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哥哥得了林妹妹的信,哪裏聽得進去。隻見他一鞭下去,當即解了另兩個穿著藍衫青年的圍。那兩人得到喘息之機,立刻感恩的對甄哥哥抱拳道謝,不過他們二人傷勢極重,前胸後背,四肢上數道血淋淋的傷口不斷向外溢血。
“既然執迷不悟,那也怪不得我了。”那黑衣青年冷哼一聲,瞬時也將甄哥哥當作了敵人一般,連同另兩個藍衣青年一同對付。見有人幫村,兩個藍衣青年立馬吞下數粒療傷止血的丹藥進肚。
甄哥哥並不打算和那黑衣青年過多糾纏,他手中的鞭子被他耍的很靈巧,一鞭甩出去,黑衣青年立刻揚手,利用手中緊握的盾牌抵擋。黑衣青年使用的法器,便是一副盾牌和一杆長矛。盾牌厚實,鞭子一擊之下,並沒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但在鞭子巨大的衝擊力下,他仍舊在空中一連退後了數尺。
如此來了兩遭,那兩個藍衣青年暗地裏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快速的掃了一眼遠處的小旗陣,另一個便清楚眨了一下眼。
甄哥哥的目的很明顯,對方高他們一個小境界,哪怕他們這方有三個人,也不大可能擒住他,隻有將他逼入陣法之中,方能一勞永逸!
黑衣男眼看著自己被對麵三人一路逼迫,飛到了小旗陣正上方,他的額頭就不由冒出了一層冷汗。對於陣法,他不怎麼了解,心中卻十分明白,一旦他擋不住他們的攻勢,陷入陣法中,縱使不死,恐怕也得脫一層皮去。到那時落在這些人手裏,也隻有死路一條。
他在心內默默考量著,最終冷哼一聲,拿出來一顆雞蛋大小,散發出五彩光芒的珠子。
分散在他一左一右的藍衣青年見了那珠子,均兩眼放光,露出一副貪婪之相。
就連遠處的楊如雨,也情不自禁的咽下了口唾沫,暗道:“這東西的價值應該不在小旗陣之下。沒想到來一趟萌源期紮堆的劄燕海,會看見這麼多的寶貝!”
她這一晃神,就錯過了最精彩的那一幕。待她眨了眨眼,就見她一直不曾注意到的林妹妹,倏忽之間,就飛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後。別說她,就連激戰在一處的四人,處於高度戒備的情況下,亦沒有注意到林妹妹是怎麼悄無聲息臨近的。
隻見林妹妹不等黑衣男反應,手握一把偌大鐵錘,一錘子錘在了他的後腦勺。這驟然發生的變故,看得楊如雨立刻呆若木雞,愣在當場。
這女子真有我當年的風範!
這一瞬,她忽然對那個一直嬌滴滴又喜變臉的女子產生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那兩個藍衣青年也是一連的錯愕,錯愕之後,看著她手中拿著的那把比自己的腦袋大了四五倍的鐵錘,隻覺後腦勺似乎也被挨了一錘子似的,莫名的發疼.......對比之下,甄哥哥好似是********一般,一臉的平靜,不見絲毫驚異。
再說那挨了一記的黑衣男,他翻著白眼,萬分固執的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林妹妹的臉,可他最終隻是劫難的將臉轉了過去,到底看清沒有,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了,因為他已翻著白眼,用於的閉上了沉重酸澀的眼簾。而後他頂著泊泊向外噴血後腦勺,軟綿綿朝正下方的陣法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