨緊緊的擁抱著懷裏的淩蕭琪,語氣是明顯的寵溺“是不是累壞了?”
淩蕭琪的臉蛋瞬時紅了一片“還說呢,不都怪你啊!”原本責怪的話變了味,到好像是她在撒嬌一樣。
“你等一會兒”葉廷墨跳下床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瓶子,然後坐在床邊,把淩蕭琪抱在懷裏。
把瓶子裏的藥粉塗抹在手指上,就要探進淩蕭琪的小腹下麵,淩蕭琪趕緊抓住了他的手羞澀地問“你幹什麼?”
葉廷墨問“你那裏不疼嗎?”
淩蕭琪在心裏咒罵他,好意思問自己疼不疼,你爽了以後還好意思問老娘疼不疼?當然疼了!
“我自己來”她別扭。
葉廷墨抓住了淩蕭琪的手理所當然地說“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擔。”
承擔,承擔你妹妹啊,你是又想要吃老娘豆腐吧!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一樣,他冷不丁地說“放心吧,就算你想要,夫君我還有事情呢,乖,晚上等我回來再滿足你!”
冰涼的感覺襲到淩蕭琪的小腹下麵,她的臉可以紅的滴血了,連抱怨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等到上完藥以後,葉廷墨的寢衣早被汗水淋濕了,他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這個小妖精!
葉廷墨來到書房,一早就望見流年坐著喝茶,他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惹來流年的打趣“喲,這不是一夜十四郎嗎?嫂子是不是被你啃的渣都不剩了?”流年的眼裏盡是曖昧。
葉廷墨皺起眉頭問“你怎麼知道的?”
流年沒忍住笑出來聲音,這慕王還不知道自己的光榮事跡早被發揚光大了
啊!
“王爺,你走出去王府看看,現在哪個女人看了你不是愛慕,那個男人看見了你不是佩服的?”
葉廷墨理了一理自己的衣襟,意氣風發的說“本王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一向高大如此,你能羨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