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鬼,你帶個小妹妹來這裏你家大人知道不?”一人突然問道。
轉身望去,原來在這裏還有一個鐵塔一般的家夥,兩米多的身高肩上還扛著一柄大錘。
“可惜了,身上沒有火係機能的味道,不然或許可以成為一名不錯的禦甲師。”天武隨便說了一句然後就拉著小虎繼續朝裏麵走去。
簡單的一句話或許別人沒有聽明白,但那大漢卻是聽得門清,他急忙將大錘丟下快步跟了上去,但腳步卻已經不能再用沉穩來描述了。
這鐵匠鋪不大,算起來不過百個平方,比起唐家那跟城鎮一般坐落有序的鍛坊相比較,這裏簡直就是鄉下的打鐵鋪子。
天武左右瞅了一眼,終於看到了個不錯的地方然後走到跟前用手拍了拍笑道:“沒想到這種地方居然還有這種特種鍛台,隻是看起來怎麼好像很久都沒人用過一樣?”
“這鍛台原本是我師父用的,隻可惜他老人家身子不好,兩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如今這整間鋪子裏再沒禦甲師也就沒人再去碰它了。”那大漢不知何時來到了天武的身旁,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哦,我說呢,不過雖然沒有禦甲師但至少這東西要遠比其他鍛台來的結實,那你們為什麼繼續使用而是幹脆閑置起來?”天武好奇的問了出來,在他看來這種閑置根本就是浪費!
怎料那大漢卻是一臉愁容的解釋道:“小兄弟應該也是一名禦甲師吧,既然你是禦甲師那麼就應該知道這個圈子裏的規矩。”
“什麼規矩?”天武再次問道。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名門規定,隻是一個不成名的規矩而已,那就是禦甲師的鍛台隻能給同為禦甲師的人使用,否則一旦沾染了其他雜氣的話,那麼千錘百煉所逼進去的‘火氣’就會逐漸流失,隻不過閑置雖然也會流逝一些但總比胡亂使用要好的多。”
“‘火氣’?就是這些東西?”天武伸手在鍛台上指了指,然後問道。
其實他早在選中這個鍛台的時候就是因為裏麵居然蘊含了一些火屬性的機能存在,至於為什麼他還真不知道,如今聽著大漢這麼一說這才總算是搞明白了,原來這裏麵的火屬性機能居然是禦甲師千錘百煉下逼進去的,而這種特殊的氣息居然也有稱呼就是‘火氣’,但這稱呼起的倒也貼切。
麵對突然不語的天武大漢卻是一頭霧水,而後化作渾身的不自在,因為天武在聽完他的解釋後就開始不停的大量其他來。
說實在的一個兩米多高的大漢被一個隻有十幾歲不足一米七的小鬼這麼大量的確可笑,但他卻笑不出來,因為從天武一進門的時候就給著他一種特殊的壓力。或許別人察覺不出,但他卻能隱約的感覺到一些,這種壓力或者說是氣勢上的差距也隻有在他師傅身上感覺到,但這個小鬼......想到這裏她都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但機會隻有一次,自從師傅走了他還是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
“小兄弟......不!這位大師,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做您的最隨者?”大漢突然打斷了天武的動作,在人們的驚訝下一鞠到底,雙手呈上了自己多年來最得意的作品,那是一柄尺許的短劍,劍上寒光閃爍!沒有人會懷疑它的鋒利程度!
“隨師禮!居然是隨師禮!老大他瘋了嗎?”一時間鐵匠鋪裏僅有的十幾名鐵匠都震的木若呆雞,他們怎麼都不能相信這城鎮裏最有名的鐵匠居然會跟一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子行起了隨師禮!
“嗎啊,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瞬間的震撼足以給每個人帶來一生的驚歎!
“隨師禮?”天武也是一愣,他雖然對這個理解並不了解,但根據以往收集來的資料來看,這種理解隻能出現在禦甲師身上,或許鐵匠也有這種資格,但卻很少有人這麼去做,一來能有自信心得到禦甲師的認同的人很少,二來則是如果失敗了那麼這些早就名震同行的鐵匠們任其臉皮再厚也會認為丟人丟到黃河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