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塊每天的利息是三十塊錢!”天啊!這男人鐵定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魔鬼怪!
仔細盤算,一萬塊一天的利息是三十塊,一年下來要一萬多塊錢的利息,這麼高的利息,張雅寒想得頭都暈了。“呃……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不跟你借錢好嗎?”
“不好!”很幹脆的回答她之後,高鵠文當即鬆開緊鉗她腰身的手臂,徑自提起他們購買的東西往車子的方向走。
緊跟在他身後的張雅寒,依舊不放棄的跟他討價還價,“鵠文大哥,求求你啦!一天三十塊錢的利息錢,我真的還不起,你能否把利息降低一點?”
“不行,沒得商量。”
“要不這樣好了,你負責煮菜,我負責洗碗,食材的費用我們依然一人一半,可不要計算利息好嗎?”
“休想!洗碗本來就是你的工作,你休想用這種方式賴我的帳。”
“要不、要不你就委屈一點、少算一點,一萬塊一天的利息改成三塊錢好嗎?”
“你想得美,一下子就把我的標準降低了十分之九,這種價碼完全沒得商量。”就在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忙著討價還價之時,不知不覺地他們已走近高鵠文的車子,車門一開,他霸道地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直接開口命令她:“上車。”
張雅寒乖乖的爬上車子,一等他坐上駕駛座,她便不死心的繼續跟他討論利息這種重要的大事。“鵠文大哥,你就行行好,你退一步、我也退…步,三十塊降成十五塊好嗎?”
看她這麼認真的跟他討價還價,高鵠文突然感覺這女人還真是傻得可愛。
其實以他的身價來說,那些小錢他根本不放在眼裏,方才之所以執意跟她計較,為的也不過是分散她的注意力,逼她接受他的幫助。
而今看她執著於這件小事,他突然露出一抹非常非常賊的詭笑,“你要我把三十塊的利息降為十五塊,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隻不過……嘿嘿嘿,你得有點付出就是。”
“付出?現在的我身無分文,就算我真答應你的條件,你也不可能從我身上榨出半滴油水。”就因此,張雅寒才會越想越煩惱。
“我要的,你絕對有。”這話高鵠文說得頗具深意,一張臉還拚了命的往她麵前逼近。
看他越來越逼近自己,目光更是邪肆得讓人驚悸戰栗,張雅寒立刻全身緊繃,以一雙戒慎的眸直瞅著他。她連眨也不敢眨眼,就怕一時大意而鑄成無法挽回的錯誤。
相互對峙的兩人,誰也不知對方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等了不知多久,高鵠文突然采取行動,撅起嘴,他鎖定目標突然往前一傾。
已吃過一次悶虧的張雅寒,這次可機伶了,她身子一矮,在千鈞一發之際成功地躲過他的突襲,而執意索吻的高鵠文則因過猛的衝力,不幸的撞上自己車子的窗戶。
看到這滑稽的情況,張雅寒一時忍不住,噗哧一笑。
這一笑可把高鵠文惹火了,“好、很好,你竟然敢躲我,這次我非吻到讓你求饒不可。”
這般露骨的威脅,可真把張雅寒嚇壞了,根本不用等他吻自己,她已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對著他說:“不要!求求你,不要再來一次,我受不了,真的!你要我求饒,我求饒便是,隻要你能饒過我這一次,不管你要收多少利息,我都毫無異議。”
看她求得那麼誠摯、那麼可憐,高鵠文可真的是頗受打擊,此時他的頭痛又再次發作,痛得讓他幾乎想抱頭大吼。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眼前這女人的唇可治療他頭痛的毛病,因此他故意裝出一臉沮喪的模樣,喃喃低語:“我知道,我知道你討厭我,所以才不讓我吻你對吧?沒關係,我也不逼你了,至於你欠均那些錢,我也不用你還,隻是……隻是我想求你老實的告訴我,我的吻技當真那麼糟嗎?倘若是,那我豈不是要孤獨一生,這輩子永遠也別想娶妻?”
看他那麼沮喪,張雅寒突然感到自己罪孽深重,再想他寬宏大量的不與她計較金錢問題,她的良心更是不安。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同時也為了報答他的大方,更是為了幫他找回自信,張雅寒趕緊伸出一雙藕臂,套上他的頸項,用自己知道的方式,輕啄他的下巴,還不忘開口安撫:“不!你的吻技一點也不糟,相反的還厲害得很,就是因為太過厲害,我才承受不了,真的!這點我敢以我的性命保證。”其實厲不厲害,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隻是一個勁的想安撫他,就算是謊言她也得說。
“你說謊!你所說的話根本就是在安慰我對吧?”他指控著,表現得仿佛十分討厭她為了安撫他而說謊。
“不、不,這是真的。”為了證實自己所言當真不假,張雅寒也沒想太多,直接送上自己的櫻唇,用著極為生澀的技巧,輕吮他的嘴唇。
為了不驚嚇她,一開始高鵠文強忍著滿腔的渴望,努力克製自己的身子,不去響應她生澀稚嫩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