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所能享受的春色並不多,卻已足以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吞了吞口水,高鵠文貪婪的注視她那雙修長白皙的腿,想象它們……而他則……
搖搖頭,他努力的控製自己的想象力,命令自己的腦子千萬別有太過邪惡或者黃色的念頭。
為了不讓自己太過失態,他趕緊轉開自己的視線。
從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他實在很難不了解這女人的肌膚有多白皙、細嫩、光滑,宛若掐得出水。
低下頭,他看看自己的雙手,腦子又開始不聽使喚的胡思亂想。
想到此,他又再次吞了口唾液。
可能是想得太多,也可能是他現在的思想實在太過汙穢,老天看不慣,所以他那偏頭痛的毛病又犯了,而且有越見嚴重的跡象。
“不行了!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不知不覺地,他將隱藏於心底的話給喊出口。
很自然的,張雅寒坐起身子,一臉關懷的問:“鵠文大哥,你怎麼了?想上廁所是嗎?如果是就趕緊去啊!”
張雅寒並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很自然的照著他的話去猜想他所麵對的問題。
一聽到她那天真的話語,高鵠文差點被氣得嘔血。
這女人根本就是存心折磨人的女妖,她先穿得一身清涼來折磨他,跟著才天真無邪的給他建議。
但這也不能怪她吧!與她相處了這一段時間之後,高鵠文對她也算有幾分了解。
他知曉,雖然她以前的工作環境極為複雜,可不知是何原因,她被人保護得非常周密。
正因如此,才會讓這女娃變得過於純真,純真到她不知人心險惡、更不懂男女的情欲。
所以,高鵠文雖然清楚的了解自己極度渴望得到她、與她纏綿,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隻因他了解,自己若真動了這個天真的女娃,那惟一的結局便是與她一起走進結婚禮堂,絕無退路。
他並不排斥婚姻,可以他現在的心態來說,結婚還是太早了點,況且他心底還存有一些疑慮,那疑慮便是——眼前的張雅寒當真是他所要的女子嗎?她可是他一生的良伴?
因這種種的不確定,他就算渴望她渴望得頭痛E欲裂、渴望得幾欲發狂,他還是得勉強按捺、不敢輕舉妄動。
“鵠文大哥、鵠文大哥……”已喚了他好幾聲的張雅寒,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就隻是盯著電視機發呆。
奇怪?是什麼樣的節目讓鵠文大哥看得如此入迷?一時好奇,張雅寒也轉身麵向電視一看。
這一看,她臉色乍變,不管他想,她身子往前一趴,便從高鵠文的手上搶來遙控器,轉台!
原本還迷迷糊糊、心不在焉的高鵲文,因她那奇怪的舉止而回過神來。
瞧她那一臉防備又緊張的神色,為了解其中緣由,他不顧她的抗議,霸道地從她手中奪同遙控器,把電視轉回原先的那一台。
高鵠文本以為會看到什麼令人害羞的限製級畫麵,但意外的根本沒有,隻是非常平常的廣告,一個以楚幽蘭為主的化妝品廣告。
“鵠文大哥,你別看!”擔心會被人認出來的張雅寒,趕緊上前擋住電視機的畫麵。
看她如此,高鵠文心底的疑惑更深。
以前剛認識她時,他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更可以不必關心她,也不用在乎她為何執意否認自己的另一個身分。
可現在,他卻不能這麼做,至少他的心不允許他再漠視下去。
是何原因讓他無法再漠視她的這種行為?這就暫且不要追究,眼前最重要的是……
“雅寒,倘若鵠文大哥告訴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便認出你就是那當紅的模特兒楚幽蘭,你是否可以考慮跟我談談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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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已經認出我是誰了?”得知這事實的張雅寒,心情十分矛盾。她沮喪、泄氣地坐回自己原先坐的那張椅子,垂著頭無力地說:“談什麼?我的故事很平常、也很乏味,我怕你聽了之後,會忍不住打瞌睡。”
看她那沮喪的神色,高鵠文毫無來由的又是——頭痛,但這次他的心竟比他的頭更痛。
他心疼她的無助,更心疼她無意中泄露的悲傷,雖然平時的張雅寒給他的感覺是文靜、嬌弱了點,可她從不曾像現在這般看起來了無生趣,就像是個沒有生命力的活死人。
看她如此,高鵠文身子一站,無聲的靠近她、擁著她,就如一個大哥哥擁著自己的小妹一般,無一點遐思。
“你的故事平不平常、乏不乏味,不該由你自己來判斷。你可以選擇告訴我,也可以繼續保持你自己的私密,我不逼你,但卻不能不告訴你,有些事情還是說出來會比較舒坦一些。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你說你的故事時,我絕對不會當著你的麵打瞌睡。”
噗哧一聲,張雅寒笑著問:“鵠文大哥,你這個可是在逗我開心?”
“這點我不否認,可我也是真心誠意的在關懷你,隻要你肯說,鵠文大哥就會靜靜地聽,或許還能給你一些中肯的意見也說不定喔!”
他能給她意見?可能嗎?她現在所遇到的可是非常難解的問題耶!鵠文大哥當真能給她意見?
這點她可沒啥把握,更不敢輕信。